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为什么就那么巧,那个手拿短刀的黑衣人所用的粉末是一种叫“软骨散”的迷药;也不知道为什么就那么巧,那个手拿短刀的黑衣人短刀上抹的是一种叫“愁断肠”的剧毒;也不知道为什么就那么巧,那个手拿短刀的黑衣人偏偏在她自己扬出“软骨散”的同时还用他手中抹着“愁断肠”的短刀划来了刘产所仍出去的“迷魂散”药包;而更不知道为什么就那么巧,这“软骨散”、“愁断肠”和“迷魂散”居然包含了配置当世淫药“合欢粉”的所有成份。
于是乎,一个又一个的巧合造就了一声又一声的****从刘产的卧室传出。
当晚值夜的一队侍卫三更时经过刘产的屋外不禁感叹:“陛下的耐力真强!”
次日,有关狂汉新皇帝的绯闻便迅速传遍了永昌城。有人说新皇帝一夜御女无数,甚至有几个女人新皇帝干的昏死过去;还有人说新皇帝一晚上只干了一个女人,不过那个女人第二天便被人抬出了城埋了,因为她已经****死了;更有人说新皇帝****超强,十几个女人用手、口及那里轮流抚慰居然还弄了一夜,第二天那些个女人两手酸软,嘴巴红肿,那里更是火烧火燎的疼。
总之,几乎所有的绯闻都在表达着一件事,那就是刘产是个种马,非常变态的种马。当然,浮华大陆上的人不知道什么是种马。只有身为绯闻猪脚的刘产知道,自己的形象算是被自己手下的那些个侍卫彻底种马化了。
“实际上,那晚我好像只睡了两个女人。而且,早上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躺在一边,而那两个女人却抱在一起,想来那一夜并不是光我自己弄了她们,她们两个玩女同玩了多久我都不知道,你们这样说分明是冤枉我啊!”每当听到有人议论他那晚的风流事迹,刘产都会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喃喃自语道。不过,那都是后话。
现在我们要说的确是那荒唐的一晚过去后,火红的太阳升起时,就是次日!
一股凉意从刘产的半边身子传来,他不仅缓缓地睁开双眼,清晨的日光顺着纸糊的窗子照到刘产的脸上,让刘产刚刚睁开一些的眼睛不得不再次闭上。
扭了一下头,刘产避过阳光射入的角度将脸冲向床里,这才再次尝试着睁开眼睛。
入目的是半张女人的脸,就如周星星所饰演的韦小宝所说“犹抱琵琶半遮面”,此时刘产看到的就是那样的半张女人脸。
“好美!”看着那半张女人脸,刘产口中不经意地轻声说道。
然而,就是刘产这么轻轻的一句话,那半张女人脸上的一只眼睛便缓缓地挣开了。
“这是哪里?”同样的,那半张女人脸在睁开她那只眼睛的同时口中也吐出了这么一句轻轻的话语。
听到那女人的话后,刘产脸上的微笑突然消失了,因为此时他突然想起了昨晚遇刺的事情,随即他的心里便想道:怎么回事?我现在是在做梦么?最后的记忆里我好像是在卧室遇刺,当时有两个黑衣人,一个好像是要杀我,一个好像是要救我,不过最后好像在我洒出“迷魂散”的时候便失去了意识。天啊!当时我太着急居然忘了在自己的鼻子上抹解药,真是失败!不过,就算是我们都被“迷魂散”迷倒现在也应该是躺在地上啊!可是现在却明明是在床上,难道...
“啊~”没等刘产在脑海里将一切事情梳理完,他眼前的那个他只看到半张脸的女人突然发出了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
女人的这一声尖叫将正在整理思绪的刘产拉回了现实,而随即刘产也立刻意识到了一个麻烦的事实,那就是自己是裸着身子躺在床上的。虽然,现在他的身子还有一半是在被里。但让他很郁闷的是,他在被里的那半个身子上,一只手臂正搭在他肚子上并伸向他的下体,而那只手臂尽头的手则是好不客气地握着他的那一根,嗯!就是他的那一根。至于什么,所有的男士都知道,女士不知道的可以问你们的男友,或者去拿高中生物书研究研究!
发觉事态异常严重的刘产一时之间不知所措,可就在他发呆的这一刻,他刚才看到的那半张女人脸却突然转过来愤怒地瞪视着他。
“太美了!”看到那女人的全貌,刘产的嘴里不禁再次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然而那个女人回敬刘产的却是一句冰冷的“你去死!”,接着一瞬间,也不知道那个女人是从哪里摸出来的一个发簪,用手握着那发簪的尾部便狠狠地将那驽钝却细长的尖部刺向刘产的喉咙。
刘产看着那反射着阳光的发簪,他毫不怀疑那东西会轻易地要了他的小命儿。不过,此时他却做不出丝毫的反应。
身上没有丝毫武功底子的他此时已经麻木了,看着那发簪一寸寸地靠近自己的喉咙,他心中默默地问道:难道我就这么地死去吗?虽然,有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可是,我还是希望能身在牡丹下,风流不做鬼啊!
