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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白京堂小巷殒命

距周年忌还有一天时间,这天早上江雨淼安排完周年忌的相关事宜,便要赵无神陪他去相国寺烧香。赵无神自然是答应了,只是越临近出城他心里越是感到不安,总感觉一切不会太顺利,尤其是听万良说了有人跟踪他以后。于是出门时便将连弩挂在右跨衣服里面,将长短刀和江雨淼的游龙剑也一并装在了马车里。江雨淼调侃他沉不住气,成不了大事,赵无神也不理他,只回了句“有备无患”。

吃过早饭,两人驾了马车从后门离了江府向相国寺行去,今天江雨淼倒显得文静,不吵也不闹,只在车内打坐,赵无神也不打搅她,一路无话便到了相国寺。

相国寺人来人往,香火倒是很旺。江雨淼在门口求了几柱香,进到寺里面后给赵无神也分了几柱。赵无神打心里是不愿意要的,他还从来没到寺庙烧过香拜过佛,那“赵无神”的名字可不是白起的。

推托几次后把江雨淼惹恼了,对他吼道:“你石头缝里蹦出来的,还是天上掉下来的啊,就没个父母兄妹让你牵挂?就不能为他们祈祈福?”

一句话把赵无神说得哑口无言,老老实实的接过了香,跟在江雨淼身后来到大殿里。一边走就一边想,跟这江雨淼在一起,自己一身本事总感觉使不出来,不是被她问住,就是被她几句话说得对不上来,比如她揪自己耳朵的时候,好像连还手的冲动都没有,想到最后也没想明白。

进至大殿里两人各跪了一个蒲团,江雨淼对着菩萨恭恭敬敬的拜了三拜,嘴里念念有词,也听不清说的什么。赵无神也学着拜了三拜,心中默默祈祷在另一个世界的父母、妹妹一切安好,余光看到身旁那人,心想这也是个苦命人,心地也善良,也愿她一切都好吧。

拜完菩萨出了大殿,江雨淼问他刚才许了什么愿,赵无神也不吭声,难道告诉她许的愿望是祝在另一个世界的亲人都好。江雨淼却不依不饶,见问不出个结果来,一把揪住他的耳朵道:“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姑奶奶还知道为你求个平安,你都不知道还个礼。”自从上次与凌振吃饭赵无神情急之下叫了她声姑奶奶,而后江雨淼在他面前动不动就以“姑奶奶”自居。

出门时见路边一棵银杏树上挂满了红色的诉愿牌,江雨淼便拉着赵无神道:“去,给你一次赎罪的机会,买个牌子把姑奶奶的名字写了挂上。”赵无神没办法,去旁边小摊上买了一块,工工整整的写上江雨淼三个字,快挂上时江雨淼又悄悄对他道:“把你的名字也写了吧,保佑你这山大王平平安安,多活几年。”说完便蹦蹦跳跳的走开了,赵无神便按照她的要求写了,挂到了那棵树上,而牌子上写的却是“赵建国”三个字。

出了相国寺,江雨淼带着赵无神在各大街坊乱窜,几乎尝遍了京城的各种美食,赵无神倒觉得这一天江雨淼倒也没怎么消遣他,吃的东西好多都是自己喜欢的,心情甚是愉悦。往回走时已是夕阳西下,一路上两人有说有笑,那带的长短刀也没派上用场,却被江雨淼好几次奚落。

从后门进江府要经过一道长长的巷子,马车拐进巷子远远看见黑暗处站着几个人,也看不清面容,见马车过来那几人迅速站成一排挡住了去路。

赵无神勒住缰绳停住了马车,又听车后有响动,回头发现五名黑衣人断了退路。赵无神从车厢一角轻轻抽出长短刀,将短刀挂在了左跨上,长刀握在手里。江雨淼也发现情况不对,小声问道:“何事?”

