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茗笑着说:“没关系的江哥,我经纪人和助理都在,吃不了什么亏,我刚回国也不好搞特殊,再说出来认识一些朋友也挺好的,方便以后的路。”
江世钧眉头皱得更紧,“说了不需要。”
余栀这时也回过头看叶茗,惊讶道:“啊,我看过你的电影,你演过很多国外的片子。”
“是的,国内看过的人不多。”叶茗笑的时候脸边有梨涡,看起来很甜,“不过我也是想家了,人总不能一直在外面飘着,现在在国内发展。”
“挺好的,祝你成功。”余栀笑容温和,“你演技很好,我很喜欢你的表演。”
闻言,叶茗笑得更甜了,“谢谢啊,你还是我回国后第一个夸我的呢。”
“啊……不对,除了江哥。”她冲江世钧挑眉微笑,“是吧江哥?”
江世钧没有点头,而是说:“你喜欢演戏就好好演,不用搞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好~听江哥的。”叶茗带了点撒娇的口气,“江哥,我们什么时候一起吃个饭呀,我都回来好几天了。”
“等不忙了。”
叶茗又笑着说:“江哥,我每天晚上给你发微信,会不会太打扰你了啊?但是爷爷奶奶都睡得好早,我一个人有点无聊。”
鬼使神差的,江世钧转头看了余栀一眼。
余栀正端着小碟子站在一旁,吃了一块牛轧糖,微微眯眼,太甜了点。
看样子根本没有在意两人说什么。
江世钧看她把仅有的几块牛轧糖全吃了,没给他留着的意思。
“余栀,这是叶茗。”他介绍了句。
“我知道,都说我看过她的表演。”余栀放下碟子浅笑,“江先生记性怎么这么差。”
江世钧又说:“是我妹妹。”
“嗯,妹妹好。”余栀很有礼貌地问好。
“你好,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叶茗又挂上甜甜的笑。
余栀和江世钧说:“江先生,我去那边看看,你和你妹妹叙旧吧。”
“余……”
“江哥,你认识林穹吗?我经纪人想让我接他的片子。”叶茗用话拦住江世钧。
“林穹投资拍电影了?”江世钧疑惑地问。
叶茗点头,“嗯,我看了本子挺好的,但不知道这个人怎么样?给的片酬也高,电影拿奖的可能性很大,但我还是想问问江哥的意思。”
“那个人不好接触,我先给你看看再说吧,这件事等我通知。”
“好。”叶茗看他转头在找谁的样子,捏了捏拳头,才又笑着说,“江哥,怎么有了媳妇就不要妹妹了吗?”
“不过江哥,刚才我和你说的话,她会不会介意呀?我只是你妹妹呀,不过我觉得她没这么小心眼,毕竟是江哥看上的人。”
江世钧没回答,只说了句:“早点回去吧。”
“你不是还在吗,等会一起回家好不好?”叶茗说,“爷爷可是说了啊,说你好久没回家了。”
“今天不行,让司机送你回去,林穹的本子我给你问,先不急。”
叶茗拿了两杯香槟,“江哥你也太忙了,都不愿意跟我说话了,以前还跟我我一起喝酒呢,我喝酒还是你教的呢。”
江世钧笑了一声,接过酒杯。
余栀走到一处安静的地方,嘴里都是甜味,心里却有点发苦。
她很讨厌争风吃醋,叶茗对江世钧的心思,她一眼就能看穿,藏着爱意的眼神,故作亲昵的姿态,宣誓主权一样说些只有两人知道的事。
这些做法她太熟悉了。
但一个人这么容易就被抢走的话,也就没什么好留念的了。
而且江世钧……尽管他们现在不是恋人,但她还是有足够的信任。
“同学怎么在这里吹风。”克里斯从后面走来,站在她旁边。
“外面风景很好,想看看。”余栀体面地回答。
克里斯好奇地问:“你怎么会西西里这种方言?”
“我大学的时候经常去西西里采集原料,很多别人不知道的地方,一些老人家都知道,为了更好的沟通特意去学的。”
克里斯鼓了鼓掌,“年轻人里很少有像你和江先生这么拼搏的人了,你们会有很好的将来,我祝福你们。”
“谢谢。”余栀由衷的感谢。
“他在外面找你,你为了沟通连方言都学了,怎么不知道跟他好好沟通?”
余栀微愣了下,很快笑笑,没有说话。
“有机会跟你合作。”克里斯说完就走了。
余栀看着走近的江世钧,微微仰头,闻着空气中的气味,有花香、青草香、下过雨的泥土香还有……微醺的酒香。
“回去了。”江世钧说。
“酒会不是还没结束吗?”
江世钧指尖捻着她肩膀的绒毛,“不用等到结束。”
“好,回家吧。”
余栀不知道江世钧喝了多少,她也不清楚江世钧的酒量,只是微醺状态的他,和平时不太一样。
他们的车子刚走,身后有一辆车也离开了,是叶茗的。
“回江家老宅。”她说。
助理李慧问她:“就为了看你哥去哪?直接问不就行了吗。”
“不用你管。”叶茗戴上眼罩,“剧本的男主定了没有?”
“还没,还在接洽。”
叶茗高傲地说:“定男主之前我不会接,少让片方拿我当噱头。”
助理李慧笑道:“知道知道,这些事不用你操心。”
余栀跟江世钧回了西景山庄,一进门,江世钧就把她压在墙边,月光和路灯从落地窗照进房子,却照不散墙边的阴影。
江世钧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余栀,我说过,我的婚姻必须完美,这句话包括我自己。”
余栀听出他的意思,勾唇浅笑,轻轻推开他的胳膊,语气随意无所谓,“江先生多虑了,我没有多想。”
江世钧阴鸷的黑眸盯着她,显出不悦,气压骤降。
“我们的合约清清楚楚写着,不能有绯闻,我不能,你也不能,这是约定……嘶!”
江世钧撩开她的头发,咬着她的后脖颈,她的香味像一种诱导剂,让人欲罢不能,沉沦其中。
“又是合约,我想咬死你这只兔子精。”
他一手玩着肩膀的绒毛,一手捏着她的后颈,咬着她的脖子,声音含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