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议论什么呀?噪得我连觉都睡不着。”刘子琳额头披着白毛巾昏昏沉沉的从自己的房间走了出来,不知道客厅里有那么多人谈天说地,议论纷纷,还以为他们在讨论如何拆这间屋呢。
他们说着笑着,争执着,斗着气,忽然听见后面有一个人窜出来跟他们搭讪,披散长发还挂着白布似的,大家的说话愕然而止,又吓了大家一跳。
“怎么这家子的人都传奇得神神秘秘,有着让人神经绷紧的那种如同探险之旅的地方。”季朦刚也慌张了一下并夸大其词的说:“繁花的盛开需要绿叶肥料的施舍,有这样如此出色的父亲,就有如此出众的儿女。”
“我猜是神经兮兮。”
“伯泳,不是大哥不告诉你,这年头一脚踏出家门口,车塞人堵的特别多,就应指望坐着永久牌自行车外出了。”周逢春对刘伯泳讲起了训话说:“伯泳,你刚才的警讯故事太玄了,让大家都为你捏了一把汗,而现在你女儿小琳真为大家沁出了一把汗。”
“自这次行动的结束,我的念头已经拐过了另一个山头,就是提出退休。”刘伯泳说:“想为下一步的方向寻找更安稳的山窝准备降落下来。”他熬了一夜,追逐与被追逐了一夜,头发都长出了很多白发来。
周逢春连胡子都花白了,并感概这个世界的争纷与执着从某种程度上的热烈几乎离他的梦想早已烟飞灰灭,离自己已去,双手持着拐杖说:“这个江湖恩怨,情仇角逐,鹿死谁手的那种热血追求早就远离了我自己的斗志和梦幻,为止今日唯一能守住的就是生命那一天百年归去的到来,享受这一切太平盛世的和平光阴,与世无争,试想下是什么让他国的长盛不衰而坚持几百年语无论比的繁荣昌盛?那就是以强大的军事力量为后盾,震慑各国的心理因素来确保国内内部民心的稳定和可持续发展下去的理由。”
“苟延残喘的活着是为了握住这一站的冠名词,目的是等候下一站的生活再安逸些的旅程加上了一个感叹号罢了。”季朦刚问了一下大爷说:“我想问下您老人家所表达的下个思潮步骤会究竟是什么?”
“他老人家哪里知道今天改革的春风正悄然缓送整个大江南北?预计今季的寒冬即将就要逝去。”袁榕在一旁站着说:“很多来自老年古稀,风烛残年的人面对时世的崛起毫无知觉力,因为旧式的封建俗头早给他们老一辈落下了烙印,加上了枷锁,根本与现代大势所趋的潮流不均搭配,跟不上节拍,就像刘子琳同学睡倦了突然来到我们身边一样,她根本不懂得我们在谈论什么,发生了什么事,真是愚味。”
刘子琳的头脑糊里糊涂的还是一片空白,把毛巾摘下就坐了下来,面对他们的聊天和说腔都无动于衷,问了一下老爸:“爸,我一睡就是现在,我梦见您了!”
“哦!能有梦的年华女孩是件好事。”刘伯泳并不奇怪自己的女儿发梦,只不过是一种睡眠中常有的事,不足为奇。
“爸,但这个梦很悬,没有一点梦幻的空间,好似是真实的。”刘子琳揉揉脑袋子说。
“我看你昏厥厥的眼睛还未苏醒反应过来,现在还坐在我们中间讲些无理取闹的梦话来。”匡玉山故意走过去聊了她一句,说:“别说这里灯光昏暗让人产生幻觉,确实也让大家说些无聊的话跟你一起也奔到了梦里头。”
“大家今天的谈话不会被刘子琳她捕获并收编到窃梦的梦里头吧?劫持我们的灵魂来满足她梦中的渴求与欲望,硬生生把我们拖进她梦里面,这可不是一件贪玩乱想的事情呀!”季朦刚非常犹豫着,不相信被眼前这个姑娘耍了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