“有客人。”赵无神回答道。

江雨淼也抽出了自己的游龙剑,向车门处靠了靠。从黑衣人身后闪出一名白衣男子,对着马车道:“小师妹,明日便是师父的周年忌,想请师妹移驾到府上一叙,商量下师父忌日操办之事。”

“白京堂,我爹没你这样的逆徒?”江雨淼掀开帘子站在马车上回道。

“令尊是我三叩九拜的师父,生前却也疼我得很喃,就算他老人家不认我这个徒弟,我也不能不认我这个师父啊。”说完白京堂干笑两声,又说道:“师父生前还许诺要将你许配与我呢。”

“欺师灭祖之徒与畜牲又有何异。”江雨淼怒喝道。

那白京堂倒也不生气,哈哈大笑几声说道:“既然我连师父都欺,欺你这师妹又能如何?既然请不动,那就别怪师兄不客气咯。”说完白京堂对随行黑衣人冷喝一声“上”。

马车前后的黑衣人同时向马车冲来,说时迟那时快,赵无神踩着马背向前跃出,空中取下三连弩,对准那黑衣人嗖嗖嗖三箭。按照往常的惯例,这三箭出去定会有人应声倒下,但今天三箭发出后,那前面冲过来的黑衣人要么一个闪身躲过,要么用手中剑挡开飞来的箭矢。

赵无神心知遇到硬茬了,握紧了长刀跳至小巷一侧,背靠墙而站,只等那几个黑衣人冲到跟前。

此时的江雨淼已从马车里出来了,也跃至赵无神一侧与他同向而站。瞬间两路黑衣人冲至跟前,都将明晃晃的剑指向二人,其中四人蒙着面也看不清面容。

“陈舵主?原来是你们四位。”江雨淼突然喊道。

那四位蒙面的黑衣人一听,四人相互看了看,都扯掉了蒙面的黑布,其中一人说道:“江掌门还请恕罪,我等也是身不由己。”

江雨淼正要问话,听到黑衣人身后的白京堂大喝一声:“休要废话,不战者死。”

陈舵主听后说了声“得罪了”便持剑来战。赵无神一把将江雨淼护在身后,顿时刀剑相加,战作一团。

既然这黑衣人中有四位是炬夜门的舵主,其武功自然了得,赵无神与身前的几人战了二三十个回合也不见能占到多少便宜。

又斗了十几二十个回合,才找个一个破绽,右手长刀架住来剑,左手抽出短刀捅杀一人,但面对数倍于己的杀手,赵无神不敢有丝毫的放松,这冷兵器打斗的残酷丝毫不比前世的枪林弹雨。

双方又战了一会儿,赵无神一边要与正面之敌打斗,一边还要护住身边的江雨淼。虽然江雨淼的武功在他眼里也算是中上了,但自从那次城郊之战,总感觉她有些不太靠谱,也或许是男人天生的保护欲吧,总在打斗间下意识的把她拉在身后。

俗话讲双拳难敌四手,何况对面之敌要多出几倍,赵无神稍有破绽便被剑击中,手臂上、腿上已经中了好几剑,好在都是皮外伤,没有伤筋动骨。

赵无神一边打斗一边想,如此耗下去不行,得先灭掉对方一到两个人,打击对方的气焰,然后寻个破绽逃出去,先保命再说,要不然就挂在这儿了。

于是集中精力对着一名来袭之敌,一刀格住黑衣人劈来的剑锋,左手抽出那柄短刀,一刀横切在对方腹部,肠子瞬间从肚子里流了出来,倒在地上抽搐几下没有动静。如此倒把另一名黑衣人惊住了,这一惊动作就慢了半拍,赵无神盯住这个时机,一个移步到他跟前,一刀劈在他的脖颈上,电光火石间就杀了两,压力顿时又小了些。

正在这时,其中一名蒙面黑衣人大喝一声:“囚龙阵,变阵。”

赵无神自然看不懂,江雨淼却是行家,急忙对赵无神说道:“你快走,囚龙阵一旦摆阵完毕,除非一等一的高手休想逃离此阵,此阵虽短时间内不会致人于死地,但能将人牢牢困在其中,最后如凌迟般被一剑剑刺死。”

“如此也好,倒把欠你的恩情一并都还了。”赵无神说道。

“欠我的情活着还不更好吗?”江雨淼说道。

“那并一起活着出去,好好还上一辈子。”赵无神回答道。

“你这登徒子,嘴真贫!”在这生死关头江雨淼居然还羞涩的笑了一下。

“哎呀,你二人还有心情打情骂俏,给我弄死他们。”白京堂一听二人你浓我浓,顿时歇斯底里的吼道。

此时剑阵已经组成,只见黑衣人似是一条长龙般,无论赵江二人往哪个方向突围,这条长龙就游向哪里,剑阵中人人都可充当龙爪与对方厮杀。如此一来,赵无神又中了几剑,好几剑都是为护着江雨淼中的。

