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方一对冲上,就有四个人有顺序的跃钻到卓方的身边,两转两冲,将卓方从一窝蜂似的打斗中隔离了出来。
“欣山派的!”梳头弄发的,洗衣拨菜的,洗脚搓澡的,涂脂抹粉的,四人一个接一个的对着卓方动腿舞手,舞弄完了,四人一起说:“明白了吗?”
“明白了什么!”卓方划剑向四人一指,说:“你们四个是什么人?在这里装神弄鬼!”
“大师兄!”四人又是一起说:“你要换成二师姐就好了,我们四人也可以舒舒服服的伺候她一下,还不明白吗?”四人又将双手一弄。
“云顶四妙!”再一看四人的双手舞弄,卓方脑袋里很快闪过云顶四妙与师父比武时的身手,震剑一说:“云顶四妙还教了你们这四个兔崽子,人不人的,鬼不鬼的,饶了他们一命,还要如此作怪,还要来害我欣山派?”
“不不不”
“错错错”
“非非非”
“也也也”
“你耶什么?”第三个立即对第四个说:“那几个成死人的妙,能教我们吗,学他们还不成死样了!”
“非也非也!你非非非的,我当然得也也也啰!”第四个立即说了回去。
“我们是按大管道的意思练的”第一个说:“当然是要超越那四妙的,似而不同,妙而更精!”
“哦!这个一先敖,对欣山派还真是挺用心的。”卓方忽露一笑,说:“你们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要投靠一先敖?或是,你们早先就是恶徒,受了欣山派的鞭打,还不知悔改?”
“错!”第二个说:“我们是几个街坊邻居,都是好人,才不是什么恶徒,我是二弄里。”
“一弄里”第一个。
“三弄里”第三个。
“四弄里”第四个。
“这倒是一街坊的好名字!”听得四人接连的一报说,卓方更是笑了,说:“那是一先敖抓你们来练武的,对付欣山派?”
“也不是!”四弄里说:“在家乡练了一大把子,我们想吃好的,穿好的,还想抱抱光溜溜的女人,就来了。”
一弄里接话快说:“我们四个弄里一出来,今天,就等于弄死你!”
“好好好,原来是四个色眉鼠眼的人,比那四妙还真是精光多了!”
卓方的话声一落,四个弄里已经开手向他击来。
“那就用师父的成名剑,与你们试试!”卓方起剑一拨,使出了八剑冲向的‘一冲向’。四人像四个弄子里吹出来的四股风,击到卓方的身边,交织一旋,分别使出‘梳头弄发’、‘洗衣拨菜’、‘洗脚搓澡’、‘涂脂抹粉’像云顶四妙的‘女人活’功夫。
还真的起作用了,将卓方的剑势剑向拨开大乱,‘一冲向’落下,没冲出来气势。不过,四个弄里的内力没有四妙的高,使出的招式没有四妙的那么有相通的针对性,对欣山派的内气也起不到绕扰的作用,毕竟一先敖对于欣山派的用心比不了云顶惊人对于一剑虹女的那种心意。而卓方也没有师父一剑虹女的功力强,所以这一对击,两方差不多是个平手,只是‘冲向’没出来气势。
从四人中间跃身冲起,卓方变换招式,使出了‘二冲向’,轻身剑影,冲向气劲,刺向了四弄里的头。过弄转路似的,四弄里向卓方跃身而动,三弄里从卓方的身侧冲过,洗脚搓澡似的,跃到了四弄里的后面。感觉到一股风吹拨身体,卓方旋身一偏,划剑又对准了四弄里的头,一劲剑向,要将四弄里与三弄里的头一起刺穿了。
