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浅最后接到通知赶到律师事务所的时候,睡过了三站。
她也看见了,一个月前公司给她新派的秘书陆槿言在事务所的门口看着腕表,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在阳光里皱着眉,安静的靠着墙。
她穿着半正式的套装配合着脚上黑色的尖头高跟鞋,踩着女性独有的声音,越过了直直盯着自己的某人。
陆槿言看见已经走到了大厅处的女人,垂下了眸子迟疑了一会儿时间,长腿跨了几步就轻易的跟上了她。
电梯显示还停在6层,沈时浅听见他沉稳的脚步声,知道他在身后,没有回头就简单的问了句案子的特准确开庭时间,和她想象中是直接推迟了一个月,却得知了这一次主判的法官出车祸后直接死亡,另外主审的几人又不约而同的辞去了工作。
沈时浅闻言,只是突然安静了之后继续着沉默,好像这一切和她并不相干,连一丝惊讶的表情也吝啬的施舍,只是微微深拧的眉,冷漠的像是寒星云岭顶处的霜雪。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里面出来的三人掩着很实,让人看不清样貌,穿着维修工的深蓝色工作服,其中落在两人后面的男人,个子很高,左脚却微微的跛着,旁人不轻易看,是看不出来的。
沈时浅进了电梯按了楼层,莫名其妙的问了低着眉眼的陆槿言一句,“你也觉得有人只是不想要林毅出来,”
陆槿言抬眼,深邃的眸子闪过一丝慌乱,却直直的盯着眼前曾经最熟悉的某人,她冷漠的时候,永远只是喜欢安静,“记得很清楚呢?你说过,我们之后不谈从前。”
去了法院
掐着只剩下最后半小时的时间,她找了法律援助处办事处的刘秘书,让他简单的复述一遍林毅案的指控。
刘秘书不情不愿的闷哼了几声,又因为是上头最大发最重视的案子,眼前这家伙又是公司供着的祖宗,翻了一个白眼,极不耐烦的说到最重要的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