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帝翻开第一页,按照上面所说走气,运行一周,新帝开始感觉自己的骨头在炸裂,那痛苦差一点让新帝痛呼出声,而这才只是开始,新帝感受着自己的骨头从脚道腿到腰到胸腹,一直到顶,新帝甚至觉得自己的脑袋都炸裂了,不知是痛出的幻觉还是事实,随着骨头的炸裂,是血肉的搅碎,好像有一只无形的绞肉机在搅着新帝,而新帝能做的就是抑制自己的声音,不要惨叫出来,因为一旦惨叫出一声,便不会停止,一旦惨叫便会心生退意,新帝不能也不许自己心生退意,
新帝承受着这种惨绝人寰的痛苦,一面极力在运行功法,当运行到第二层的时候,全身被淬炼一遍完成,感受到那来自周身不一样的感觉和力量,新帝喜悦非常,立即身体又开始炸裂,新帝便收起心神,开始持续运行功法,却发现,第二次的淬炼要比第一次的痛得多,难怪就算有人尝试也坚持不到最后。
因为他反复在蹂躏你的意志,你以为坚持过了一周,第二周却比之前痛上百倍不止,两种级别的痛完全不能够比拟,当你发现这件事情,你现在经历的越痛苦,你就会想到下次将要更痛苦,你这一次都已经要坚持不住,下次还怎么坚持,于是人就被自己吓住,然后生了怀疑,一旦怀疑,到下一周就会立即被证实,最终你心生退意,然后放弃了,
新帝警戒自己不要想下一次,只关注熬过这一次的痛苦,然后想到此刻越痛,成功以后就越是无人可敌,如此一想,浑身大汗淋漓的新帝竟然笑了出来,如果有人看见此刻的新帝,一定会被蛊惑,因为这个笑容太邪魅了,
到已经无法形容的痛的时候,越来越痛的时候,新帝已经麻木了,她甚至想再痛一点好了,然后她任由体内爆炸,径自拿起门口的饭菜,开始吃起来,因为特意嘱咐过柴公公,所以饮食都是流食,流食吃下去的时候,新帝能够感觉到来自体内的排斥,使得淬炼的更加狠,更加痛苦,新帝仍旧不管,甚至变态的拿起大刀准备练上一番,当日是挥不动,更别提现在了,现在没有完好骨头的支撑,新帝站立都是用内力支撑,但新帝好似就跟这把大刀杠上了一般,一边不忘运行功法淬炼身体,一边不忘尝试挥舞大刀,
只能说新帝是个变态,没有最变态只有更变态,在这种常人根本不敢想象的情况下,竟然慢慢的能够挥动大刀了,于是新帝结合刀法,一边修炼内功,一边将刀法灌注在大刀之上,从一开始的磕磕绊绊,到最后挥舞的虎虎生风,到最后的游刃有余,直到最终新帝使起来如手中无物,刀自在心中,人刀合一。
如是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新帝感觉不到身体的淬炼了,所有的骨骼血脉都静止了,不再爆炸,新帝静默良久,确定再无淬炼,拿起大刀才推开门
在进门的那一刻,新帝从未想过自己会经历怎样的痛苦,外面的人也永远不会想到新帝在承受着怎样的痛苦,而在出门的这一刻,新帝也不知道自己经历过怎样的痛苦,那种痛苦好似融入骨血,是为习惯了,
青一直守在门外,这一天突然听见门响,立即转过身来,首先是扑面而来的呛人的臭味,然后当看见那个人的时候,就再也看不见任何其他,只见新帝被淬炼的整个人仿若被上帝雕刻过一般,毫无瑕疵,连毛孔都看不见,五官较之之前更是魅惑动人,随着声响而来的人,便都屏住了呼吸,生怕惊动画面里的人。
新帝见之,歪了歪头,说道:“你们怎么了?”
