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人气势汹汹,祁以沫没有当回事。
将袋子放在门口,回到屋里,“妈妈,你上楼去休息一下,这里我来收拾就好。”庄琴正想说什么,花店的门被人粗鲁的推开了。
“就是这家黑心花店,给我砸。”
一进来带着口罩的女人就指挥着带来的小弟,不一会儿花店里面传来破碎的声音,重重的砸在庄琴的心上,那是一盆栀子花,是她最爱的花,现在被人砸了。
“你们住手,快住手。”眼看着小混混转向另一个目标,庄琴顾不得其他,走上前去试图阻止他们的疯狂举动。
祁以沫担心庄琴受伤,在一旁护着她。
听到报警,女人红了眼睛,眼神毒辣的看向她,“好啊,报警啊,毁了我的脸你以为就这样算了吗?”女人一把掀开口罩,露出一张可怕的脸。
脸上坑坑洼洼的,祁以沫看得一阵干呕。
“早上我买了你们的花,送给我女朋友,结果变成这样,说说吧这事儿怎么解决。”男人一巴掌,一张收据拍在柜面上,买的是一束红玫瑰,前后也不过一个小时。
这收据还是她亲自开的,“你确定你的脸不是花粉过敏,是因为我们的花被毁的?”毕竟有些人天生就娇气,花粉过敏的事情也不是没有过。
“我男朋友每天都给我送鲜花,早不过敏晚不过敏,偏偏今天就过敏,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儿吗?”女人被她刺激的有些激动,歇斯底里的吼着,还伸出手抓她。
祁以沫怕庄琴受伤,一直都挡在她前面,不小心被女人抓了一把,疼得她倒抽一口冷气。
正在这时,祁以沫眼角瞥见一旁,见一个小混混手上拿着一个花瓶,往身后的庄琴砸去,祁以沫来不及多想,直接迎了上去,花瓶砸在头上四分五裂,人也晕倒在地上。
“以沫!”
“给老子等着,这件事情没玩。”看见出意外了,男人也有些怕了,瞪了一眼,带着自己的女朋友溜走,刚到门口就被人给拦了下来。
“伤了人就想这样离开?”阴沉冷血的声音,能够将走到门口的人冻成冰块,只看见祁南瑾从门外走进来,吩咐了一声,便带着祁以沫离开了。
醒来的祁以沫发现自己在医院,得知自己有些轻微脑震荡,需要留院观察,祁以沫担心庄琴想要强心出院,被赶来的祁南瑾拦了下来。
“妈妈怎么样?”看见祁南瑾的第一句,祁以沫便询问庄琴跟花店的事情,她看得清清楚楚,那个小混混是准备偷袭庄琴,当时庄琴被那些闹得精神不佳。
花瓶的轨迹是直接朝着她的命门去的,一旦砸中轻者重伤,严重的话可能人都没有了。
祁南瑾沉默不说话,就那样看着她,眼神冷冷的,祁以沫被他的眼神吓到了,“南,南瑾,你怎么这样看着我?”她感觉一股冷气将她包围,心里有些发慌。
看见她这样,祁南瑾吐了一口气,说道:“以后不准这样了,知不知道就差一点点,命中要害你这辈子就算是完了,你让我怎么办?”说着说着不由得一阵哽咽。
他是真的被祁以沫吓到了,都不用脑子就那样用脑袋去接花瓶,她当她脑袋是钢铁做的?
眼圈一红,祁以沫伸手抱住他,“对不起,当时根本就没想那么多,我保证以后不会再鲁莽了。”知道他是在关心自己,祁以沫心里暖暖的。
知道祁以沫醒过来,有趣做了一些检查,确定没事儿这才让她回家。
等回到家里,祁以沫问起了花店的事情,得知是有人故意闹事,顿时气得脸都白了,“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非得要搞我们的花店?”
而网上一条关于‘黑心花店’毁容事件,也在开始发酵着。
更有甚者扒出祁以沫跟祁南瑾跟花店的关系,导致公司都被受到了牵连,公司里面明着没人八卦,私底下很多人都在质疑祁南瑾。
出院第二天,祁以沫跟祁南瑾被老爷子叫过去。
刚回到老宅,就跟祁子扬碰上,由于这段时间祁子扬一直变现的很颓废,此时看上去有些沧桑,给人一种流浪人的感觉。
“以沫,小叔。”
祁南瑾只是冷哼了一声,拉着祁以沫越过他离开了。
在经过祁子扬身边的时候,祁以沫感觉他看自己的眼神很奇怪,戏谑?挑衅?得意?感觉都有,又感觉都不是,不由得让祁以沫警惕起来。
两人进去,老爷子刚好午休起来,“你们来了。”
“爸爸”“爸爸”
祁以沫不知道老爷子叫他们回来干什么,不过肯定不会只是为了看他们一眼那么无聊。
老爷子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这才出声道:“之前子扬犯了些错,最近也改正了,我打算让他会公司帮忙,不知道你们有什么意见?”
看是在询问他们,可祁以沫知道老爷子已经有了决定。
老爷子对亲情比较冷漠,但到底是自己孙子,不可能真的让他一无所有,这次祁南瑾因为花店的事情被牵连,作为公司的总裁名声受到损伤,连带着公司股票也受到了波动。
“爸爸怎么安排,我们怎么做。”祁南瑾皱了皱眉头出声道。
老爷子看了一眼祁以沫,继续说道:“嗯,我也不糊涂,让以沫跟子扬竞争,一人三个月时间考验,考验结束后谁更优秀谁留下,鉴于以沫现在有伤就先让子扬考验。”
听到老爷子的话,祁以沫有些诧异,心也沉了沉。
花店前后两次遭事儿,老爷子在这个时候说出让祁子扬跟祁以沫竞争,还让祁子扬先考验,怎么看都有些不对劲儿,可他们没权选择。
从老爷子那里出来,又看到了祁子扬,见他一脸得意的样子,祁以沫翻了个白眼。
她肯定祁子扬肯定知道老爷子的安排,故意在这儿等着看他们的笑话,可惜祁以沫跟祁南瑾都表现正常,没有看到笑话的祁子扬心里不甘,“以沫,对不起了,咱们现在是竞争对手,我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说的冠冕堂皇,实则心里得意不已。
“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祁以沫冷哼一声,祁子扬在公司的心腹,已经被她折掉不少,哪怕还有估计也掀不起多大的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