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这就去给小天说说。”周伟连忙说道。
在挂了电话以后,周伟连忙走上前对着袁天说道:“小天,松掌柜刚才说了,袁老这个时候的病情不稳定,他刚才的那个方法也不过是治标不治本,说不定什么时候还会复发。”
“什么?!那怎么办!”袁天此刻也是十分焦急的问道。
“松掌柜让我们赶紧去请陈小兄弟来给袁老瞧瞧病才行啊!”周伟急道。
“陈小兄弟?”袁天一愣问道。
“对,就是刚才在饭店时我们给你提过的那个陈天堑陈医生。”周伟点头说道。
袁天皱了皱眉头,虽然心中有些不屑,但是毕竟这个时候事关爷爷的安危,于是点头道:“行吧,周书记,那就麻烦你给他打个电话,把他叫过来吧!”
周伟和郑天闻言都是脸色微微一变,神色间也是有些尴尬,看得出来袁天平日里确实是指使人指示惯了,求人帮忙哪怕不亲自去请,起码都得派辆车去接吧。
郑天也没多言,说道:“行,那我现在就安排人过去接他!”
“何必那么麻烦呢,郑叔叔,你让他自己打车过来不就行了?”袁天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
“小天啊, 话不能这样说,咱是求人家帮咱们看病,怎么说也得以礼相待吧,依我看派车过去接人家不合适,最好还是你亲自去接人家好些!”
郑天脸色一沉,这袁天确实太不懂人情世故了,要不是平日里袁天对他叔叔长,叔叔短的叫,他早就翻脸了。
“郑厅长这话说得在理啊,前面我小舅子生病也是我亲自过去接的人家。”这个时候周伟也看不过去了,出言说道。
袁天原本还想说点什么,但是他转头发现郑天和周伟两人面色都不好,便咬了咬牙点头道:“好,我就亲自去请他!”
袁天眼神一闪,心中不由得有些微怒,他倒要去看看那小子是何方神圣竟然摆这么大的脸面!
“我认识路,我现在就载你过去!”周伟连忙带着袁天下楼,开着自己的车陪他赶往清风堂。
华中街道,清风堂。
“血狼啊,你手下的那个线头最近有什么新的线索了吗?”陈天堑坐在椅子上问道。
“还没有,先生。”血狼沉声道:“自从那次以后,孙荐给我报告过几次,十字雇佣军就好像突然消失了一样没有任何消息。”
“这事不能掉以轻心,还有记得联系南市那边的线人,密切关注一下司徒大门阀那边的情况。”陈天堑淡淡的说道。
“是,我以前吩咐下去了。”血狼点了点头,然后似乎想起了一件事情:“先生……”
“嗯?”
“有个事我想给你说一下。”血狼犹豫了一下说道。
“说。”
“之前在我服役部队上的有两个兄弟前些日子跟我联系了一下。”血狼说道:“他们现在已经退役了没处去,所以就想问问能不能来都城郡。”
“以前暗杀营的?”陈天堑眉头一挑问道,他听得出血狼是在征求自己的意见。
“嗯。”
“你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让他们过来吧。”陈天堑点了点头说道:“退役了闲着也是闲着,到都城郡这边随便找点事儿做也多个照应。”
他知道,其实有很多的兵人退役以后就跟普通人差不多,更有甚者因为在服役期间留下了很多伤病退役以后连普通农民都不如,工作也不好找。
“谢谢先生!”血狼见到陈天堑答应,立刻高兴的点了点头。
就在这个时候,一辆黑色的商务奔驰轿车在清风堂的门口处停了下来,开车的正是周伟。
“袁公子,就是这里了。”周伟一指清风堂的招牌说道。
说完,周伟就下车带着袁天一路穿过前庭,来到了清风堂的大厅。
“哎呀,周书记今天怎么有空过来啦?”陈天堑一眼就看见了周伟,于是打招呼道。
“呵呵,当然是有事找陈小友你啊!”周伟笑着说道。
“咦,周书记你还喝了酒过来的?”陈天堑鼻子一闻,便闻到了周伟身上微微的酒气:“酒后驾车可不好哦。”
“哈哈,喝了一点点。”周伟有点尴尬的说道,毕竟刚才自己一行人还在饭店吃饭呢。
“周书记找我什么事呢?”
“哦,对了,这位是从CQ市军区过来的贵客,袁天。”周伟急忙给陈天堑介绍道,
“CQ军区……”陈天堑先是眼睛一眯,然后笑着伸出手,想要跟袁天握手:“你好。”
对于直属于政界管辖的蜀国境内军区人员他平时也很少接触。
可是袁天却是一动也不动,身子站得笔直,一双眼睛冷漠的盯着陈天堑:“你就是陈天堑?”
“是我。”陈天堑点了点头说道,此刻他伸出的右手还依旧停留在半空中。
“那走吧,别耽搁时间了。”袁天说完转头就向着外面走去。
“走去哪?”陈天堑这个时候才将自己原本伸出的右手收了回来,他对于袁天第一次见面就这样的态度有些不满,但是看在周伟的面上也没有发作。
“是这样的,陈兄弟,袁天的爷爷袁老爷子……”周伟在一旁准备向陈天堑解释一下事情的缘由。
“去给我爷爷看病!”
周伟话才说道一半,袁天便冷冷的打断道。
一进清风堂,袁天就对陈天堑充满了不屑,当他看见陈天堑五大三粗的模样以后更是对陈天堑嗤之以鼻,这样的人看起来哪里像一个医生了?他就不明白这样的土包子怎么能得到周伟和郑天以及松掌柜等人的赏识?
尤其是郑天,他的郑叔叔,一提到陈天堑整个人眼睛都在放光,刚才就因为自己说了让这小子自己打车来竟然还对自己摆了脸色。
“哦?”陈天堑看着袁天这个时候高高在上的态度,面上也是一冷。
我堂堂北方王座还能让你这小屁孩在我头上显摆了不成?既然是臭脾气,那就得治!
陈天堑冷笑一声,反倒是一屁股就坐到了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