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泠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身回到病房,拉上窗帘,确定没有人会看见后,闭上双眼,神魂进入空间。再睁开眼,一颗丹药躺在掌心。
是太上老头炼的丹药,说是有奇效。就是不知道方母凡人之躯,能不能承受。
南泠割下一小块丹药,用温水研磨着化开,用勺子小心送入方母口中。
南泠等了等,手攥紧了床单,期待着奇迹。看着仪器上渐渐增强的心脏跳动指数,南泠放松的呼了一口气。
方母没有不良反应,却也没有醒来。丹药需要时间去吸收,南泠不着急,细心替方母拈好被子,走出病房。
林家。
“老爷,小姐回来了!”李姨打招呼说。
“李姨,开饭吧。”
父女俩坐在餐桌上。林父不断的给若欢挑菜。
“多吃点,你看,都瘦了。”
“知道了,你也多吃点。”
吃完饭后,若欢坐在沙发上玩游戏。
“若若,明天早点起来,我们去看你妈妈。”林父嘱咐说。
若欢突然想到,明天是林母的忌日。
“爸,记得买妈妈钟意的白玫瑰。”
白玫瑰,你是我窗边的白月光,也是我手中的红玫瑰。
林父林母从小青梅竹马,从恋爱到结婚,一切都是顺风顺水,夫妻俩恩恩爱爱,很快就有了林若。
天有不测风云,在林若五岁的时候,林母查出来肝癌三期,因为肝脏一般感觉不是很强烈,发现时已经晚了。
林母死后,林父洁身自好,这么多年来,自己一个人带着林若生活。
林父现在刚刚40岁,正是黄金年华,岁月将他打磨成成熟有魅力的男人,却没在他的脸上刻下痕迹。林父喜欢健身,身材均匀,站在林若身边,倒像是兄妹一般。
第二天,若欢和林耀华来到墓园,墓园的风景很漂亮,空气都带着清香。
林耀华走在前面,弯下腰,将玫瑰摆放下。一个人温柔的对着墓碑说着话。
若欢看着墓碑上的照片,林母长相很温柔,眼角含笑。在林若的记忆里,依稀记得,林母希望在自己死后,林父能够找到一个陪伴他的人。
一个不成形的想法闪现在若欢脑袋里。
星期一一早。
四人走进一班,脸齐齐一黑。
只见四个桌子上,堆满了信封,白的,粉的,各种各样的。
若欢表示,是谁往老娘桌子上丢垃圾,我砍死他。
“这是什么?”南泠随手拆开一看,是一封情书。
自从篮球场之后,沈期,林若,方冷,白惊,四个名字像长了翅膀一样飞到每个人的口中。每个人绘声绘色的描述篮球场上的场面,四个人一时风光无量。
白衍找来一个纸盒,四个人好不容易将桌子上,课桌里的情书收拾干净。
门外还站着好多人,悄悄咪咪的偷看。
若欢心里烦躁,转笔不小心转在了地上。
一个人将笔捡起来递给若欢,是隔着走廊同一排的体育委员,叫秦月。
“给你。”
“谢谢。”若欢接过笔,趴在桌子上补觉。迷迷糊糊的听见秦月自言自语的说:“这几个项目没人报,下午就要交表了,怎么办啊?”
若欢抬起头,声音还带着睡意:“还有什么项目?”
秦月受宠若惊,连忙把单子递给若欢。
单子上还剩一个女子800米和两男两女接力赛跑。
一班的学生说到体育,是真的不怎么不擅长,单子上就报了几个简单的项目,连接力赛跑都没人报。
若欢接过单子,拿起笔,毫不犹豫的填上名字。
秦月看了看,女子1000米她填了自己,接力赛跑填了沈期,林若,方冷,白惊。
秦月欲言又止,最后斟酌着开口:“那个,你怎么都没问问他们?”
“不用,我做主。”
见秦月有些犹豫,若欢只好拍了拍趴在课桌上进入梦乡的三人,“我报了一个四人接力,你们有意见吗?”
南泠:“嗯?我没意见。”
白衍打了个哈欠:“我没意见。”
离染:“你决定就好。”
若欢耸了耸肩,看吧,我说我做主吧。
看见三人没有意见,秦月欢天喜地的去交表。
若欢理了理头发,继续睡觉事业。
晚上,四人吃完饭,换了身运动装,下楼训练一下。
公寓一般是中高层人士居住,底下有一个很宽的运动场。
若欢简单拉伸了一下,活动一下关节,南泠站在一旁计时。
哨声一响,若欢双腿用力向上一蹬,一阵风似的跑出,所有事物模糊着飞速向后移动,耳边只有风呼啸而过的声音。
两圈半下来,若欢歇了口气,扶着腿。离染递上水给她喝了一口。
若欢看了看计时,3分10秒,多练习两次的话,运动会应该是十拿九稳。
杨枳正好会来公寓,一眼就看见了运动场上的四人,屁颠屁颠的跑过来。
“你们干嘛呢?”
白衍:“我们报了接力赛跑。”
“我我我,我给你们计时。”
南泠点了点头,目光扫视一圈,拿起一个矿泉水瓶,充当接力棒。
“预备,跑!”
第一棒是南泠,反应快;第二棒是白衍,发挥稳定;第三棒是若欢,弯道超人;最后一棒是离染,爆发力强。
“停!”
离染跑过终点线,停下来擦了擦汗。
“44秒。”杨枳扬了扬计时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