三人从师傅那里出发,因为同在H省,几个人当天下午就到了神农架,因为天色已晚,三人决定休息一晚,第二天再进神农架里面。
当几个人安排下住的地方之后,般若则是打了一个电话,约了自己当地的一个朋友见面,正巧几个人都没吃饭,就把见面的地点约到了饭店。到了饭店,几个人刚落座。般若就接了一个电话,然后出门带了一个女孩进来。
而燕尔迈一见这个女孩,立马就愣住了,为什么呢?这个女孩实在太漂亮了,身高一米七左右,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上。柳眉杏眼,面如傅粉。柳腰盈盈一握,一双大长腿在牛仔裤的衬托下更显细长。
般若把女孩带过来,两人介绍道:“这是我的好朋友萧静,是白狐堂传人。这两位都是我的弟弟,从小和我一起长大的。这个比较壮的叫呼尔汗,杂衣门传人,比较瘦的叫燕尔迈,土夫子一脉传人。”
介绍完毕,般若招呼几个人坐下。这时候呼尔汗则是向萧静问道:“白狐堂?莫非是明朝邪门八堂之首的白狐堂?”
般若一听呼尔汗这么问,则是花容微变。狠狠的瞪了一眼呼尔汗。反倒是萧静则是一脸平静的反问:“怎么,杂衣一门的传人,还这么在意正邪之分?我们白狐堂就是明朝的邪门八堂之首白狐堂。知道呼大哥有何见教?”
呼尔汗一听就知道两人误会了,连连摇首到:“萧姑娘你误会了,想我杂衣一门创始之处,不也是不被佛道儒三家所容?正也好,邪也罢。只要秉持内心一点真灵不昧,上体天心。又哪来的正邪之分?更何况白狐堂历经千年,虽行事天马行空,但是却从无为祸苍生,荼毒天下之举。虽被列为邪八堂之首,但是那又如何?吾辈修道之人,对得起自己本心。外人评论且由他去。”
燕尔迈则是一脸无所谓的说道:“什么是正?什么是邪?自古以来就没有明确的规定,无非是成王败寇而已。邪门八堂中,除了化血堂以人血练功之外。其他的只不过是不尊正道九派的号令,便被归为邪门,未免有点太过草率。世间所有功法,除了哪些至邪至毒的功法以外,其他的功法不是什么逆天而行的功法。用之正则正,用之邪则邪。所以什么正邪之分,不过是哪些胜利者的说法而已。何必那么计较?“
萧静一听两人这么说,也是一脸惊喜的说道:”难得两位有这等见解,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再次向二位道歉。”般若则是拉着他的手说:“你放心吧,他们两个和我从小一起长大,他们的心思我再明白不过了。”
几个人正说话间,点的饭菜已经上来了。般若则表示边吃边说。吃饭间萧静开始给几个人介绍祝融花的详情。
祝融花乃是一味奇药,有平阴阳,调五行之功效。可平复五脏,益气活血,对治疗蛇毒有奇效,实乃是治疗内伤的良药。只是此花生喜温恶冷,生长在阴湿之地。而且生长之地周边必有蛇窟,所以要想得到此药,必须小心周边的毒蛇。萧静也是在一次探险中无意间在叫毒龙岭的地方发现了祝融花的踪迹,只是周边的毒蛇太多,就没靠近。
般若三人一听,心里不由咯噔一下。虽然知道几味药材不会那么容易得到,却没想到知道如此凶险。南方多毒蛇,尤其是在神秘万分的神农架,谁也说不准这里的毒蛇到底有多厉害,看来这次神农架之行,势必是凶险万分。
因为这个消息比较沉重,所以几人的心情都不是很好,所以这顿饭吃的有点冷清。匆匆吃完,几个人就各自离去,回到住处,几个人在呼尔汗的房间开始商讨应对之策。
般若大大咧咧的说道:“不管是什么蛇类,都惧怕雄黄,我们只要准备足够的雄黄,就不用怕这些毒蛇。”燕尔迈一听,不由噗嗤的笑了出来:“一般的毒蛇怕雄黄是不错,可是神农架的毒蛇不能等闲视之,所以咱们应该多手准备,另外咱们不知道在毒龙岭附近有多少毒蛇,咱们准备雄黄要准备多少?如果准备的不够的话,那么咱们到时候该如何处理?”
般若一听这话立马泄气:“那怎么办?这祝融花咱们可是势在必得的啊。”而呼尔汗则是一脸宠溺的说道:“你別听他瞎说,他吓唬你呢。虽然神农架的毒蛇不能等闲视之,也不知道毒龙岭不仅毒蛇有多少。但是你应该想到但凡毒蛇出没之地都有能克制毒蛇的东西,咱们只要能找到这个东西,就不用过于担心毒蛇,当然,咱们其他的准备还是要准备的。毕竟有备无患。”
般若一听,脸色才由阴转晴,恶狠狠的瞪了燕尔迈一眼:“你看看人家呼尔汗,再看看你,就知道吓唬我,我看你还是被我收拾的少了。”
既然商量已定,就各自休息。第二天一早,呼尔汗去购买烈酒雄黄。而燕尔迈则是被派去准备其他物资。两人都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所以不到中午,所有东西都以准备完毕。
刚过中午,几个人就开始往毒龙岭出发,毒龙岭在神农架深处,徒步前往至少要走两天。走了整整一下午,眼看天色已黑,几个人就决定找个地方决定休息。可是没等三人把帐篷搭好,就感觉背后传来一股腥风,几个人回头望去,发现在夜幕中有十几双双莹绿色的眼睛慢慢的靠近过来。一愣神之间,这双莹绿色的眼睛露出了真容,原来是一群野狼。呼吸之间腥风阵阵,而且盯着几人的眼光则是透出一股嗜血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