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至独行眼神闪烁一下,他之所以敢说那些话,的确是皇主家族给他的底气,可是现在看来,眼前这个人根本就是个疯子,压根就不在乎皇主家族的报复。
“铭至慎思好像还没死,只要你不杀我,跟我一起去皇主家族认错赔礼,这件事还有缓和的余地。”
陈风忍不住被气乐了。
“我说,就你这智商是怎么成为修仙者的?还让我去皇主家族赔礼道歉?你怎么想的?现在主动权是掌握在我的手上,假如你向我磕头求饶,或许我还能放你一马,饶你一命,没想到到了现在你还想威胁我,你是不是傻!”
“你……我可是皇主家族的修仙者,在皇主家族地位尊崇,你真想和皇主家族闹到不死不休吗?”
“废话,我都说了要灭了你们皇主家族了,当然是你们不死我不休了。”
“你……你是斗不过我们皇主家族的,你这是在找死,我们两个在皇主家族的修仙者中只是中等水平,皇主家族里比我们厉害的多得是,就凭你绝对是不可能斗的过我们皇主家族的,我劝你还好是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到皇主家族去负荆请罪,这样我们皇主家族还能饶了你背后的势力以及你的家人朋友,否则到时候死的就不是你自己了,你会连累你身边的所有人。”
陈风神色转冷。
“怎么?你们皇主家族还准备将我们北辰一刀流株连九族不成?”
“谋逆大罪,罪当株连全族。”
“嘿嘿嘿,这都二十一世纪了,没想到你们皇主家族竟然还是这么霸道,这么猖狂,看来我是真的有必要将你们皇主家族彻底的灭掉,为东域换一换天。”
“你……你真的要执迷不悟?”
“哼,执迷不悟的是你,到现在还看不清形势吗?你没有任何和我讨价还价的本钱,因为……你打不过我!”
铭至独行脸色一阵变换,还想再说什么,可是陈风没有给她机会,话音刚落,陈风就冲到了铭至独行近前,一刀砍向他的脑袋。
东域所有的阴阳师都不擅长近战,除非是隐者和阴阳师双休的人,可是那种人往往因为不专一,境界都高不到哪去,至于那种隐者和阴阳师双休还能练到很高境界的天才,也不是没有,可是几百年都不一定出一个。
很可惜,铭至独行不是那种隐者和阴阳师双休还能练到很高境界的天才,他是纯粹的阴阳师。
被陈风进了身,铭至独行大惊失色,急忙用手中的华国样式的宝剑去格挡陈风手中的东域刀,并且指挥大天狗从背后攻击陈风。
阴阳师的式神和阴阳师心意相通,在陈风攻击铭至独行的同时,本就在铭至独行身边的大天狗狂吠一声咬向陈风的脑袋。
陈风暂时放弃铭至独行,转身迎战大天狗,而铭至独行则趁机远离陈风,指挥者大天狗进行反击。
可惜,实力的差距是应变所不能弥补,陈风转身一刀就砍断了大天狗的脖子。
虽然大天狗是灵魂体,砍断脖子也死不了,但是脖子依然是大天狗的要害,被陈风一刀砍断,大天狗再也没办法维持大天狗的形态,化作一阵黑雾返回了铭至独行的长剑之中。
铭至独行再次瞪大了眼睛。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的,马上你就可以追随你的大天狗而去了,作为皇主家族的一员,想来你死后应该没有权利选择让灵魂烟消云散吧,那你是选择成为家族里某人的式神呢?还是准备以自己的灵魂来饲养家族传承的式神呢?”
陈风目光灼灼的看着铭至独行的眼睛。
“又或者,你们皇主家族的某一代的先祖以灵魂形态存活于神像之中,需要你的灵魂作为献祭。”
铭至独行神色大变。
“你怎么知道的?”
陈风心中一动,果然,皇主家族统御东域上千年,肯定比暗北家族要底蕴更加深厚,暗北家族的暗北晴雯都以灵魂形态暗中存在于神像之中,皇主家族的先祖以灵魂形式存在于神像中也就不足为奇了。
只不过暗北晴雯是隐瞒着暗北家族的人偷偷存在的,千年下来灵魂力量已经衰弱到虚丹境界,那皇主家族的先祖呢?
以皇主家族的作风,很有可能家族成员在临死之前会主动献祭给先祖的灵魂,甚至有可能抓捕东域的修仙者献祭给他们皇主家族的先祖,那这个皇主家族的先祖的灵魂又会是什么境界呢?
陈风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以现在的天地灵气浓度,凡世间基本无法修仙,特殊的地方灵气浓度会大一些,但是也不可能修炼到太高的境界。
或许皇主家族占据了灵气较为充足的洞天福地,但是估计也可不能出现境界太高的修仙者,陈风估计,能修炼到虚丹境界就不错了。
虚丹境界及以下的修仙者,陈风有信心对付,可是金丹境界以上修仙者就有些麻烦了。
算了,想不通就不想了,陈风重新看向铭至独行,笑着道。
“你不用管我怎么知道的,总之我就是知道就对了,遇到我也算是你的幸运,因为这样你的灵魂就不需要献祭给你们皇主家族的先祖了,我可以把你打得魂飞魄散,这是你之前的先祖都没有的待遇。”
铭至独行脸色大变。
“你不能杀我,你不能杀我,我……我可以承诺你,只要你放过我,我就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不需要你到我们皇主家族去请罪,我就可以说服家族不报复你,真的,你相信我,我用我的灵魂发誓。”
陈风嘴角微翘。
“不需要,就算你们皇主家族不报复我,我也会去你们皇主家族找麻烦的,咱们现在已经注定是敌人了,能提前消灭一些敌人的有生力量,何乐而不为呢?所以我没有理由放过你。”
“你是斗不过我们皇主家族的,我们皇主家族……”
陈风没有给铭至独行下去的机会,一刀削掉了他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