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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初来咋到

离开前把啊飙的一些东西给安排好了,一个是大门外的匾额,新匾额上写着三个字,南宫府。另一个便是去大桐堂打了声招呼,让啊飙在大桐堂当坐堂医师。这段时间,二人关系也更亲近了些。

离开前北堂乘枫对啊飙说,“啊飙,我还有些事情必须去完成,以后这南宫府和大桐堂便是你的家,等你娶媳妇儿了就派人去西都通知我,我必须喝你的喜酒。”

啊飙也说,“乘枫,受你关照了,如果以后遇到什么麻烦,请你一定来找我,我这脑子里的东西或许能给你帮上忙。”

北堂乘枫说,“哈哈哈,一定一定。”

北堂乘枫离开之后,啊飙来到大桐堂,虽然他曾经是做设计的,医师根本不是他的本职,不过他敢肯定,脑海里的这些知识已经足够他成为一名优秀的医师,治病救人还能养家糊口何乐不为,进入大桐堂大厅,他四周环顾一下,一名长着小胡子的中年男子正坐在一张茶几前为病人把脉,想必他也是一名坐堂的大夫。前方柜台掌柜的正在抓药,几名伙计忙里忙外的跑着。一名伙计看到啊飙立刻迎上来,“公子是来抓药的?”

啊飙摇摇头,“我叫南宫啊飙,是来这里上班的。哦,我的意思是我是来坐堂的。”

听到啊飙的话,那名小胡子大夫眼角挑动一下,接着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为病人把脉。

小伙计立刻会意到,“原来是南宫先生,我们掌柜的已经等候多时,您这边请!”

啊飙跟着小伙计来到柜台,小伙计对着掌柜说,“掌柜的,南宫先生来了!”

掌柜的叫钱白,钱白将手上的东西交给一名伙计,然后对啊飙说到,“南宫先生,您终于来了,在下钱白,是这里的掌柜,您的情况北堂公子已经和在下说过,以后就请多多关照了。”

啊飙回答,“钱掌柜的,晚辈初来乍到,才应该请您多关照关照。”

钱白说,“南宫先生到是谦虚,北堂公子和在下说过,南宫先生的医术高超,您为他配的疗伤药要比普通的金疮药效果高出许多,其药方早已收藏在本堂,北堂公子离开前还特地备了几份带走。”

啊飙说,“他的伤还需些时日方能痊愈,但他走得急,便多带了些。”

钱白点点头,“那南宫先生,您这边请,在下为您介绍一下大桐堂的其他人。”

啊飙抬手示意,“请。”

钱白带着他先到一位长相比较朴实的年轻人这里对啊飙说到,“南宫先生,这位是我们的账房先生,陈九支。”

陈九支对啊飙说到,“南宫先生你好,我是陈九支。”

啊飙也回应,“你好,我叫南宫啊飙,以后多多指教。”

接着钱白又带着啊飙走到那位小胡子大夫旁边然后对啊飙说到,“南宫先生,这位是我们大桐堂坐堂的大夫,杜云杜大夫,杜大夫的医术可是远近闻名,是咱们柯州城第一大夫。以后你们二人可就是咱们大桐堂的招牌。”

啊飙礼貌的双手握拳敬礼,然后说到,“杜大夫你好,在下南宫啊飙,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杜云眼睛闭着为一位老妇人诊脉,未曾理会啊飙。钱白有些尴尬的说到,“南宫先生莫怪,杜大夫在会诊之时注意力比较集中。”

啊飙笑着说,“没关系,这是好事儿。”

杜云片刻之后睁开双眼,拿起笔写完一个方子,对老妇人说到,“阿婆,您拿着这服药,将四十九碗水熬成一碗水,每日三服,服足七日便可药到病除。”

老妇人接过药方,连忙道谢,然后便跟着一名伙计去抓药。

见杜云诊完一名病人,啊飙准备再次和杜云打招呼,刚开口说了一个杜字,却被那杜云打断,直接对着后边排队的病人喊到,“下一位。”

钱白算是明白了,这杜云平日生性高傲,那天北堂乘枫来大桐堂说起啊飙的事情,杜云也在一旁,北堂乘枫对啊飙的评价颇高,说啊飙的医术在整个烟西都是数一数二的,这杜云被称为柯州第一大夫,而啊飙被北堂乘枫评价为烟西第一,这差距立刻便体现出来。所以这杜云是在给啊飙吃闭门羹,故意冷落。

这气氛一时间便有些尴尬,啊飙也猜到一二,于是对钱白说,“掌柜的,杜大夫现在正忙,咱还是不要打扰的好,麻烦您为在下安排一下,在下今日便开始诊病罢。”

钱白正想着如何化解尴尬为好,这啊飙刚好给了台阶,令他松了口气。对啊飙说到,“好好,南宫先生,您的位置早已经为您安排妥当,就在那边。王富贵,你带先生过去,那先生,我这边就先去忙了。”

啊飙点点头,“好。”

这王富贵便是最初迎接啊飙的那个伙计,啊飙对王富贵说,“你叫王富贵?”

王富贵说,“是的先生,小的爹娘希望小的能大富大贵,所以给小的取了这样的名字,可惜小的没那个命。”

啊飙拍拍王富贵的肩膀说,“好名字,人生还长,未来谁也说不准,万一哪天就大富大贵了呢。”

王富贵抓了抓脑袋高兴的傻笑,“借先生吉言。”

啊飙的位置就在杜云对面,从大门进来,左边是啊飙,右边是杜云。杜云这边排了长队,而啊飙这边则无人问津,且连续几日皆是如此。即便钱白和王富贵多次强调,啊飙也是名医,可以不用排长队,去啊飙那边就诊,但是柯州的百姓都知道杜云才是名医,他们也只认识杜云,所以宁愿排着长队等杜云看诊,也不会去来路不明的啊飙那儿。杜云对于啊飙那无人问津的状态不屑的一笑。啊飙对此却很无奈,百姓的心理他可以理解,但也不至于一个人也不过来吧?这几天坐堂对他来说,就像上班摸鱼,舒服是舒服,时间长了也很难受。直到有一天一名丫鬟扶着一名女子来到大桐堂。

那丫鬟看杜云那边排着很长的队,心理着急,但她也清楚这里是北堂家的地盘,这里不能插队,即使是达官贵人也不行,她看到啊飙坐在那里便上前问道,“请问您也是大夫吗?”

啊飙点头道,“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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