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跟我谈条件?”那光头先是瞥了一眼沈柯儿的车,然后对着陈天堑阴沉的说道。
“这不算是条件吧,正所谓祸不及家人,更何况他们是沈阀的人。“陈天堑淡淡的说道:“你放他们走,字帖和我都留下来,你也没什么损失是吧?”
陈天堑笑着说完,接着脸色又是一沉:“如果你不答应,我大不了现在就把这字帖给撕了!大家都拿不到好处!”
那光头眼神一眯,他没想到眼前这个乡巴佬居然还是个狠角色。
于是想了片刻,然后对着后面面包车旁边的兄弟招手叫道:“把车挪开,让他们车上人先走!”
那面包车上的兄弟看见信号,于是将面包车挪开了一些,正好能够让沈柯儿的车辆开出。
沈柯儿这个时候摇下车窗对着陈天堑问道:“怎么回事?”
“嘿嘿,没事!你开车先和岳父离开。”陈天堑笑着说道。
“你呢?”
“我留下来跟他们再谈谈,等下就回来!”
“不行!”沈柯儿立刻脸一沉,回绝道:“要走就一起走!”
见到沈柯儿这样坚决的回绝自己的意见,陈天堑也不由得一愣,然后暖心的笑了笑道:“傻丫头,你在这里我不放心呀,你放心好了,相信我。”
沈柯儿听见陈天堑这样说,不由得也迟疑了片刻,她知道确实要是自己留下来一定会成为陈天堑的累赘。
可是放着他一个人,她心里也不放心。
“呵呵,没事啦,你难道还不相信我吗?”陈天堑一脸自信的对着沈柯儿笑道:“忘了万阀的那帮老家伙吗?“
说完,陈天堑又是一脸溺爱的看着沈柯儿。
“没忘……”沈柯儿自然不会忘记那次他当着众人面救沈家于水火之中的时刻。
“信我,让岳父和你先离开,我等会儿就跟上!”陈天堑眼神坚定的看着沈柯儿说道。
“那……”沈柯儿眼神闪烁,她看着陈天堑自信的笑容实在不忍心拒绝,于是只好叮嘱着说道:“那你一定要小心啊!”
“放心吧!”
说完,沈柯儿就坐到了驾驶座上,然后发动汽车将车驶出了巷子。
一等到沈柯儿驶出巷子以后,原本移开的那面包车立刻又开回来,堵住了小巷子的出路,很明显是怕陈天堑跟着跑掉。
“呵呵,兄弟,你们做事还挺小心的啊。”陈天堑看了看远处的那辆面包车摇头笑道。
既然这个时候沈柯儿已经离开,他就已经没有了什么后顾之忧,心情也显得更加轻松起来。
“别废话,东西拿来吧!”那光头对着陈天堑说道,
“可是……”陈天堑打量了一眼围着自己四周拿着武器的人,挠了挠脑袋。
然后对着那光头说道:“可是我现在想改变了主意,这字帖不想你了!”
“你特么敢逗我!”那光头脸色一沉,眼中杀气瞬间大胜。
看得出来他也不是个啰嗦的角色,大叫一声道:“砍他!”
他身后一群人就立刻举起砍刀和铁棍朝着陈天堑冲来。
“好啊,一起上!“陈天堑眼睛一眯,喝道:“赢了我,字帖就给你们!“
他话音刚落,距离他最近的一个地痞一拳就直接朝着陈天堑的胸口打去。
陈天堑嘴角勾起一丝冷笑,然后身形快闪,轻轻松松的躲开那地痞捣来的一拳。
然后闪电般的巨手一伸,一把就抓住了那地痞还没缩回的手腕,接着猛的用力往反关节一掰。
“咔嚓!”
一声细响,那地痞的手腕就如同废柴一样应声而断。
但并没有结束,那地痞还吃痛还没来得及嚎叫出声,陈天堑又一个正踹,提起一脚直接就踹到了那地痞的胸口上。
“砰!”
一声闷响,那地痞整个人还没来得及闷哼一声,直接被陈天堑踢飞而起,倒飞了出去!
他在撞倒冲向陈天堑的另外两个打手以后,那地痞才重重的摔落在地上,一声不吭却是已经直接昏死过去了!
“不好意思啊,使力没把握住分寸。”
陈天堑淡淡的笑着说道,对于这些人渣他根本没有丝毫需要顾忌的
“妈……妈的,给我弄死他!”那光头战战兢兢的叫喊道,他没想到陈天堑这乡巴佬不仅个子大,连劲儿都这么大,心中一时也不由得有些犯怵。
“兄弟,你要弄死谁呢?”
那光头声音刚落,他却只听见陈天堑的声音夹杂着微弱的鼻息声竟然从自己背后传了过来!
那光头一瞬间吓得汗毛猛然乍起,这小子什么时候跑自己身后去的!
那光头心中暗道:“活见鬼了!“
一咬牙,他提起手中铁棍就准备转身朝着陈天堑打去。
可是他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陈天堑一拳就已经轰到了他的后腰之上。
“砰!”
那光头直接一个狗吃屎摔倒在了地上,跌得满脸是血。
“哎呦……哎呦我的牙。“那光头从地上爬坐起来,捂着嘴呻吟道。
看样子这一摔不仅把他脸给摔伤了,牙也给磕掉了。
其他打手见到自己老大竟然被这样戏弄,一时间个个都叫嚷起来,然后轮着手中的砍刀铁棍朝着就陈天堑冲了过来。
陈天堑冷哼一声,他也懒得跟这些啰啰浪费时间。
“来得正好!“
说罢,他直接气运双脚,然后双手分别作刀状,整个人如同鬼魅一样朝着那群打手扑去。
只见他手起手落,每一次击出都精准的砍在那群打手的后颈处。
不到30秒的时间,陈天堑鬼魅一样的就穿越过所有人又回到了原本站立的地方。
“打完收工!“陈天堑拍了拍手,他身前一群打手全部应声而倒,一个个都栽倒在了地上!
“见……见鬼了!”
那光头坐在地上满脸是血,看着自己手下尽数倒下。
他心头不由得咯噔一声,眼神中尽是恐慌的盯着陈天堑叫道:“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不……是不是人!“
“呸,你丫的才不是人!”陈天堑走到那光头跟前碎了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