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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时日不多

“九姑娘且留步!”

原来是俞妗盏的婢女远远地瞧见了她们,小跑了过来,许是天热,她额头上竟发了不少汗。

俞霜儿回了头,调侃道:“含笑你怎么这样急,我又不是一溜烟就找不见人了。”

“九姑娘可不是一溜烟就找不见人了!”那唤作含笑的婢女撇了撇嘴,“今早四姑娘就要我来找九姑娘,谁知去了北篱院就没见着人!”

缓了缓又道:“我都找九姑娘你一个上午了都没看见人,就连平娘我也没见着!”

平娘尴尬的笑了笑,因为她上午都在考虑要不要去接俞霜儿,可又怕这小主回来耍性子,一来二去的就这么想着,所以一直在偏门那一直没动过身。

那含笑也算是个爽快的,并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领着俞霜儿往南沁院走去。

“含笑,平娘刚刚说所有人都在西潇院呢,四姐没去吗?”

“四姑娘早上烧才退了,老爷让她安生休息,不用掺和这档子烦心事儿了。”

俞霜儿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南沁院内。

俞妗盏正喝着药,脸色看上去很是难看,身边的婢女也在苦口婆心劝着她。

“姑娘,九姑娘又不是外人,你何故要起了身来待见她呢?”

“铃兰,不是因为她我才起了身。我若是因为生了病就懒懒散散,那成何体统?”

俞妗盏两手捧着药碗,一饮而尽,铃兰看在眼里,很是心酸。那药闻起来便是苦涩难咽的,每次姑娘喝的时候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姑娘,你是怎么了,前些年都好好的,怎么这两年身子越来越差了。”

“我本就是大夫,自己的身体又不会不清楚,没什么的。”

“姑娘,既如此,就把回春堂给别人打理吧,别再这样操心劳累了!”

“无妨。”俞妗盏还是漫不经心的,并没有当回事。

“姑娘!”铃兰带着些哭腔,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却被噎回去了。

“铃兰你如今胆大了,是要教我做事了不成?”

“铃兰低微下贱,岂敢僭越教姑娘做事,既然姑娘心烦着,铃兰先退下了。”

说罢,她便行了礼拿着那只空药碗下去了。

俞妗盏叹了口气,站起身来望着窗前的垂柳出了神。

她心里比谁都清楚自己还剩下多长时间了,趁自己还有口气的时候,得赶紧把该做的事情做完才是,也不枉此生了...

“四姐,你叫我!”

俞妗盏冁然一笑,未见她进来,倒先听见那嗓门了。

只见俞霜儿风风火火的进了来,头上一层密汗。

俞妗盏忙给她用帕子抹着额头,还用小扇给她扇着风。

“瞧你这样子,哪里像个千金小姐?快先坐下歇歇,含笑,你快去取些凉茶和糕点来。”

“咦,四姐,刚刚我见铃兰哭着跑了出去,这是何故?”

“她做错了事,我训了她几句罢了。”

俞妗盏一句话轻描淡写的带过了刚才发生的事,并没有想告诉俞霜儿的打算。

“四姐一向温和待人,怎么会...”

正说着,含笑带着另几个丫鬟上了凉茶和糕点,又向她们行了礼退下了。

“最近新来了个糕点师傅,听说是从江南一带来的,你还没吃过呢,快些尝尝。”

“这我确实没吃过!”

俞霜儿拿起一块细细瞧着,那糕的模样小巧精致得很,捻了一块放在嘴里没想到入口即化。

“我知道你爱吃甜的,这个啊,叫莲子获苓麦冬糕,可是用上好的糖桂花做的呢!”

“哇,这味道可攀比酥宝斋了,日后要他天天做给我吃才是!”

“你啊,也不怕把牙吃坏!”

俞妗盏看她大口大口吃着糕,不自觉的笑了出来,两手端庄的交叠于前,问道:

“九娘昨日去哪了?”

“去逛街了。”

“那和谁去的?”

