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
耶律平在萧锦娘的尽心治疗下恢复如初,两个人的感情也在她的悉心照料下得到生化,只是他想完全拥有萧锦娘,到了最后一步萧锦娘却拒绝了。
“我知道,你心里还想着我大哥,可是他都那样对待我这个亲弟弟了,而且还……还那样对你,你还等着他做什么,真是白白浪费了感情”
面对耶律平的不满,萧锦娘有有自己的想法。
“我哪有还在等着他,你说这样的话把我看成什么人了,实话跟你说我却是想见他,见到他后拿着那支箭矢问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赶尽杀绝”
见耶律平迟迟不说话,萧锦娘回过头看着他,忽然发现躺在床上的耶律平委屈的就像个未经世事的孩子。
此刻,萧锦娘的内心是矛盾的,她不知道对待耶律平她究竟是恋人之间的爱情,还是姐姐和弟弟之间的亲情,可能两者都有,但是萧锦娘却非要分出个高低,所以这样一份羁绊让她难以抉择以至于心里很不是滋味。
大约又过了半个月的样子,萧锦娘上街买药,忽然看到城墙上写着告示,大意说耶律机在上京称帝建立契丹国,而且萧锦娘还注意道这则告示是由契丹文和汉文两种文字书写的。
萧锦娘打心眼里替耶律机高兴,同时也愤恨他的绝情。
回到家后,萧锦娘把自己内心的想法告诉给耶律平,耶律平虽然很想阻拦,但还是支持她的做法。
“没关系的,如果你想见我大哥我就陪你去,不管你是去报仇也好,报恩也好,哪怕你做什么不被允许的事我都会支持你的决定”
看着耶律平一副认真的样子,萧锦娘心里很不是滋味,她想把心底真实的想法告诉他,可是又怕伤了她的心所以就一直没说。
萧锦娘叫二赖和宁兰收拾东西准备第二天启程去上京。
二赖神通广大加上他的关系网早就知道萧锦娘去上京干什么,反而宁兰傻傻的啥也不知道,还一脸委屈。
“大小姐咱们在这里呆的好好的,我也渐渐熟悉了这里的环境,干嘛突然就要走啊,再者说上京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咱们也不知道,就这样贸然前去恐怕会受人非议的,我看咱们就不要去了吧!”
听着宁兰的埋怨,萧锦娘揪着她的耳朵装作生气的样子骂道。
“你这个小丫头年纪轻轻的就如此吃苦怕累,以后给你许配了人家,你婆婆能看上你么?还不得天天穿小鞋啊!”
宁兰闪到了一边,娇嗔的道。
“谁说我要嫁人了,我打小就是老爷买来给大小姐当丫头的,这些年也跟大小姐处出感情了,大小姐在哪,我就在哪,嫁人什么的都去死吧!”
话音刚落,二赖忽然放下手中的行李走了出去,萧锦娘看着他反常的行为疑惑的问道。
“二哥你去哪啊,你不是要睡了吧!你都东西还没收拾完呢!”
二赖低下头装作不高兴的样子。
“萧哥你刚才没听宁兰说么,她让我去死,那我只好悉听尊便了”
说完,萧锦娘和耶律平笑的前仰后合,看着两个人莫名的发笑,一旁的宁兰却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二赖,你没听明白我刚才说的话,我说嫁人什么的都去死吧!也没说让你去死”
话音刚落,宁兰忽然觉得这句话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听着耳边刺耳的笑声,宁兰恍然大悟,追出去痛打二赖。
“好几个臭小子,竟敢占老娘的便宜,看我不打死你”
二赖跑了几圈就跑不动了,蹲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粗气,宁兰追了上来刚要打,二赖求饶道。
“哎呀,宁兰姑奶奶你宰相肚里好撑船,大人不计小人过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宁兰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中。
“知道你姑奶奶的厉害了吧!叫我不打你也行你要老老实实的说实话!”
二赖点头道:“你问我就说,但是你问的我要是不知道的话你可千万别打我!”
宁兰放下手蹲在二赖面前小声问道。
“你说大小姐好端端的干嘛要去人生地不熟的上京呢!看平公子的样子好像也不是很乐意去,他们俩是不是吵架了还是有什么难以言说的矛盾?”
二赖这才缓过神来,解释道。
“你这个小姑娘看着挺聪明的,真是傻的可以,你难道不知道萧哥的大恩人在上京称帝建国了?有了这层关系,谁还愿意呆在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叫我呆我也不愿意啊!”
“谁称帝建国了?谁是大小姐的大恩人?”宁兰虽然听了二赖的解释可还是满头疑惑:“你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明白,你说清楚一点”
二赖叹了一口气。
“我都这么说了你怎么还不明白,就是耶律机啊,那可是咱们萧哥的老情人了,看人家一步登天了,萧哥肯定是去认亲去了,想都不用想”
见二赖描绘的天花乱坠,让宁兰也不得不信以为真。
她撇着嘴否定道:“这些年谁好谁坏大小姐怎么就分不清呢!机公子虽然是恩人但是也好多年没见了,恩情自然也就浅了,反倒平公子日夜在一起,就算心是石头做的也该捂化了,真不知道大小姐是怎么想的”
二赖反问道。
“你不要说这些风凉话,我想啊,换做你,你也会这样选择的!”
宁兰摇摇头:“人各有志,做人还是要有良心的,我宁可选择适合自己的,也不选远在天边遥不可及的!”
二赖站起身打趣道。
“傻丫头,你站在你的角度上你会这样想,你要是站在萧哥的角度上你保准想的和她一样”
一炷香之前
萧锦娘见二赖和宁兰打闹迟迟没有回来于是叫耶律平去找找。
耶律平听到不远处有两个人在说话刚想过去叫他们回去,可是无意间又听到了两个人的对话,这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又很煎熬同时又觉得是自己拖累了萧锦娘,没能给她真正想要的幸福,说到底一切都是自己的错。
把一切罪责都怪罪于自己身上的耶律平当天晚上收拾了东西不辞而别。
第二天萧锦娘临行前去找他,可是房间内却空无一人,看着空荡荡的屋子,萧锦娘怅然如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