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杀了你们为我的风儿报仇!”叶夫人好似疯了一般,抄起旁边的花瓶就要冲去砸薄君泪。
顾谙离见状,跑向前将叶夫人手中的花瓶给踹飞了,而叶夫人也被她以惯性丢到了床上。
“夫人。”贺大人身后的那男人担心地过去,扶起叶夫人,应该是叶老爷没错了。
孟浮寒见状,从腰间取出一块白色圆玉佩,上前伸出去给他们看:“大胆刁妇,竟欲行刺昊王和祈月郡主!暝一,拿下!”
“是。”暝一说着,便去将那叶夫人扣下了。
贺大人接过玉佩看了眼,大惊失色,立即跪下了:“下官见过昊王殿下,祈月郡主。下官眼拙,没能认出二位殿下。”
“见过昊王殿下,祈月郡主。”在场的,除了薄君泪他们的人,其余都下跪了。
“平身。”薄君泪走上前,淡淡道。
“谢殿下。”一众人又起身。
贺大人将玉佩还与孟浮寒:“郡主殿下请收好。”
孟浮寒有点小傲娇地拿回玉佩戴回腰间。
“这是谁?”薄君泪看着地上的死者。
“回殿下,犬子叶奚风。”叶老爷叹了口气道。
经过一番了解,才知道。叶家是姑苏的名门大家,家有二子一女,大少爷叶奚睿,二少爷叶奚风,小小姐叶浅溪,只是那小女儿早些年便丢了。叶奚风是叶家二少,平时风流成性,整日沉迷于风花雪月,常出入冰月阁找一位名为相思的女子。最近还跟另一位沈家公子抢起这位相思姑娘,起了争执。但是,叶奚风纵使再差劲,始终是叶家的小少爷,叶家人再生气,也只是宠着。他玩心大起,要住客栈玩玩,叶家人拗不过他,就准了。谁知来客栈住了一晚,就死于非命了。
了解了情况,就让叶老爷带着叶夫人回去休息了。
薄君泪让人把尸体抬去衙门,一行人也回了房间。一会儿,暝一就进来了:“王爷……不过,方才我去查的时候,那位相思姑娘刚把自己赎了。”
“哦!”薄君泪音调上扬,“自己赎自己?”
“不清楚,不过从身形,举手抬足之间可看出,这相思姑娘是个习武之人。”暝一道。
“那这相思姑娘也不简单啊!”孟浮寒摸着下巴道。
“只怕也是道上人。”顾谙离脸色冷静。
薄君泪看了顾谙离一眼,点头:“叶奚风的死,跟她的关系不小。”
顾谙离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这样的套路,看过小说的都知道,那相思绝对不是什么善类。
没想到看小说的剧情还能在今天用到。
“那我们从哪查起啊?”孟浮寒问。
她可期盼着查这种事了,感觉在冒险,可激动了。
没想到薄君泪一盆冷水泼过来:“你跟着暝一他们呆在客栈,哪都别去。”
“啊?”孟浮寒苦着脸,“不要啊,哥哥。”
“听话。”薄君泪不容置疑的语气,让孟浮寒明白了不可逆转,她蔫蔫地点头。
“既如此,顾姑娘,只有我们一起去了。”薄君泪看向顾谙离,笑道。
顾谙离点头,其实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奔驰而过,故意的吧!
顾谙离换了男装,他们先去了冰月阁。
顾谙离想到,穆山可能知道些什么,但又不能让薄君泪知道,只能支开他:“两个人一起效率太低,分头找。”
薄君泪看着她,没说话。仿佛想看出她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可让他失望了,他并不能从顾谙离眼中看出什么。
顾谙离哪能让他看出什么,她继续说:“我走这边,你这那边。”
薄君泪点头,就朝顾谙离给他指的方向去,他都走了,顾谙离也没什么好留的了,朝反方向去了。
走到一个稍微隐蔽的地方突然听了下来:“穆山。”
穆山在离她大约十五米的地方,微微探出身来,随后整个身体都露出来了,他朝顾谙离走来。
顾谙离转过身,穆山问:“姑娘有何事?”
顾谙离:“哦,没什么事。你对冰月阁的事了解吗?”
“了解。”每月都会有人给他送冰月阁的信息。
“那……对于刚被赎走的冰月阁的一位名叫相思的女妓你了解多少?”顾谙离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