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到了乐州城,休息了一下,又到下午了,起一说:“索性去乐州城的市面上看一看,休息一晚,明天早晨起来,再去三珠山。”
“是”
一起走向了乐州城的大街上,长风破轻功好,喜爱大街小巷、屋上屋下的到处跃奔,说着一声“我先去逛逛,再找你们会合”就离开了起一与万卷书,一人向远处跃奔去了。万卷书说:“长风破兄弟真是好兴致,性格顽皮、活爽,像个猴子。”起一说:“他是这样,也正是因为他喜欢到处奔跃戏耍逛看,所以他轻功好,又能走出一条充满障碍的能退能打的路,随他去。”
“嗯?”长风破从一个弄子里奔跃过,忽然有一个跃影在眼眸中闪过,心里突想一下,在这屋舍巷子里还能有人赶上我的速度,跟了上去。奔跃几个巷子几间屋顶,长风破追上了这个人,说:“兄弟,好厉害,够快的。”“我快的还没有放出来,我是等后面两人,行快了,他们追不上,不好玩,否则,凭你能追上我。”这个人有些惊讶的神情,又从心底里不相信的从脸上发出去,过屋顶继续向前奔行去。
“好,我喜欢你这兄弟,你是江湖上那号人物,不能是我两同宗同根?”长风破继续跟着奔跃去。
“同宗同根是不可能的,我师父落魄,门派也没了,一个人,只收了我一个徒弟。”
“那请问尊姓大名?”
“我就告诉你,我是‘行万里’,日行万里,转眼间,就远去了地前天外,是不是感到有过天地、冲日月那么高大?”
“没啥大感觉,因为我与你一样那么高大,我是长风破,过天地比风快,眨眼间,什么样的路程与距离,都一尽而破。”
“嗯!”行万里看一下长风破,心里已经实在感觉此人有实力不简单,真能有自己一样‘高大’,说:“我两就放松心情来比一比。”
“好的,放心的比。”
两人屋上屋下、人中人外,奔跃行过好一阵时间,还真分不出上下。
两人停下来,坐到屋顶,行万里说:“能与我并行,今天的心情实在是畅快,你这个兄弟,我交定了。”
“好”长风破说:“我也好久没有这么畅快过,这一比,我们就算是拜过了天地,行过了日月,已经是难分难舍的兄弟,我两不分上下,也不分大小,就是兄弟。”
“好!”行万里激动的抓住长风破的两个肩膀,猛地摇一摇。
“兄弟,你说有两个人追你,是敌是友?”长风破问。
“哦,对了,还有两个兄弟,别把他们弄丢了。”行万里看向长风破,说:“这两个兄弟没怎么出过远门,是我把他们引出来的,不是敌人,也算不得是朋友,我拿了他们一块砚台,就是为了让他们追我一番,这样才有意义。”
“武功如何?”长风破说:“不会是两个啥都不懂,啥也不会的院子里的人吧?”
“那可不是,这两个人称为四熟、五精,是两个书香人家的异家兄弟,平时确实爱写写画画,舞文弄墨,但是,以笔为器,出了两手好武功,一个人的武功都在我之上,就是轻功差了一点。”
“这好,我们回走些去寻一寻。”
“那必须要去。”
两人向回跃奔去,过了好几排房子,忽然听到一个大喊声:“在那里!”就看到两人一个从前一个从后追跃过来,行万里与长风破也向这两人奔近去。四熟五精跃上屋顶,到了两人的身边,四熟说:“行万里,行的快也没用,路行完了,也得回头。”五精说:“多了一个人,行万里你也找了一个伴。”
“我两不是伴”长风破指一下四熟五精两人,说:“我两是兄弟,并行之兄,你们有什么招式,尽管放过来。”
“四熟五精,我两不是行完了路。”行万里也向两人伸一下手,说:“我两是怕你两丢了,回来找你们,你两不是说,飞的东西都被你两写画完了,现在再来一个奔跃快的人,飞檐越顶,也算的是能飞的人了,看你两的笔杆子还能怎么写,怎么画。”
“燕空门不是没了,到你师父那就剩两个人,你师父去了,就剩你一个,怎么从那里又生出来一个。”“刚生出来的,翅膀还没长硬,必要写画个稀巴烂吧?”一人说过一句,四熟五精向两人刺画写去。行万里奔脚一闪,离开了长笔下。长风破双手像梭子一转,向写刺来的长笔击去,手触笔上,两人使力一拨,四熟没动,长风破后退几步,屋顶哗啦啦的起响。
“确实有两下子!”长风破也开始闪开,从屋顶上跃到屋下,过了箱子,拐过边角,又上了屋顶。四熟跃跟着长风破,几次头手要碰上墙壁,得突回身再追跃去,追过几段,硬觉长笔难出,写出比刺到东西的感觉,就冲长风破喊说:“你翅膀没长硬,却像只猴子,更像兔子,学坏了,就想让我踩到你的三窟去?!”“这不是窟,而是坎,你是四熟还是五精,我看你是不熟不精,准要撞到坎上去。”长风破斜向从四熟的身边跃过。
“画不到,写不到”行万里一直在屋顶上,不断在五精的长笔下闪来跃去,就怕五精画刺不到自己的样子。画刺了一阵,五精突跃弯回一刺,堵到了行万里的侧前面,长笔就要刺入行万里的腋下,行万里忙抬手拨脚偏身,笔端从手臂下的衣服上划过,一丝破痛,手臂下起了一横细小的红色。
五精将长笔拨抵上,行万里双手一动,要向长笔推开出来,没来的及,五精将长笔抵到行万里一只手臂上,向高去。行万里一只手开推到长笔上,赶紧推手拨脚向远处闪去,五精转笔一划,从他的胸前画过。还好闪的快,这次没有画刺到皮肤,却在衣服上留下了屋顶上一个弯角图形。
“五精,你要来真的,好狠心,你想刺死我?!”行万里露出一些惊色。五精说:“你早就来真的了,拿走我四熟五精的砚台,这砚台可是陪着我两成长的,上面有很多我两的记忆,你却要抢走,不是更狠心?”“好,砚台在我怀里,你来拿,快来拿”行万里大开范围的在两座屋顶上行跃一下,猛奔行的向五精双手开推去。
五精立脚运力长笔使出,与行万里的双手抵击上,行万里双手一开拨,五精使笔一拨画,跃动转身一步垮,行万里斜闪去远,衣服上又被画到一下,五精说:“你的双开手,开不了我的笔,看看你的衣服吧,砚台不在你的怀里,你放在那?!”行万里向胸下看一下衣服,真是又写了一道。另一间屋顶上,长风破向行万里说:“兄弟,我两的手抵不过他两的笔,不与他们硬对。”“好”听着长风破的话,行万里也开始引着五精闪跃奔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