俞妗盏缓缓地将面前这杯热茶端起来小口饮着。虽然这么热的天饮完凉茶会舒爽一些,但她知道自己现在的身子还不宜喝那般生冷的。

“和阿绾,棠儿,还有...还有林昱舒。”

“哦?还有小侯爷?”俞妗盏放下茶盏,用帕子轻轻的擦拭了嘴角。

又问道:“你觉得他人怎么样?”

俞霜儿听这话时微微一怔,不知为何忽然脑海里浮现了他一袭白衣的模样,还有那句话。

“想嫁给我的好姻缘。”

“怎么了?”俞妗盏笑她手里还握着没吃完的糕,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没怎么。”俞霜儿慌乱的回过了神来,“他这人不怎么样,轻佻傲慢自大,浑身上下没见到什么好的地方。”

“这样啊。”俞妗盏低头神思恍惚。

“四姐为何问起他来?莫不是与他很熟?”俞霜儿继续大口大口吃起糕来,一边口齿不清的问着。

“与他相识罢了,谈不上很熟。”

俞霜儿胡乱的抹了抹嘴,道:

“对了,我前些日从四姐房里拿走一本怪志录,本想着去买下一卷却没见着有卖的,不知你那一卷是从何得来的?”

只见她摇了摇头,“上个月不知哪个病人在医馆落下了,等了好些天都没见着有人来要,我翻了翻那书文笔倒是不错,便带回来想着解解闷。”

俞霜儿想了一想,这事确实是没法问了。

她问道:“整日跟着你的那人怎么样了,伤可好些了?”

俞霜儿听到前一句时还想着,谁那么闲的整日跟着自己了,后一句便明白怎么回事了。

四姐问的那人正是白邺不是?说起来自迎秋宴之后师父便没找过自己,那日看样子伤的不轻,如今应该是还在养伤。

怪不得最近总觉得空落落的像是少了些什么,原来是把这茬给忘了。

“四姐,你知道了?”她惊讶着。

俞妗盏轻声应着。

“是因为迎秋宴?”

俞霜儿懊悔着,当时就顾着为白邺报复而出风头了,竟忘了四姐是何等聪明的,加上之前自己还生拉硬拽把她骗去迎秋宴,这一串连起来若想不到是怎么回事就怪了。

“在那之前。”俞妗盏淡淡道。

“在那之前你就知道了!”俞霜儿惊讶着,“那你答应我去迎秋宴的时候,就知道我是何目的了?”

俞妗盏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还自作聪明的花费了那么多心思,闹了半天自己才是那个被看笑话的,俞霜儿霎时觉得无地自容了。

“他没来找我,我这身份也不好找他去。”

俞妗盏垂下眸来,眼里闪过一丝异光,下一刻却又消散了。

“今日太傅府闹得这出,你可看出些什么?”

“张姨娘放印子钱的事?”俞霜儿问道。

俞妗盏颔首应着。

“我能看出什么,你知道我对那些腌臜事从不关心的。”

她若无其事的随便敷衍着,不明白四姐为什么好端端的突然问起这事来。

“我知道你是个极聪明的,有些事只要上心便能看出结果。”

“可是眼下没人招惹我啊,这急什么。再不济,不是还有你吗?”她漫不经心的回答着。

俞妗盏神情忽然严肃,厉声道:“就因为太傅府没人对你下手,所以就想一辈子都侥幸躲过这些事?”

“你这般不谙世事,日后定会吃亏的。”

“霜儿,太傅府今日可以保你太平,可是保不了一世。我又如何,又陪不了你一辈子,你终究是要长大独当一面,有些事情迟早是要面对的。”

俞霜儿愣愣的听着,以前可从未听四姐讲这些的。

“日后你嫁出去,后院内斗是躲不了的,她们见你这般好糊弄,定是不放在眼里,免不了给你使绊子。”

俞妗盏还以为自己厉声吓到她了,微微叹了口气。

“趁我还在,有些事能教给你的,便好好学着,日后便没有这个机会了。”

俞霜儿忽然慌乱了起来,赶忙问道:“四姐可是要去哪?”

俞妗盏垂下眸来,道:“我早有云游四方的打算。”

“什么?!”