一弄里已冲到剑边,像一股弯洞里吹过来的风,经墙边冲上起,梳头弄发似的,双手拨到剑上。抗着一股飘绕的劲,卓方继续向四弄里刺进,四弄里双手一动,像涂脂抹粉,卓方剑力偏向。三弄里一突身从四弄里的后边拨手而出,卓方运气一转,偏离的剑向又对准了三弄里的头。‘洗脚搓澡’,三弄里双手对剑直击,二弄里像一股管子里吹出来的风,从上冲下,双手对剑一动‘洗衣拨菜’,两个人的作用,又使卓方的剑,势消力转,向偏。
偏身发力,卓方剑势再一冲起,向四人劲凌划、挑削刺。四人一跃一转,拨手弄腿,像四个弄子似的,经身过剑交穿一冲,散开去。剑势一飘一蹿,卓方连转了几个身,气势又没冲出来。运气调身,卓方赶快变换招式,想到如果把剑冲向都出完,自己定要没气了。
“四个弄里风出来,什么向,你都找不到了!”两个弄里的话声,两个弄里的笑声,向着卓方梦来。
“转势连向”卓方向一人冲去,四人一突一跃,找准了方位,用着‘女人活’的功夫,夹着弄里过风,对招相击。剑、手、腿拨转几击,卓方冲出两股小剑势,而四个弄里,三弄里倒地擦身而出,一弄里险些被削断一只手,在二弄里与四弄里的的拖突下才跃离开。
“这家伙变神气了!”四个弄里一起惊眼看向卓方而说。
“欣向剑法,不会是一成不变的”卓方定剑,说:“现在可以狮子大开口了,你们这几个一先敖为我准备的几碟小菜,我是吃定了。”
“呃”一弄里。
“我们岂是几碟小菜!”四弄里说:“少说,也是几盘大侠‘鱼肉’的。”
“大虾鱼肉,那就更好吃了!”
“呃?!”四弄里难以理解卓方的底气。
“不要动嘴皮子”二弄里说:“还是用手脚与他啰嗦吧,管他是狮子的口还是老虎的屁股,我们照样摸一摸。”
二弄里说过,四人一起冲起,几跃弄子里的钻风劲,转跃穿冲着靠近了卓方,拨手‘女人活’一突,击向卓方。卓方几向几转,剑连续左左上上下下右右、前又后,将四人使出来拨向消势的力,削离滑去,在一连快拨刺进,四人缩手突腿的散开去了。
四人一连向远些跃墙上门、稳身、立桩,三弄里说:“他一喊就变样了,我们也得喊一喊我们的‘法码’。”
“嗯,有道理!”
“弄里有弄”四弄里喊着,向卓方跃出来了。和着四弄里的喊声,二弄里从另一边跃来。再是,一弄里、三弄里紧随而上。转气连向,卓方一剑两边散削而刺,击了二弄里与四弄里的拨手,剑势冲起,要刺两人的喉咙。一弄里突然从四弄里的身下冲出,到卓方用剑的手腋下,直拳击上,三弄里从二弄里的肩上冲出,双拳向卓方脑袋击下。卓方连忙回剑,沉身拨剑一跃,冲出四人中间。
“诶,起效果了!”刚才一击,四人感到一些胜势。
“弄外有弄”只听四弄里中再一人喊声,卓方正要向一起的四人击出,二弄里与四弄里又冲到面前。卓方起剑刺出,两人散开一跃,一弄里与三弄里一起,从卓方的双肩后背击来。卓方旋剑曲身,再一猛势反冲起,一剑‘欣向’刺出,一弄里与三弄里的手臂被刺划一道。两人倒跃去,一转,四人到了一起,站到一面墙上,四人三面比出一个桩势。
“这一冲,怎么就刺到了我们?”一弄里三弄里一同问声,二弄里四弄里也同口而出:“呀,我们喊着,怎就灵光一现,‘法码’就发挥不出作用了?”
“很不错!”险些被四人什么‘弄里弄外’的吃了一招,卓方倒感到有些惊奇的意外,说:“你们这几个弄里出来的老鼠,临到要死了,还能有惊声的一叫,真是出乎意料!”
“他是夸我们,还是损我们?”
“无论那样,都说明,在他的心里对我们是有那惧色的。”
“呃?!”
“弄里进弄,出乎意料的更!”三弄里一喊,四个弄里又开始出招。卓方起剑对击去,也一边说:“嗯,那就再看看你们的弄里有什么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