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榕女士,请你稍留一步,刚才只不过是我提出的一些意见和建议罢了,你也无需记挂心里惦量着不放而匆匆离开这里就赶回渔民中学上课任教呀!”曾耀辉赶紧走出办公室,向袁榕再打了个招呼说道:“教育要面向世界就必须从娃娃抓起,在向阳花幼儿园每天的教师日常手册里面,你的女儿欧阳小倩的成绩还是蛮好的,与同学、老师也彬彬有礼,今个期未综合考试会一致评她为‘三好学生’称谓。”
“谢谢园长对小倩的关心和爱戴,以您的博览群书著称,革命家的身份在栽培新生代成长真是大才小用,袁榕我真的感恩不尽。”
“呃!别人赐予我的名誉只是一春江水,壮志之心已经被岁月抹平,淡看名利与财物,如今又算啥什么名额?以前只不过靠打渔为生,一介农夫而已,现在却成了草根园长。”曾耀辉又把话语一转的看重袁榕是个了不起和越洋泡过咸水的人:“欢迎你加入教师这个行业队伍中来,其实你也是一个难得的人才,后来之秀呐!袁榕,可否愿意或者有意来我校任教?向阳花的大门永远向你这样一种年轻有为的人敞开着。”
“多谢园长的夸奖和邀请而令我盛情难却,我还没有把自己的脚跟站稳就用另一只脚去踩另一个园地,唯恐于教道学规不符吧?但我还没有想过那么快就想跳槽到别一间学校去,况且时间和人际关系还未沟通……”
“我不是要你及时回答我的折中问题,你以后还可以考虑一下环境与工作是否应心再作另谋高就。”曾耀辉打断了袁榕再继续辩论下去的话说:“有什么不妥的呀?这都是一衣带水共在一片学习园地生活和工作,况且你的父亲袁睦中先生每年都乐意为本校做慈善捐赠,我想以形式方面于情于理也说得通道得明,我都一把年纪了,退休也还需要一段时间,我当年也像你那样有朝气有衡度,满怀希望,往事成俱矣,可惜银发已沧桑。”
袁榕回校的时候都一直想在渔民中学与向阳花小学之间的每个周期约见座谈会上提出关于教师与学生的一些作风指标、讨论和意见并存。但现在却在未提出自己正合时宜的见解之时,园长已经为她先布了这一棋,好似在提醒自己不要在例行的大会上有所畅所欲言,无拒无束谈论关于幼儿园的一些不愿意听的话题,况且以这次谈话中也有些触及了私人问题。告诉袁榕初来乍到,对一些新鲜事物还不够了解就不要妄加论断是有违背常理的,应该理性回避,对于学校的规章制度与工业园里的行政制度更加文不对题,就像列车与火车、地铁与高铁相近似都有它们各自取近乎的代名词,但要以硬件与软件运用起来去解释怎样操作搭乘的话就会有大相径庭之别。
“唔!我理解园长大人的话。”
“能懂得理解的事是一件很好的事。”
“整个校园都布置童趣景色和成长各类少年物品,置身并漫步在朗朗的读书声中,如同进入了童话的色彩里面。”这种景象仿佛把袁榕带回了童年。
“是的,他们的欢笑、喜乐,无邪天真的童年心灵里,笑容像花朵一般灿烂绽放,做园丁的更要投入百分之百的身心精力来培养花朵的成长,此时就会感受到像沉浸在格林和安徒生童话世界里面。”曾耀辉终于也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噢!我能感受得到来自幼小的心灵与自己的心声获得了呼唤。”袁榕转过身说。
袁榕在校门口与曾耀辉作了个揖道别,在阵阵读书声中离开了向阳花小学,正向自己要上课任教的渔民中学走去,曾耀辉站在原地挥挥手看着袁榕的离去,渐渐的消失在眼前。
茫茫的寒霜还未被晨曦的阳光蒸发的时侯,原来显现出大自然煦丽的一页已经在声扬燎起的学校中撑帆起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