俞霜儿震惊着,傻愣愣的瞧着她。

上京城是什么地方?太傅府又是什么地方?况且她冰雪聪明又满身才艺,不知有多少好儿郎在倾慕着,如今竟要放弃这一切去云游四方?

虽然俞霜儿自小便知道四姐与寻常人不同,论事比谁都聪明,处事又比谁都看得通透,竟不知这正值韶华的就看破红尘了。

“你你你...看破红尘了?”俞霜儿小心翼翼地问着。

“我又不是去尼姑庵。”俞妗盏哭笑不得。

“呼。”

俞霜儿缓了一口气,又想了想。

“我知四姐志不在此处,所以也不好劝什么。若是真有那么一天,无论白日黑夜还是清和阴雨我定是要亲自来送你,还望日后勿相忘。”

“好。”

俞妗盏笑了笑,看来她算是接受这个事实了。

“张姨娘放印子钱的事,据我所知已经不是一夕一朝了。如今这个时候被人放了消息,让二姐抓了出来,说是巧合太过牵强...”

俞妗盏也不说话,径自为对面的杯盏斟着茶,一边听着她的分析。

“不如说是人为。”

“哦?”

俞妗盏轻笑着瞧她,那双因为思考问题而专注的杏眼,清澈无澜,一望见底。

“如果是人为的,要么是想借着这事盖过别的更大的事。但据我所知,近来府内并无别的腌臜事。但是要真硬抠出来一件,那便是七姐私开商铺的事了。”

“但是张姨娘和七姐是一家的,什么人会为了盖住七姐的事而牺牲张姨娘?这实在是自相矛盾。”

俞霜儿摇了摇头,“况且七姐的事还没有到了东窗事发的地步。”

“要么是想扳倒张姨娘,而最有可能这样做的,便是元姨娘。但是此前放印子钱的消息一直没被抖出来,元姨娘不可能抱着消息眼下才放出来,应该是什么人在此时故意透露的。”

俞妗盏点了点头。

“府内的话我就只能想到这了,若是府外人干的,那我想不出来了。”

俞霜儿挠了挠头,那动作幅度之大连衣袖都滑了下去,露出了冰肌玉骨的小臂。

“你瞧你,还是这么不拘小节,这成什么样子。”

俞霜儿这才瞧见自己的胳膊露出来了,讪皮讪脸的又道:“四姐可知道此事是何人所为?”

“不知。”

“啊?”

俞霜儿大失所望,好不容易才勾起了她的好奇心,又被浇灭了。

“不过我大概能猜到他什么目的。”

“是什么?是什么?快和我讲讲。”俞霜儿的好奇心又死灰复燃了。

俞妗盏叹了口气,自己本是没打算和她讲的,不过见她这样好奇,告诉也无妨。

“此事你想的不错,大抵是府外人干的了。而且他很了解太傅府的动向,并且将其运筹帷幄之中。”

“张氏放印子钱的事只不过是开始,而后才是他真正想要的。”

“扯出七娘私开商铺之事,再以官商勾结罪名上报朝廷。”俞妗盏淡淡道。

俞霜儿疑惑着,“可是,太傅府已经将近垂死,何必这样大费周章呢?”

“别忘了,是皇上在替七娘掩着此事,他的目的本就不是扳倒这太傅府。”俞妗盏端起茶杯,小口饮着,“而是皇上。”

俞霜儿甚是惊讶,没想到由张悦芳的事竟扯到了朝廷这样大的一个局。

“不过这都是我的推测罢了,并无实据。”

俞妗盏谈笑自若,仿佛刚才说的都是玩笑话罢了。

“所以说,很多事情都不像表面那样简单,你可记住了?”

俞霜儿木讷的点了点头。

“人也是一样的,就如同小侯爷,也没你想象的那般不堪。”

怎么又扯到林昱舒上去了?

俞霜儿心里鄙夷着,但却未表露声色。

“他为人精明心细,却也是狡猾妄为的。你若不想与他扯什么关系,那尽早划清界限便是。”

一听四姐提到林昱舒,俞霜儿便思绪飘忽,也没听进去,尽想着刚才的事了。

太傅府,已经时日不多了吗?