赵无神战斗中最大的优点就是冷静,越是紧急危险的情况下越是冷静,通过刚才的一番打斗,他看出了这个阵法的破绽。

这个囚龙阵时刻保持一个整体,但剑阵成链条状,只要集中打断其中一节,阵形就会短暂的出现缺口,剑阵又要重新调整,如此就会给阵中的人留下短暂的机会。

赵无神小声对江雨淼道:“等会儿我这边砍翻一个,你便从这缺口使着轻功先逃出去”。

“我不走,我逃出去你如何脱身?”江雨淼问道。

“不要管我如何脱身,快走便是,不要拖累了我。”赵无神故意用话激她。

“不要用那话来激我,生则同生,如果死了也有个伴,到下面我还揪你耳朵,还欺负你。”江雨淼倒是看穿了他的用意,只是持剑盯着白京堂等人不走,倒把赵无神急得不行。

“哟,还在爷爷面前秀恩爱?”白京堂见对方显了颓势,又见两人窃窃私语,讥讽道:“今日便成全你俩去地下作伴。”说完大喝一声“上”。几名黑衣人顿时耍起剑花向赵、江二人刺去,两人也大喝一声与黑衣人战成一团。

正当赵、江二人感到力不从心之时,只听嗖嗖嗖三声,三名黑衣人应声倒下,紧接着墙上飞下一道黑影,挺着一把丧门剑,一剑又结果一名黑衣人。赵无神、江雨淼趁着剑阵乱了,也各杀掉就近的一人。白京堂一方瞬间折了六人,有个黑衣人一看形势不妙正欲逃跑,被身后的白京堂一剑刺死,巷子里现在变成了三对三。

赵无神回头去看,果然不出所料,来救之人正是索命头陀裴元笑。只见裴元笑提着丧门剑,一步步靠近白京堂,并对其余两名黑衣道:“我索命头陀只索江湖败类的命,你二人要想活命现在走还来得及。”

那两个黑衣人相互对望一眼,又看看白京堂。裴元笑又说道:“不用担心他,在我面前他已经是个死人,还有炬夜门江雷豹不是死在我裴元笑手上,而是死在这白京堂的毒药上,你等回去后可将此事查清楚,也给你家门徒一个说法。”

那两名黑衣人听完后运气踩着轻功飞出缠斗圈子,白京堂正想动手,裴元笑如一道幻影,已经站在了他的跟前,同时将那柄丧门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对他说道:“往日事情没查清楚,让你多活了些时日,今天便新帐老帐一起算了。”

从接下来裴元笑与白京堂的对话中了解到,原来这白京堂先前见江家失了势,又受人指使,要在江雷豹忌日前对江家再补上一刀,便想着对觊觎已久的江雨淼下手,正好“一石二鸟”。又怕属下下手没个轻重,弄花了美人的脸,便亲自出马来抓江雨淼。只是千算万算没想到这几日跟着江雨淼的短发家丁却是一等一的高手,招数全无套路,却招招致命,一连斩杀了自己几人,现在又冒出一个头陀来,料定劫数难逃,心道真是机关算尽反害了卿卿性命。

白京堂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喊到:“师妹饶命啊,自始自终我都是被人指使利用的啊。”说着一把眼泪一把鼻涕。

赵无神前世没少看这样的桥段,这白京堂的为人从江雨淼和裴无笑那里听了不少,但凡有点心软或者迟疑定会后患无穷,挺了刀就要劈了这白京堂,却被裴无笑一把拉住,道:“寨主息怒,今日便叫他死个明白。”

白京堂一听裴元笑叫“寨主”,回想近日收到的各类线报,寻思难道这人就是那杀了二师弟的山东“赵大王”,顿时心中叫苦不迭。

裴元笑转身对江雨淼行个礼,说道:“见过玉冰剑,他日江家与我间多有误会,今日便作个了断。”江雨淼其实也调查了个七八分,早知杀父仇人另有其人,回了个礼便不再言语。

随后裴元笑便将自己如何潜入江府刺杀江雷豹等事一一说了。原来江雷豹为送其子进入官场,多结识了些朝中大臣,加之江云震升任参知政事一职,这一官职本来就是为制约相权所设,与蔡京一系常常明争暗斗,自从江雷豹选了边、站了队,也就把炬夜门拉进了这场政治角斗,白京堂便成了蔡京一系的突破口。这白京堂本来就心术不正,双方一拍即合便成了蔡京的爪牙,秘密的用胡僧送的毒药控制了江雷豹和门下众位舵主,掌握了炬夜门实权。要说这胡僧的毒药有点类似赵无神前世的毒品,人服下去后会感觉功力大增、神清气爽,但是服用上一两次就会上瘾,服用多了更是血管爆裂、七窍流血而死。服用时间久了犹如慢性毒药,让人在煎熬中走向死亡。