刘产的心声没有人能听到。然而,事情的发展却偏偏按着刘产的心声而动。
急速前刺的发簪在马上接触刘产喉咙的瞬间突然停住了。那发簪驽钝的尖部和刘产的喉咙几乎向贴,甚至刘产都能感觉到那发簪上所带的寒冷温度。
“我恨你!”就在刘产心中疑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那个拿着发簪欲刺刘产的女人口中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随即就见她的脸瞬间消失在刘产的面前,而代替那张美丽脸蛋儿的确是一张刘产熟悉异常的人脸。
说实在的,这第二张人脸也是属于一个美丽女人的。不过,在很多时候这张脸却让刘产感到胆怯。
她是诸葛晓珊的那张可爱却让刘产感到恐惧的脸。此时,诸葛晓珊正瞪着一双大眼睛望着刘产,而握着刘产那面那根东西的那只手也在不停地拿捏着,就像是一个人突然摸到一个她不认识的东西时想要好好摸摸看究竟是什么东西一样。
然而,那只手下意识的举动却刺激了刘产的那一根。于是乎,那一根骤然变形,以他昂扬的姿态向那只肆意的手发出了挑战。
“坏蛋,你身上带的这个是兵器吗?叫什么名字?”一双大眼瞪得溜圆,诸葛晓珊居然一边揉捏着刘产的那一根,一边天真地问道。
“你要知道?”听了诸葛晓珊的问话,刘产居然将刚才那一生死瞬间给忘了个干干净净。不得不佩服某个人做出的总结很精辟:“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诸葛晓珊点了点头,然后眉头一皱,问道:“可是,这是什么样的兵器呢?怎么一会儿软,一会儿硬的?而且就算现在很硬,但是我也能轻松地将它捏碎。”说着,她那只小手居然还真就用了几分力道去捏刘产的那一根,那架势就像是真想将那一根捏碎似的。
听了诸葛晓珊的话,再加上她那稍微用力的一下,刘产额头上“唰”地一下流除了一头冷汗,同时他的口中连连喊道:“不要!不要!这东西对我可是和生命一样重要的。”
“哦?真的吗?真的那么重要?”诸葛晓珊听了刘产的话一双大眼睛立刻就亮了起来,作为武人对于宝物可是很着迷的,而对于诸葛晓珊这个身为武人的小女人,那更是一个对宝物疯狂着迷的角色。所以,当她听刘产说那一根和他的生命一样重要,她立刻便错误地理解为那一根是个十分重要的宝物。
“嗯!”总是有着几分诱拐儿童能力的刘产一看到诸葛晓珊那异样的目光,他便连连点头,然后借机将自己的脑袋凑近诸葛晓珊,接着开口问道:“怎么样?你想不想用用看?”
“嗯!”诸葛晓珊连连点头,然后使劲地将刘产的那一根往回一拉,她居然是想立刻将那一根那道眼前看看。
然而诸葛晓珊这无知的一下却让刘产这个居心不良的家伙疼得哇哇大叫:“啊!轻点儿!轻点儿!这个不是这么用的!”
看到刘产的额头都冒汗了汗水,加上此时刘产的双手也已经握住了自己的那只“擒龙手”,于是她便皱起了眉头问道:“那不拿到眼前你让我怎么用啊?”
刘产听了诸葛晓珊的话,再看到诸葛晓珊的表情,原本有些生气的他立刻便露出了淡淡的微笑,然后一边将自己的身子凑向同在被里的诸葛晓珊的身子,一边说道:“你就呆在那里,我会教你怎么用的!”
听了刘产的话,诸葛晓珊突然诡异地一笑,然后一脸天真地问道:“是吗?你不会是想用你的那个东西对我攻击我下面吧?”
“...”听到诸葛晓珊的这一句话,都已经贴到她面前的刘产突然一僵,当他抬头仔细去看诸葛晓珊的脸时,他终于发现,此时的诸葛晓珊眼中分明流露出了以往欺骗自己成功时所流露出的表情。
“你...你都明白?”刘产有些胆怯地问道。
诸葛晓珊听了刘产的话突然憋不住笑出声来,然后瞪着刘产说道:“怎么?你以为本姑娘是白痴吗?现在本姑娘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说要怎么办吧?是你和姐姐说呢?还是我和姐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