与此同时,众人都被叫去了西潇院的前厅,俞番正黑着脸东向坐,大房邹瑜坐其身旁,三房钱艳眉和五房元若欣下坐,而二房张悦芳则是跪坐在地,气氛十分凝重。

在场人虽多,却谁也不敢多言语一句,生怕此时说错了话,惹得俞番更为恼火。

俞番干咳一声,两眼一瞪,问道:“俞霜儿和俞有音呢?”

“回...回禀老爷,九姑娘听闻四姑娘醒了,正去探望着呢,七姑娘出门去了,现在还未归。”下人战战兢兢地说着。

“又出门去了?”俞番抬手一拍大腿,众人皆不敢吭声。

而跪在地上的张悦芳更是大气也不敢出,她知晓俞有音出去天天照看铺子去了,这事决不能让俞番知道。

“哼,不过霜儿倒是个有心的,算盏儿平日没白疼她。”

俞番抬眼瞧着跪在地上的张悦芳,她面色愤愤不甘,丝毫没有悔过的样子,他便轻啧一声扭过了头去,不再看她。

他当年能爬到太傅这个位置,多半是有五房元若欣娘家的人脉,二房张悦芳娘家的财力相助。

而俗话说,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所以她们平日里细碎争执,俞番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如今放印子钱的事闹到如此地步,眼下却不知如何该收场。

“老爷,此事该如何解决,还望您拿个主意。”大房邹瑜在旁不咸不淡道。

那元若欣却是面泛得意,甩着帕子娇声着,“都出了这等事情,太傅府的脸面都被丢尽了。老爷为一家之主的,可要严惩不贷,免得啊,日后说咱们太傅府没管教好人!”

跪在地上的张悦芳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张悦芳的娘家财力雄厚,平日在府里最为嚣张,而那元若欣娘家势力也不薄弱,自然也不畏惧她,二人你来我往早结下了梁子,如今张氏落难,元氏是自然心中窃喜。

“元若欣,你个小贱人,竟敢查到我的头上来,我和你没完!”张悦芳咬牙切齿道。

元若欣坐在那嚣张的反驳着,“你来啊,我怕你不成?”

“都给我住口!”俞番猛地起身,额上的青筋略微伏起,指着她们两个喊道:“这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有心思争争争,太傅府都要被你们给掀翻了!”

“老爷,你吼我?”元若欣眼含泪水一脸的不可置信。

俞番微微一怔,刚想好言哄着,却又见各个女儿都在瞧着,不得已又竖起了威严神色。

“我是老爷,这家里自然是我说了算!”他威武道。

元若欣忽然换了脸色,“好啊你个俞番,当初我们元家是怎么扶持你的?如今倒好,向着别人欺负到我头上来了?”

“某些人可真是卖力不讨好。”地上的张悦芳忽然冷笑了起来,“你揭发我又如何啊?你看老爷最后能把我赶出去吗?”

俞番愣愣的站在原处,也不敢吭声。

“好你个张悦芳,今日老爷不教训你,我来替他教训你!”

说罢,元若欣三两步走到张悦芳的身前,两手拽着她头发,丝毫不留情。

而那张悦芳岂是好惹的?霎时也动起手来拽起她的头发来,二人扭打成一团,谁也不让着谁。

而此时只有三小姐俞雪嫣和二小姐俞望西紧忙过去,在两边好言劝着,其他人对此却是无动于衷。

大房邹瑜在旁坦然自若地冷眼瞧着,身后站着毫无神色的六小姐俞苒烟,而三房钱艳眉则是微微颤颤地握着身旁的八小姐俞观仪,被吓得是大气不敢出。

“别打了,别打了!”

“快住手!”

俞番跺着脚喊了半天却没人听,最后只好任她们厮打,自己则是暴躁地坐在上处,继而用袖子捂住了脸,哭丧道:“我这是做的什么孽啊!”

就这样吵吵嚷嚷的的,西潇院里真是闹了好大一出笑话,最后张悦芳和元若欣都被禁了足,此事才算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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