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嘉朗的公司已经小有规模,研究的那款游戏如今也已上市,很火爆,有不少公司抛出橄榄枝,想要投资,甚至有的公司,不自量力的想要挖人,剽窃核心成果。
陈怡已经大四了,最近准备着论文答辩,整个人忙的焦头乱额,她的胃病在高三的时候,就已经留下了,许嘉朗为了避免她不吃饭,一日三餐都会准时盯着她的,哪怕在忙,都会抽出时间来陪她。
每年的毕业季,都会有无数的年轻人放飞梦想,准备大展身手,放出豪言壮语,想要在自己的领域实现自己的抱负。
毕业那天,陈怡穿着学士服,许嘉朗身着西装,捧着一大捧的玫瑰花,庆祝她毕业了。
陈怡让苏一,帮忙拍一张照片,当时许嘉朗毕业的时候,他们两个也合照了,现在倒过来了,还好,没有错过彼此生命中最重要的环节。
苏一微笑着应着,把手机还给陈怡的时候,眼光向四处看了看,眼眸低垂,掩盖住失落,找借口,离开了
在毕业这一天,陈怡还准备了一个礼物给许嘉朗。
“许先生,除了毕业证书,我还想再多要一个证书。”说着陈怡不知道在哪儿变出了一个户口本,眼睛里闪烁着期待。
“我问我妈要了户口本,我知道你已经将户口迁到这里了,所以……”
许嘉朗兴奋的抱住眼前的女生,好笑的说:“你这个笨蛋,这种求婚要领证的话,应该我来说啊!”
“哎呀,没有差别的,你会不同意吗?再说了,我等不及了。”
许嘉朗拉着陈怡上车了,没有说去哪里,但是两个人来到了柜台。
“你好,我想看看结婚戒指。”
原来,许嘉朗带她来挑戒指了,他怎么这么笨啊,这种东西,不是应该给女生一个惊喜吗?
选好戒指,许嘉朗亲自给她戴上了,动作小心翼翼的,带着珍惜,紧紧握住她的指尖,对她说:“求婚的事,你都做了,话你也说了,那我就买个戒指,套牢你吧!”
“一个戒指就想套牢我?”
“还有一个房子,一辆车。”
陈怡一头雾水的问:“什么房子和车?”
“我前段时间买的那个房子,还有现在的那辆车,都是你的名字。”
“啊,我怎么不知道?”
“因为这是我给你的啊,所以其实现在是你养我哦!”
“我竟然是个小富婆了。”陈怡一脸财迷的看着许嘉朗,这种坐着收钱的感觉真好。
选了一个吉利的日子,两个人早早的来到了民政局,如愿的拿到了两个红本本。出来的时候,陈怡皱着眉,有点委屈的说:“我就这么成已婚妇女了,感觉好亏啊!”
“可惜啊,上了贼船,跑不了了。”许嘉朗得逞的炫耀道。
这天,阳光和煦,微风暖暖,吹的人心荡漾,幸福的样子照在每个人的脸上。
两个人到了晚上才回到公寓。
趁着夜色,许嘉朗一把拽住陈怡想要开灯的动作,反手将她的手腕扣住,倚在墙上,用低沉又魅惑的声音睡:“小怡,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啊!”
陈怡抿唇,意识到什么,脸刷一下的红了,她和许嘉朗在一起这么久,他从来都是尊重她的,没做出任何一件逾矩的事情,她好像也忽略了这一点。
陈怡想要挣开束缚,离他远一点,却没能如愿,许嘉朗低头慢慢的落下一吻,陈怡被吻的很快失去了思考能力。
许嘉朗一把将怀里的小姑娘捞起,陈怡失去了平衡,抱住了他的脖颈,脸埋得低低的。
走到了卧室,许嘉朗将小姑娘轻轻地放在床上,仿佛那是个易碎品一样,像一个宝贝,格外的珍视,两个人又如火一般的吻了起来。
许嘉朗的鼻尖轻轻的碰上她的。
他将手放在了她不盈一握的小腰上,让两个人靠的更近,很快,陈怡的身体软的像一滩水。
两个人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撤去了,大概是嫌弃它们多余吧!
屋子里最终只剩下喘息声了。
陈怡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窗帘已经挡不住阳光了,只感觉到浑身酸痛,只记得许嘉朗最晚仿佛在她耳边轻轻的说了句:“可能会有点疼,忍忍就好了。”
然后,又想起来了,昨晚上屋子里那一阵阵的放肆的声音。现在的她,羞得只想钻到地缝里。
但是看到神清气爽的许嘉朗,顿时心里就不平衡了。
抓起枕头向他砸了去。
许嘉朗低低的闷笑两声,然后又柔声安慰她:“好了,起来吃饭吧。”
陈怡转过身,不想理他,许嘉朗怕小姑娘恼羞成怒,也知道自己昨天可能不知轻重了,灰溜溜的离开了,不敢再多留。
两家很快定好了日子,着手赶快让一对新人结婚。
因为陈怡怀孕了,对此许嘉朗感觉很抱歉,他没想到这么快,因为这个陈怡还闹了两天脾气,本来才刚刚从四人间,变成双人间,现在又变成了三口之家,许嘉朗也感觉心疼,陈怡自己还是一个不太成熟的孩子呢,结果,她又有了一个孩子。
陈怡怕身体走样,穿不上婚纱,就抓紧办了婚礼,因为知道陈怡现在有了孩子,婚礼的流程也一切从简,怕她累到。
自从陈怡怀孕之后,许嘉朗每天都小心翼翼的看着陈怡,总是担心这个,担心那个。
毕业之后,陈怡也好久没见到苏一了,因为沉浸在新婚的快乐中,直到要办婚礼了,苏一才见到了陈怡。
苏一还是那副温柔的样子,说话温声温语的,只是觉得她好像藏了很多心事。
“你和我哥怎么样了啊?”
苏一抬头,淡淡的笑着说:“还可以。”
自从他们两个在一起之后,陈怡不怎么问他们俩的事,因为她的身份,让她不知道该向着谁?
她选择性的失明失聪。
陈怡没有忽略苏一看见她穿婚纱时眼里的艳羡和哀伤,也没有忽略当她问她的时候,她选择性回避的态度。
可是她又能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