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早日可以真正画出法阵,钱浩文开始了日日夜夜艰苦练习。
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一天晚上睡觉的时候自然突破了。
钱浩文在经历一天的努力练习以后,感觉骨头架子都要散掉的时候,兔子告诉他:练习结束。
“终于结束了,全身好疼。”
“如果没有好的身体底子,就无法顺利完成引气入体。条件好的修真者已经在母亲腹中吸收够好的天材地宝,身体打磨完成。可以说尚在胎儿时已经开始修炼。”
兔子一番话让钱浩文的身上酸痛减轻许多。
是啊,能重生一次,并且来到这么神奇的地方,哪怕是一场梦也值了。
努力奋斗才能不辜负这场真实的“梦”,也许还有机会踏破虚空回到原来的时空。
心境的改变,钱浩文抱着对未来美好的期许睡着了。
身体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显然是习惯了锻炼身体时候的呼吸吐纳运行规律,即使睡着以后也不知不觉地跟着练习。
一吸一吐,渐合韵意,一个轻微地“啵”,像被冰箱狠狠冰冻了半天的罐装可乐,突然有一个浑身冒着大汗强健体型的身影,毫不客气地把可乐抓在掌中。
食指弯曲一使劲——“啵”。
镇压已久的冷气犹如战场上听到冲锋号角响起的战士们,飞快通过狭窄的口子一鼓作气。
四周被阵盘吸引来的灵气源源不断地挤进钱浩文小小的身体中。
睡梦中的他被挤出屎一样,反正也差不多。皮肤表层渗透出灰色的汗液和东北黑土地一样色泽的油泥。
不过这油泥无处安放的魅力可是一点没收敛。
暖风熏得游人醉,可以媲美于发酵的粪坑的味道直接熏吐了隔壁的小叔。
可惜小叔西子捧心的醉人表演没有观众。“好臭,透不过气。”
李氏勉强撑起昏昏沉沉的脑袋问:“业阳,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难道我们家被泼粪了不成?”
还是爷爷最靠谱,披着外衣就冲进孙子房间。
“浩文怎么了?”
爷爷屈指一弹,点亮了油灯。
此时,躺在床上的钱浩文已经被“粪”整个团团围住,包裹得严严实实。
“哎呦。”钱业章反应过来后把门打开通风透气。“这个味道太冲。”
爷爷瞪了小叔一眼:“你是忘了自己当年的糗事。”
钱业章拒绝了解当年的黑历史,扮演鸵鸟,撅着屁股一头扎进沙堆中,消极逃避:“我小时候哪有这么大动静。”
没继续跟小儿子废话,爷爷掐指一抖,直接把“叫花鸡”状态的孙子救出来。
小叔慌忙闪身避过包裹着“肥料”的水球,还讲究地抽抽鼻子:“看起来干净了,好像味道还是冲鼻子。”
“行了,赶紧过来帮帮忙。”
“哦,换衣服吗?”钱业章话刚落,被一个脑瓜崩“磅”教育。
“当然,衣服只是大概清理了一下。”
“爸,业章,怎么回事?”
钱业章高兴极了,“救星”终于到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