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
企鹅集团，会议室，众多大佬开始审问赵盼盼：“总部催着问了好几次了。”
赵盼盼一脸懵，很不理解：“我私人的项目，和公司没关系啊。”
“幼稚！”
副总裁Willian早就看赵盼盼不顺眼，厉声训斥：“你是企鹅的员工，一举一动，就代表了企鹅的形象！”
赵盼盼一脸倔强，不说话。
“Willian说得也没错。”
分公司总裁也亲自出面，对赵盼盼说：“尤其你成为NDP核心开发者之后，公司也是做了信誉背书的。在很多人看来，你，一定程度上代表了企鹅集团，至少在github上这样。你知道现在网上的情况吗？”
赵盼盼对大领导还是很尊重的，点头：“知道。”
“嗯。”
总裁继续说明：“现在不仅是国内，在国外也引发了巨大轰动。就因为你新建了一个开源项目，公司股价都暴涨了一波。现在不仅是媒体，好多股东也信以为真，现在公司压力很大。”
旁投影仪上，投放了一些新闻汇总。
在摩尔定律逐渐失效、科技创新停滞，大家一窝蜂去搞模式创新的时候，企鹅集团掌握了可应用于游戏的实用脑机接口专利，可谓是平地一声雷。
整个互联网界、科技界，都被震动了。
全系游戏舱，是十几年前的网络小说都写烂了的桥段。
现在，竟然有希望在有生之年用上。
无论是不是游戏玩家，都热烈期盼是真的。
“现在舆论的压力，实在太大了，公关部门也不敢有动作。”
副总裁Willian接过话来，重申事情的严重性：“如果公关部门辟谣，股价肯定要暴跌，甚至会跌破上涨前的价格。这种剧烈的股价波动，会严重打击投资者信心，影响公司声誉，不利于公司运营。”
赵盼盼被吓住了：“我……没想那么多。要不，我去把工程删掉？或者公司把我开除也可以。”
副总裁Willian冷笑：“现在做这些，晚了！你……”
“好了。”
CTO还是偏向赵盼盼的，出声打断：“重要的是，问清事实真相，尽快给总部那边一个答复。吓唬一个小姑娘算怎么回事？”
作为程序员，私底下搞些开源小项目，实属再正常不过。
大多数公司会用金钱和升职做鼓励。
只是，赵盼盼这个项目，实在过于震撼人心了一些。
闹出这么大的风波，总要有人负责。
赵盼盼，一个入职不久的程序媛，可背不起这个锅。
CTO靠技术立足，向来不参与这些人事斗争。
但是，能混到现在的地位，也绝不是傻子。
能帮赵盼盼说一句好话，已经算好人品了，主动背锅绝不会可能。
总裁是一方诸侯，和几位创始人关系密切，相对安全。
剩下，够资格背锅的，可没几个人了。
副总裁Willian心中冷笑一声，看了沉默不语的汪盈一眼：“我记得，当初她进公司，是汪总监打了招呼的吧？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汪盈不得不说话了，问赵盼盼：“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对不起，汪总。”
赵盼盼真有些慌了，可怜兮兮回答：“师父找我帮忙，我就没想那么多……”
“嗯？”
总裁看看其他人，感觉自己有些被排斥了：“她的师父是谁？好像你们都认识。”
气氛有些微妙。
CTO咳嗽两声，声明：“我只听说过，没见过。”
“呵呵。”
副总裁Willian笑了一声：“她的师父，是软件园一个外包公司的程序员，汪总监的前男友。”
“啊？真的吗？”
总裁显然高高在上惯了，不怎么接地气，很是惊奇。
汪盈不理会，继续问：“脑机接口怎么回事？”
赵盼盼努力证明自己师父可不是普通的外包程序员：“脑机接口，是师父做的新项目，超级厉害。我只是帮忙做些实验、做下宣传，和公司没关系的。”
“嗯？”
汪盈看了赵盼盼一眼：“你师父上次买的那些专利，真的有用？作出实体设备了？”
总裁发现自己又缺失了关键信息：“什么专利？什么设备？”
“脑机接口的专利，和用脑机接口作出的游戏设备啊。”
赵盼盼忍不住仰慕：“我师父超级厉害的。如果不是我亲身体验过，是绝对不信有人能做出来的，太科幻了！”
“什么？！！”
……
……
企鹅依据脑机接口，搞出全系游戏设备的新闻，还在持续发酵。
本来，有些业内人士，纷纷表示质疑。
那么多世界级实验室，都没能做到，企鹅，凭什么做到？
许多人也将信将疑。
可是，企鹅诡异的沉默，让人感觉很不对劲。
如果是假的，尽快辟谣有利于稳定股价波动。
如果是真的，那更好，尽快官宣，一飞冲天绝不是玩笑。
所有的游戏厂商和玩家，都要心甘情愿跪下叫爸爸。
唯一可能的解释，企鹅秘密研发中的项目，被程序媛大佬赵盼盼意外泄漏。
脑机接口游戏设备，没有完全成功，但是真的存在，并且很可能已经取得了突破性进展！
……
……
汪盈心情很复杂，勉为其难的点头：“我尽量。”
“不是尽量，是一定！”
企鹅集团的执行总裁亲自当说客，脸色严肃，语气很轻柔：“pony人在国外，明天才能回来。你一定要先稳住……盼盼的师父，绝不能让其他公司抢先了。”
汪盈还是有些尴尬：“其实我……”
“唉，不用解释。”
执行总裁摆摆手，满脸感慨：“有盼盼，有你，我们企鹅天然就有八成胜算了。“
”不过看到资料的时候，我也是吓了一跳。“
”能教出盼盼那么强的徒弟，能独自开发出《四万年义务教育》，还倾尽所有去国外购买脑机接口技术专利，可见是真正的天才人物。“
”可这样的天才，偏偏心甘情愿，呆在一个外包公司。”
“后来，我想明白了。正是这样非同寻常的人物，才能干出非同寻常的事业来！“
汪盈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点头。
“听说，你和……盼盼师父分手了？是父母不同意？”
执行总裁向来铁面无私，现在竟然破天荒八卦套近乎起来：“不过，等谈妥投资。声望、金钱，全都不是问题了！”
“没有！”
汪盈下意识的否认：“我爸妈没有不同意……额……”
执行总裁恍然，笑得意味深长：“哦，我懂，我懂。”
这时候，助理进来通报：“豪杰网络的王总、徐总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