说完,新帝才后知后觉的闻到臭味,之前一直在痛觉之中,根本无暇感觉周身的世界,这一次才发现被粹炼出来的那些液体是多么臭了,
新帝赶紧命人侍候沐浴,焚香更衣。好一番洗漱之后,新帝才安心坐在梳妆台前,任由宫女为自己擦干头发,当新帝在镜子中看见自己的时候,呼吸都一窒,五官还是那个五官,但整体却更加魅惑起来,眼睛里一脉都是莹莹波光,眼神流转间,更如花开一般,新帝想,怪不得他们那个样子,这副模样自己都会陶醉,何况别人。
“好了吗?”新帝看向镜子里身后的宫女,只见宫女慌忙回过神来,脸红似血,然后说道:“回陛下,马上就好”,然后手抖着继续为新帝擦头发,新帝。。。这容貌会是个累赘啊。
到一切妥当,新帝便到御书房,而御书房内早已等候一众人,三公等朝臣位列其左,鋄鮠蔱靛松华死神等人在其右,新帝一进来,众人又是一阵吸气,青是已经见过的,都仍然再次沉迷,因为此刻新帝梳洗一番更加妍丽逼人,新帝一阵扶额,然后示意柴公公,柴公公便出声道:“众位大人,有事情启奏的请启奏。”
众人这才默默回过神,丞相大人上前一步说道:“陛下这一闭关便是半年,如今,水稻已经收获一茬,在全国范围内的推广十分成功,反季蔬菜以及水利灌溉和土豆亦是如是,现在我们的粮食蔬菜在供应全国百姓是没有任何问题,那些旱地在连续近一年的浇灌以及施肥下也开始陆续肥沃起来,如此下去,今年冬,便可以往其他五国出售,如此,百姓们的生活将更加丰裕,”
丞相说完,御史大人上前一步说道:“启禀陛下,这半年,科考上来的人才较之以为更加多了起来,一是因为百姓家中富余,便有条件送学子们科考,二是百姓们对陛下的敬仰之情滔滔不绝,是以很多年轻学子都拼力希望能够为陛下效劳。这次的人才,臣等也按照您之前的规定都很好的善用在各个部门里,学子们也都勤勤恳恳的在学习朝中事物。相信不日之后能够成为国之栋梁。”
接下来是太尉大人:“军中年初由库里带队到韩国支援韩雍,经由死神大人锤炼过的士兵们各个骁勇善战,是以助得韩雍皇子如神速般的夺取了韩王宫,又因新的军阵,是以在对敌风洛的时候。全胜之,并生擒了风洛,此事结束后,韩雍命人将柴国助他一事以及他臣服于柴国一事公告天下,于是柴国百姓闻得柴军的英勇,激动不已,更是对库里大人敬仰不止,遂这半年来,自己报名参军的人数不胜数,各个都争着想加入库里的军队,是以一时间军中斗志昂扬,士气高涨。”
太尉大人说完,便退下去,新帝转向鋄鮠说道:“韩雍那边现在是什么情况?“
鋄鮠上前一步回到:“回陛下,韩雍年初夺得皇位,花了三个月得时间,将朝廷上下一派肃清整顿,现在保皇老一派的已经杀尽,又迅速提拔一波年轻的官员,而韩王等一众人,并未处死,而是囚禁在冷宫中,韩雍皇子说,等陛下您出关后,全凭您处理。”
新帝沉吟道:“甚好,你让他将罪人一等押送回柴国,朕此举不为自己,是为柴国百姓,让他们看看抛弃了柴国百姓是何下场,而柴国百姓在没有他们之后是何样的强大发展,”
转而又对死神道:“你派一队人马去护送,务必保证他们安全抵达柴国”
死神领命,新帝又对鋄鮠道:“顺道宴请五国,你安排,”鋄鮠应是,然后说道:“启禀陛下,荛帝废了凤启皇太孙之位,皇太孙之位暂时空玄,朝中事物荛帝亲历亲为,皇太子也形同虚设,而教皇太子一家的备受冷落,荛帝的幼子,只比凤启大3岁的凤华正受青睐,而韩嫣有心想抛下如今落魄的凤启,但又因韩王失事,一时之间只能跟在凤启身边,”
新帝闻言,说道:“咎由自取,人要自亡天亦救不了,”然后想到蔱靛,便笑着问道:“斑之,你这把的事情如何了?朕正等着听你的好消息呢”
蔱靛走上前,躬身道:“回陛下,臣,臣没有辜负您厚望,这半年来,臣已经将银行开遍了柴国,也在秦萩太子和齐王的帮助下,在秦地和齐地也建立了银行网络,现在韩雍陛下也已经对臣大开方便之门,但臣恐怕不久要启程去蓝珠国,好在年初的时候,臣召集的商业集会,召集了秦齐柴三国之中的商业人才齐聚一堂,并且在其中挑选了部分可造之才,并交给臣的人培养了,届时部分人可以用在韩国,部分人可随臣去到蓝珠国,这样,臣便可将之前的老人都留在国内,大力发展银行业和商业”
新帝道:“甚好,你且放开手去做,任何需要尽管跟朕提,你要知道,你是替柴国百姓,替天下百姓谋福,替朕在蓝珠国开疆拓土,是大功之臣。”
蔱靛激动的脸色泛红,躬身道:“陛下过奖,谢陛下厚爱。臣定不辱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