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感觉……变强了很多,好像浑身充满力量。”
“就这点?”白衣男子皱眉道,他那萧逸的身范,终于有了少见的改变。
“我才十岁,能有什么感悟”天召轻轻低语;倒是忽然感觉那白衣男子身上有一种亲切感,仿佛是一体,心中暗想着,不由得又摇了摇头。
“以后的四年里,由我来做你的师傅。”男子不可质疑的语气刚说完,顿了顿、又道:“不按照我说的做,你也出不去。”
看来也只能如此了,简直妥妥的抢劫么,心中却还有一种忧虑,毕竟爷爷还不知道,只能期待早日结束这漫长的旅途。
“好”天召小小的身躯里,多了一种坚定,他愿意相信这个神秘的年轻俊逸男子,会使他成长、强大。
……
传说中,上古人族并不会修炼,也并不知道灵气为何物;直到有人,对天地产生了感想。于是日月往替,河流不息,风雨如约……让他们觉得这是天地脉律;就是这层感悟,汇聚了灵气,之所以名“灵气”因为灵异,它仿佛能被心引动;随着摸索,修炼的人越来越多,天地也越来越繁华,慢慢的这个世界成为强者的世界。白衣悠悠道。
“武道的第一个大境界,就是阴阳境,暗合天地造化赐予的意思;阴阳有三境,一为‘心境’;二为‘灵境’;三为‘太境’。心境就是一种突然的顿悟,灵气涌入身体。这种顿悟可以是一花一草也可以是一土一木;天资卓越者,还会引动异象,感悟不是谁都有,没有的叫‘凡人’,有的叫‘修士’也称‘武者’,而你天生近道,自有灵气;这也便是心境,人称‘一妙心境’。”白衣男子又云:
“上古人族,有了灵气便探索怎样运用,和扩大身体的吸纳灵气能力,所以称灵境为‘三花灵境’,修炼者会出现三个异象,分别标致着,小成,中成,大成,至于为何为花,是传说第一个人修炼灵境时开出了‘顶上三花’象征着实力与悟性,当然有花异象者也未必强;太境,便是登峰造极的意思,此三境世称‘阴阳三境’。”
原来这样,天召听完也是一脸惊讶,这是爷爷不曾讲的。
“阴阳二字,一度程度上,也是提醒后人感谢天地之造化,敬仰天地、让世人强大和明白这阴阳日月下的芸芸众生。”此时白衣显得格外出尘,俊朗的面孔,配上飘逸的长发,让暗淡的月亮,又玲珑起来。
“你也别多想,修炼需要心法,我传你‘莲生心法’,这个法、称呼颇多,你且这样叫着和一套剑诀‘十三剑生’你也且这样练着。”说罢,转瞬来到天召面前,素指向额头、轻轻一点,乍时,额头印记一亮。
好奇妙的感觉,像刻在我脑子里一样;先试试,天召暗想,于是盘坐下来。
周围灵气不断涌入体内,在身体里以一种奇怪的方式沿走着,不,应该是蛮横着;身体里传来的爆裂之感,使天召额头,出现丝丝汗液。咬紧的牙关,说明着此时承受着巨大的疼痛。
……
良久,方起身、长吁一口气,不得不说这种感觉好极了,感觉速度,耳目,力量,不能与过去足一而论。心里想着,看来没跟错人。
这样的畅通感,让天召不禁想要长啸,还有看见自己体内经脉及灵气聚集的地方,都让他心中激动不已。
“想你也看到了,灵气聚集的地方,是古人口中的丹田;这个部位,其神奇跟体内的一些穴位一样,都蕴含着特殊的功能。”接着说道:“你先熟悉一下,‘十三剑生’下面将开始真正的历练。”
“可是没有剑。”天召闪烁着他那明澈的双眸。
“接好,此剑乃是灵气化剑,虽不是什么天材地宝炼制,但是我的灵气而制,叫灵剑。”白衣随手一捏,一把浅红长剑出世,还刻着奇怪的图案,印记,显然他是极度的自信。
接过灵剑,天召不由一阵惊叹,一切切都刚刚好,找不出任何瑕疵。可是惊讶归惊讶,现在干什么,天召还是知道的。
十三剑生,只有十三式,每一式都极为简单,或者也可以说刁钻,但它却蕴含着四种力量,“地”,“火”“风”,“水”。
虽然剑式简单,却很难做到出剑应有的形状。一会又一会,时间不知过了多久,仿佛这里永远都是夜晚,那天上的月,依旧未曾移动。天召,不禁渐渐无力起来。
“十三剑式,并非有十三招,十三也不是什么特殊的含义,而是舞剑的人刚好到第十三式,落毕,没有任何冗杂,好像集齐了所有剑术的精华,地火风水不仅是舞剑人用的力量,更是天地组成的基本元素。”白衣男子轻语道,在天召耳里,又如同雷音,大道的雷音。
“看好了”他轻呵。
出尘的白衣,跟剑好像融为一体,一招一式,好似就是天地的风,不是刻意而吹,像水,似刚似柔;像地,意蕴浩瀚;像火,坚强不息。此时天召心头如五味陈杂,那最为简单的十三剑式,却引动了周围的一切,。他想到了那个“生”字。
天召慢慢的也舞起来,剑也许有的时候,是不需要练的。回归他的原始,他的本意,这是“十三剑生!”
白衣男子,停下看着天召,俊逸的脸上,多了一种欣慰。
……
而此时,那个木屋旁却,多出了一人;那人,美丽妖异至极,站在哪里都像是天地的主角;白色的轻衣,也比任何的人都要华贵,也感觉微微沉重。双眼似有星河倒转,眉目生愁,仙气纵横,令人无任何不适。是这样的神姿惊世!
他对佝偻老者平和道:“我感受到了师叔的气息,特来一看。”
“是你师叔残留的印记,你来动静实在太大,早点回去”老者那沙森的声音语罢,顿了顿又说道:“还有,鹿童,来过了?”
“嗯。”
闻言,黑袍老者陷入沉默;白衣少年,深深的望了一眼,接着朝天召所在那个方向,略微鞠了一躬。
待少年走后,佝偻老者也便离去。整个屋子,只剩阿古在等待,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