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看这个簪子好不好看?”孟浮寒拿着一根花簪问顾谙离。
顾谙离看了一下:“带上试试。”
“嗯。”孟浮寒点头,自己动手将簪子插上,看向顾谙离,满脸的憧憬,“姐姐,好看吗?”
顾谙离看着她,点头:“还可以。”
“嘿嘿。”孟浮寒一听,立马又笑开了,看向小贩,“店家,这簪子多少钱?”
那小贩一脸憨笑:“姑娘真是好眼光,一眼就看中了我们小铺的镇铺之宝。看姑娘如此漂亮,又如此喜爱这簪子,便算你十两银子。”还比了个“十”字的模样,仿佛她们真的占了什么便宜。
这不是坑人吗?一个簪子怎么可能卖这么贵,这簪子也不是纯银的,卖这个价,以为是皇宫里几百两才买的到的那种吗?
孟浮寒钱多,也懒得跟他计较,从囊中取出十两银子,往桌上一放:“给。”说了,拉着顾谙离又走了。
顾谙离内心认定,这是个冤大头,同时也不禁感叹真是个无良商家。
那小贩拿了银子,笑着答谢:“好嘞,谢谢姑娘,欢迎下次再来。”还一边喊着“瞧一瞧看一看,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却悄咪咪跟边上几个人对视着。
几个人相互看了两眼,又走开。
“咕咕——”孟浮寒的肚子提醒她到饭点了,她不好意思笑笑:“不好意思,该吃饭了。”
顾谙离看着她,又四周看看:“先去买几个包子填填肚子,一会儿到了客栈再吃顿。我在这等你。”
“嗯。”孟浮寒点头,跑去包子铺。
“卖包子喽,卖包子,好吃不上火的包子,错过必然后悔。”包子铺老板也吆喝着。
“老板,来二十个包子。”孟浮寒道。
“好嘞!二十个包子。”包子铺老板笑着又忙活起来了。
孟浮寒就站着等,一个男人从她身边经过,神不知鬼不觉的从她要上拿走了钱袋,放进自己的腰包。当然,孟浮寒对这一切毫无察觉。
顾谙离和薄君泪那一帮人都看见了,暝一要上去却被薄君泪拦住了,让他不要轻举妄动,示意他继续看。
暝一扭头看,顾谙离也走过去,跟那个男人擦肩而过之时,以同样的方法从他的腰包里将孟浮寒的钱袋拿了出来,她并没有把那个男人的钱包偷走。百因必有果,那个人迟早会被抓住得到他应有的惩罚。
“姑娘,您的二十个包子,一共二十文钱。”卖包子的老板笑着。
“谢谢老板,等着我给你找钱。”说着掏向自己的腰包,手还没落下去,顾谙离就拉住她的手:“你的钱包在这。”
孟浮寒疑惑地看着顾谙离,似是在问,钱袋怎么在她那,顾谙离撇过脸:“你走路掉的。”
“哦。”孟浮寒狐疑着接过钱袋,给老板付了钱,边吃边走着。
他们身后……
“王爷,这顾姑娘她……”暝一看着顾谙离和孟浮寒的背影,不禁皱眉。
薄君泪抬手,示意他别说了:“继续走。”
走了一会儿才看到一个“胜利客栈”,孟浮寒拉着顾谙离就进去,“小二!”
“来了。”小二将手中的帕子往肩上一甩,小跑着过来了,“两位姑娘住店吗?”
孟浮寒点头:“小二,把你们店里最好的……”孟浮寒扳着指头算了一下,他们一共带了三十个侍卫,还不加上暝一,薄君泪,她自己和顾谙离,一共三十五个人,暝一和那三十个侍卫挤两间没问题,薄君泪一间,她和顾谙离各一间,“五间房,我们马上就要入住。”
“好嘞。”小二说着就去找掌柜的,说了些什么,又转回来,一脸为难,“实在对不住,二位姑娘。小店客满,只有三间上品房了。”
“啊?”孟浮寒皱着个脸,看向顾谙离,“那怎么办?”
顾谙离也蹙了蹙眉,确实不太好办,这帮人带的侍卫挺多,至少占两间房,可剩下他们四个,两男两女,总不能住一间房吧!
“如何?”薄君泪一进来就看她们愁眉苦脸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怎么了。
“哥,没房了。”孟浮寒皱着脸转看向薄君泪,“只有三间了。”
薄君泪沉思着,他们人有些多,光是侍卫至少也得两间,剩下的人,最少也有一个他,确实住不了。
“换一家吧!”薄君泪说着就要走。
小二连忙叫住他们:“哎,公子。不是我故意说,实在是现在整个苏州城,剩房间的也就只有我们这一家了。”
“怎会如此?”孟浮寒蹙眉,激动道。
“几位刚来我们苏州,也不知道。马上不是要元宵节了吗?”小二小声说,“我们苏州,每年一到元宵佳节,各地都会有人来。
届时,冰月阁的姑娘们都会出来表演,选出花魁。那时候,花魁还会召开招亲大会,若遇着喜欢的,三十两银子便可赎身带走。”
“啊?”孟浮寒疑惑一脸,“那她们冰月阁多亏啊!每次花魁都被带走,生意岂不是少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