而江雷豹就是被这上瘾的毒药侵入脾脏,身体每况愈下,只是为了力保膝下子女,才苟延残喘存活于世。后来白京堂控制了炬夜门一众舵主,得了实权,便打着江雷豹旗号引官军捕杀江湖好汉义士,为蔡京一系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江雷豹终是不堪其辱,在裴元笑刺杀他时自行了断了,白京堂便趁机将一切罪责推给裴元笑。又因朝中各派形成默契,均不动用官府力量干涉炬夜门事务,才使江云震处处投鼠忌器,让白京堂更加变本加历,又截断江家与江州江雷枫的往来,变相软禁了江家一干人等,而且将炬夜门作为了打击江云震所在派系的筹码。

待把事情前因后果都说清楚了,裴元笑对白京堂道:“你这个欺师灭祖的畜牲,还有何话说?”

“师妹饶命啊,都是蔡京要对付江参事,就算没有我白京堂也会有别人来做这事啊。”白京堂跪着向江雨淼挪了几步,赵无神警惕的一脚将他踹翻在地,隔在他与江雨淼之间。问道:“那你用那胡僧毒药害你师父,让他生不如死,也是蔡京指使?”

“都怪我一时糊涂啊,师妹,念在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份上,你就饶了我吧,炬夜门所有事务我绝不再染指半分。”白京堂说道。

“那些舵主服了你的毒药,怕是脱不了你的魔掌了,你还说不再染指炬夜门事务,哼。”裴元笑识破了他的诡计。

“我江家虽在朝中各派夹缝中求生存,却也是行大义的名门正派,我爹乐善好施,江湖上也多享有盛名,哪曾想却被你这畜牲弄得身败名裂,性命不保,你还有脸求饶!”江雨淼喝道。

白京堂自知求江雨淼无用,那索命头陀又是出了名的江湖除恶,又跪倒在赵无神面前,说道:“赵大王,你若今日放我一条生路,我便与你一桩买卖。”白京堂只想抓住赵无神这最后的一根稻草。

“你且说说什么买卖?”赵无神问道。

“金国使者来京联宋抗辽,蔡京一系想极力促成此事,但又不愿动用官方力量,令我在江州买了三十艘铁甲船送给金国使者,便护送他回国,你若放了我便将这三十艘铁甲船献给大王。”白京堂为了活命将家底也搬了出来。

赵无神倒把他看得透了,问道:“如何取那三十艘铁甲船?”

“只需拿我的令牌,到江州船坊找主事便能取走。”白京堂仿佛看到了生了希望,急速的解释道。

“令牌在何处?”赵无神问道。

“令牌在我府上,大王可随我去取。”白京堂说道。

江雨淼在身后轻轻拉了拉赵无神的衣服,似是告诉他去不得白京堂府上。

赵无神回头对她眨眨眼,又转身对白京堂道:“既然未带令牌,这买卖便做不成了,我这就代江家送你上路。”说完便举刀要砍。

“带了、带了。”白京堂见没有半点回旋余地,急忙从怀中取了令牌递给赵无神。

赵无神得了令牌,交与身后的江雨淼看,江雨淼看了片刻对他点了点头,赵无神又转身对裴元笑道:“大师是江湖除恶的索命头陀,他是生是死全由大师决定。”赵无神自然知道,落到裴元笑手里白京堂哪里有半条活路,倒也不用自己动手了。

“寨主放心,待把剩下的事处理完我就回山寨。”裴元笑说道。

说完赵无神转身拉了江雨淼便向马车走去,他能感觉到江雨淼虽从骨子里恨白京堂,但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必定还是有些感情,就不要他看白京堂人头落地了。

江雨淼不知是心神乱了,还是知道赵无神心意,随着他上了马车,只是没有到车厢里,在外面与赵无神并肩坐下,呆呆的看着前方,马车离开片刻,白京堂求饶的声音便嘎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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