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姆斯?克利夫兰本能的以为,克里斯托弗?洛克菲勒带来的人应该都是暗劲境界的古武修炼者,所以才会全都被对方一个人给打到了。
威廉姆斯?克利夫兰猜测,司徒龙腾应该是个古武修炼天才,这么年轻就可以修炼到化劲境界,但是威廉姆斯?克利夫兰认为司徒龙腾最多也就是化劲初期了,毕竟这个年龄能到化劲初期已经是天才了。
所以威廉姆斯?克利夫兰凛然不惧,不躲不闪,一拳迎向司徒龙腾。
如果威廉姆斯?克利夫兰灵活一点,以防御为主,说不定还能在司徒龙腾手上撑上几招,可惜他骄傲自然,对敌人又太过轻视,更不可能是已经宗师境的司徒龙腾的对手。
果然,双拳撞到一起,司徒龙腾一点儿事情也没有,而威廉姆斯?克利夫兰却被一拳打飞出去,手骨骨折,重重跌在地上,摔了个七荤八素。
司徒龙腾没有收手,直接追了上去,不等威廉姆斯?克利夫兰反应过来,一脚踩在他的胳膊上。
直到这时,威廉姆斯?克利夫兰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又惊又怒,同时因为胳膊被司徒龙腾踩断,以及之前手指被打折,疼痛的哀嚎出声。
“啊……该死的华国人,你们怎么敢对我出手?我是威廉姆斯?克利夫兰,克利夫兰家族的直系传人,这里是我们克利夫兰家族的赌场,我们的地盘,你们死定了。”
司徒龙腾听不懂威廉姆斯?克利夫兰说什么,不过看他的表情以及双方现在的关系,司徒龙腾猜测威廉姆斯?克利夫兰说的肯定不是好话,于是司徒龙腾又在威廉姆斯?克利夫兰的另一条胳膊上踩了一脚,于是威廉姆斯?克利夫兰另一条胳膊也断了。
骨头被硬生生的踩断,那种疼痛比比刀割还要更甚,威廉姆斯?克利夫兰此时疼得已经说不出话来,躺在地上不停的哀嚎。
陈风皱了皱眉头,有些不耐烦的道。
“太吵了,三弟,让他安静会儿。”
司徒龙腾邪邪的一笑。
“好嘞。”
说完,司徒龙腾一脚踢在威廉姆斯?克利夫兰的后脑勺上,威廉姆斯?克利夫兰直接昏死过去,果然安静了。
一直在那坐着的老人惊惧的站起来,瞪大了眼睛看着地上的威廉姆斯?克利夫兰,开口询问,说的竟然是华国话。
“你们把他杀了?”
陈风看向老者,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
“你是华国人?”
“没错。”
“那你是什么态度?”
“我不是克利夫兰家族的人,也不是这家赌场的人,我没资格没权利管他们的事,他们什么态度我左右不了,不过我就是一个普通的老人,不是古武修炼者,身子骨弱得很,可经不起你们折腾,你们要是对我动手的话,我可能直接就死这了。”
陈风笑了笑。
“放心吧,我们也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既然你不是赌场的人,而且咱们都是华国同胞,我们不会对你动手的。”
“多谢!”
“没什么,不知道可否问一句,尊姓大名?还有你为什么会和威廉姆斯?克利夫兰一起来到这里?”
老人见陈风十分谦逊,不像是穷凶极恶之人,也放下心来,不再感到害怕,捋了捋胡须道。
“老夫何鸿升,刚刚被你打败的赌场镇场荷官赫尔南德斯?汤普森是我不成才的徒弟,因为我徒弟的原因我是这家赌场的赌术顾问,这次是克利夫兰家族请我过来做客,我听说有赌术高手打败了我的徒弟,所以我跟过来看看。”
陈风眼睛一亮。
“你说你叫何鸿升?”
“没错,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老夫就叫做何鸿升。”
“澳门来的?”
老人皱了皱眉头疑惑的道。
“你怎么知道我是从澳门来的?老夫一向低调的很,也从不参加赌术大赛之类的抛头露面,除了赌术界的个别人,应该没有人认识我才对啊。”
陈风苦笑一声,没想到又碰到熟人了,看来今天这事到此为止了。
这个何鸿升是陈风上一世收到一个赌术徒弟,不过陈风给他下了命令,一生不得靠赌术发家致富,只能养家糊口,后来何鸿升严格遵循了陈风的命令,从不去赌场豪赌,也从不参加赌术大赛,只是偶尔去赌场小赢几笔,保证衣食无忧。
直到陈风沉睡,彻底失联,何鸿升也到了一定的年龄,才接受一些朋友的邀请,在赌场挂个赌术顾问之类的闲职,也收了几个徒弟。
虽然何鸿升也给徒弟们下了同样的命令,但是很显然,徒弟们没有他自己自制力强,虽然也不去赌场豪赌,不去参加赌术大赛,但是却跑到赌场做荷官镇场,不过何鸿升也没有说什么,只要做到不是很过分,没有去害的一些普通人倾家荡产、家破人亡就好。
陈风笑了笑,随口扯谎道。
“我可以算是你的师弟,你的赌术师傅也曾经教过我赌术,只不过我没有专门学赌术,也没有正式拜师罢了,不过怎么说他都算是我的师傅,师傅他老人家和我提起过你。”
何鸿升瞪大了眼睛。
“什么?师傅他老人家也曾经教过你?可是师傅他老人家二十多年前就失踪了,而看你的年龄最多也就三十岁,这……这怎么可能?”
“师傅他老人家只是隐居起来,并没有死,十几年前我十岁左右的时候认识他老人家的,他老人家随手教了我一些赌术。”
何鸿升大喜。
“师傅他老人家现在在哪?”
“师傅几年前过世了,毕竟他比师兄您还大一些,您现在应该也有九十了,师傅寿终就寝了。”
何鸿升原本升起的一股希望顿时破灭了,一瞬间何鸿升老泪纵横,伤心不已。
“徒弟不孝啊,没能在师傅他老人家身前尽孝不说,竟然也没能见到他老人家最后一面。”
陈风十分不忍。
“师兄节哀,师傅他老人家走的十分安详,没有任何病痛,是在睡梦中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