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十兵卫浑身充满了戾气。
“一百多年的安逸生活,已经让你们家族忘记了,你们根本不姓温,你们不是华夏人,你们是东域人,你们的姓氏本来是阿尤根,而你的先祖是我们东域伟大的武士,民族的英雄阿尤根阿杜跟。”
温润及很想辩解自己一族从未忘记自己的使命,可是此时温润及依然被严堂堂控制着身体,他开不了口。
柳生十兵卫也没有再给温润及解释的机会,说完上面的话,柳生十兵卫就直接动手结束了温润及的生命。
只不过在柳生十兵卫的刀砍在温润及的身上之前,严堂堂还控制在温润及的身体大声喊道。
“温家族人,奋力反击,杀死这帮东域沃人。”
柳生十兵卫勃然大怒,一刀劈向温润及的脑袋。
在柳生十兵卫的东域刀劈在温润及脑袋上的前一刻,严堂堂离开了温润及的身体,可是一切都已经晚了,温润及已经来不及躲避,甚至来不及开口说话,温润及只是瞪大了眼睛,惊恐的看着柳生十兵卫的东域刀劈向自己,然后死不瞑目。
严堂堂控制着温润及发出的一声暴喝融入了内力,温家范围内的所有人都听到了他的声音。
温家人本来还有些懵,听到“温润及”一声暴喝以后反应过来,纷纷拿起武器开始反击。
之前陈风糊弄柳生十兵卫时瞎说的一些话其实是事实,那就是不是每个温家人都清楚他们是东域人,留在华夏是在做奸细。
经历了一百年,大部分温家人都不清楚这些事情,只有几个温家的核心成员才知道这个秘密。
所以此时“温润及”一声暴喝,再加上眼睁睁看着好多自己的亲人已经命丧东域沃人手中,所以温家人开始了疯狂的反击。
温家人人数比东域沃人多,不过高手数量却比东域沃人少,所以温家人一时间落在了下风,但是也不是毫无还手之力。
暴喝声、怒骂声、痛呼声、悲泣声,刹那间整个古武温家乱作一团,场面十分的惨烈。
而陈风则是冷冷的看着这一切,没有插手其中。
柳生十兵卫自持身份,也是背着双手没有出手。
“梅川君,这次还真是多亏了你啊,如果不是你,我们现在可能还被蒙在鼓里,到时候古武温家联合华夏守护者联盟的人一起围攻我们,我们就麻烦了,虽然老夫并不害怕华夏人,但是这里毕竟是华夏的底盘,我们想脱身就难了。”
“柳生大人客气了,能为柳生大人效劳,为添罩大神效劳,是属下的荣幸。”
似乎是对“梅川酷内”这种识趣的态度十分受用,柳生十兵卫点了点头。
“很好,等回了国,我会向添罩大神如实汇报你的功劳,到时候少不了你的奖赏。”
陈风做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
“多谢柳生大人,属下定会尽心竭力为大人效劳。”
这一场杀戮足足持续了半个小时,古武温家内部尸横遍地、血流成河,温家的人除了几个姿色出众,功力又不深厚的女性成员被活捉了,其他人全部被杀死了。
而东域沃人这一边,两百多个人此时只剩下五六十人,而化劲以上家主、长老级的高手除了柳生十兵卫和陈风化身的梅川酷内以外也只剩下六人。
柳生十兵卫看着站在自己面的一脸兴奋的几十人,眉头紧皱,怒火中烧。
“你们这帮废物,灭掉一个小小的温家,竟然死了这么多的人。”
一众人心中不服,暗骂:你倒是厉害,你怎么不出手啊?
只不过没人敢说出来,没人敢表现出来。
“柳生大人,这个古武温家的化劲高手也不少,足有七个,而且古武温家的人发了疯一般,各个悍不畏死,上来就拼命,的确是难对付啊。”
“是啊,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古武温家的人似乎对我们的武功套路十分熟悉,哪怕是第一个境界,他们也可以勉强应战,再加上他们人多,经常是几个人围攻我们一个。”
柳生十兵卫暗道:能不熟悉吗,他们之前也是东域人,修炼的也是东域的武功。
“行啦,你们不用解释了,赶紧收拾一下,准备离开这里。”
“是柳生大人。”
“柳生大人,这些俘虏怎么办?”
柳生十兵卫看向哪几个姿色出众的女人,眼中闪烁着淫邪的光芒,之前不能离开古武温家,古武温家又是盟友,他们的女人不能动,一众人早就憋坏了。
“带上,我要让她们代替温家人接受背叛的惩罚。”
一众人暗暗鄙视,说的好听,还不是他想占有这些女人,不过众人也没说什么,等柳生十兵卫玩腻了,他们还能跟着喝点汤。
陈风眼神冰冷,对这帮东域的畜生杀意更浓。
陈风慢慢走近柳生十兵卫。
“柳生大人,我有事要和您说。”
“哦,什么事?”
陈风再次走近了几步。
“是关于外面包围这里的华夏守护者联盟的事。”
此时陈风已经离柳生十兵卫只有几米远了,陈风手中捏着一根银针,此时手腕微微一甩,银针无声无息的刺在柳生十兵卫的一处死穴上。
柳生十兵卫只感觉仿佛被蚊子刺了一下,紧接着身体僵硬,直挺挺的摔在地上,失去了声息。
陈风假惺惺的靠到近前。
“柳生大人,柳生大人,你怎么了?”
其他几个化劲以上的东域沃人也都跑了过来。
“柳生大人死了?”
“好像是。”
“怎么回事?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死了呢?”
“不知道啊,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伤口。”
说完一人走上前。
“柳生大人,对不住了。”
说完开始检查柳生十兵卫的身体,不过他也没有检查的太过仔细,只是大略的检查了一下。
“似乎没有什么伤口,再者说刚才柳生大人只是对温家的家主温润及出了一次手,而且柳生大人宗师境界的实力可不是虚的,应该也没人能伤的了他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