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之后,留给祁以沫休息的时间本身就不多,平时在家看看电影什么的,已经成为了她基本的日常。
可是久而久之,她也越发觉得自己实在是太闷了。她很累,不过想了想之后,还是觉得时间再怎么紧,也是非常有必要出去走一走的。
于是,在忙好了基本的一些儿事务之后,祁以沫自己一个人离开了公司,来到了商场。
还没有下车,她就已经感觉到了自己背部传来的不适,这几天一直都忙做于电脑跟前,要是自己的肩膀没有什么问题,那才是有毛病的事情。
她先是逛了已经许久没有光顾的几家衣品店,让她稍微有一些儿惊喜的是,其中有那么几家的店员竟然认出了她这么一号人,也说出类似于:“小姐,还真是好久不见之类的话。”
可是许久之后,那种孤独的感觉又回来了,几个店员围在自己的身旁,都在看自己有什么需要的东西,她看了看试衣镜里面的自己。
不得不说,要是真的干久了活,肩膀多多少少有些儿驼背,跟着试衣镜里面的角度,她自己给自己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肩部。
随后思绪开始跟着店员流利的介绍在各个商品上面游走,确实有那么几个让她觉得不错的连衣裙,买下几件之后,她很快离开了这几个地方。
今天并不是周末,所以商城里面的人并没有之前祁以沫来这里时候的那么多。
她安安静静地看着身边一个个走过的情侣,肩对着肩,两个人看着对方,多少让祁以沫有些儿醋意了,要知道已经有一天多祁南瑾没有联系自己了。
平静下来心情,也只是找了找周围的一家奶茶店坐下,休息几番,揉了揉自己的脚部酸痛的位置。
周围没有一个人,周围没有一个人,这句话回荡在祁以沫的脑海里许久,明明今天她如愿以偿的休息出来逛街,却有一种从所谓有的难受。
想到这里的祁以沫不自觉地低下了头,随后说道:“真是令人难受的一件事情,算了。”
这是对她一个人说的,她自己说的,这个习惯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人出现了——林彦。
看到他的第一眼,祁以沫只觉得很久没见到眼前这个人,许久之后看着他缓缓朝着自己走来,随后说道:“祁小姐,我看你有些儿闷闷不乐的样子啊。”
看着林彦的动作,祁以沫只是安静地看了看,许久之后说道:“好久不见。”
而林彦很快从自己的口袋当中掏出了一个包装可爱的巧克力,递给祁以沫,说道:“尝尝吧,这个味道很不错。”
祁以沫笑纳,即可打开了吃,估计此时此刻的她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够做什么别的动作。
她很烦闷,但并不是因为林彦的出现,而是她今天的逛街,真是毫无意义。
林彦很快说道:“是有什么不高兴的地方吗?”
听后,祁以沫只是摇了摇头,随后说了一句迟到的谢谢:“谢谢你的巧克力,味道很不错。”
“我就说吧,这个牌子的巧克力是我的最爱。”
对此祁以沫倒是没有说什么,而是在一边自己安安静静地吃着巧克力。
她第一次尝试找一个牌子,味道倒是真的不错,就感觉自己的坏心情在这个时候就消失了一样,不过,也仅仅是在这一刻。
随后祁以沫的表情还是回到了最初的那样,她笑了笑,再次对林彦表示了感谢。
本来林彦想要说,说这么多谢谢还不如来一个实在点的。
但是看到祁以沫现在的心情,他也只是非常安静地待在旁边,一句话都没有说。
似乎是一下子习惯了林彦的这种陪伴,祁以沫这一次竟然破天荒地没有赶他离开,林彦只觉得现在这个时候真的非常适合原地给打一个爆竹。
之后的祁以沫也算是允许林彦一直跟在身边了,他多次跟在身边,问祁以沫最近的情况。
两个人最多也是一起走到了这一天的下午,林彦也似乎很清楚,如果自己要真的想要跟祁以沫长久地认识下去,自己要是现在太急了,自然是不大好的事情。
于是在下午天快要黑的时候,林彦对祁以沫说道:“要不我送你回去吧。”
就在这个时候,身边有一个女孩似乎是很喜欢林彦的模样,害羞地走到了林彦的面前,拿着手机对林彦说道:“请问可以添加你的联系方式吗?”
一时之间,祁以沫便觉得自己是最尴尬的那一个,于是对林彦微笑并且想要马上离开。
谁知道林彦是第一时间拦住了她,然后笑着对那个女孩子说道:“非常抱歉。”
那个女孩子也算是知道了自己的结果,于是没有再多说,而是无奈地点点头,说道:“好的,我知道了。”
林彦给人第一种感觉就是彬彬有礼的公子但是随着逐渐地认识,他也开始在祁以沫的面前展示了自己的奶狗属性。
许久之后祁以沫回到了家中,她婉拒了林彦送她回家。
谁知道,这一回家,家里是一个人都没有。
先是进门,祁以沫就看到门口的地摊上面并没有自己熟悉的那双鞋子。
随后走进门,她只觉得自己明明没有很长时间没回家,可是家里的每一个角落,就像是沾上了一层灰似的。
想到这里的祁以沫无奈摇摇头,她先是放好了自己这一整天出去购物带回来的东西,随后是躺在沙发上,本来想看电视,可她懒了,懒得连离自己明明没有几个拳头的遥控器也不愿意去拿了。
只是呆呆地坐在沙发上面,看看周围安静的一切。
或许就是因为太过于安静了,祁以沫的心中莫名有一阵子的心慌,但是也在许久之后安静下来。
现在在她的心中,更多的是一种委屈,她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一切顺利会变成这个样子,明明这么大的一个家,却没有一个人。
非常安静,时钟也变得无声,直观的时针指向了一个离十二极近的一个数字,似乎是在暗示着祁以沫什么,而祁以沫也再也没移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