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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道听途说

又向前走了两条街,发现每个路口都有类似情况,秦逸便不再向前走,转而进了路边一家客栈。客栈里三三两两坐了几个人,生意显得有些清冷。除此之外,整个客栈再没有其他人,只有店掌柜的坐在柜台后面,撑着脑袋,唉声叹气,见有新客人上门,忙强打起三分精神,站起身来。

秦逸要了一件客房,但价格却让他有些咋舌,普普通通一件中下等厢房,掌柜的开口要价十两银子。秦逸本以为掌柜的听他外地口音,便坐地起价,就想转头离开去别家,却被掌柜的紧紧抓住。掌柜的苦着脸开口说道:“客官莫要觉得我们家的价钱贵,现在整座屏南城,能走的都走了,像我们这些留下的都是舍不得祖上传下来的这份家业,拖家带口走不开身的。这留下的人一天三顿张着嘴怎么也得填饱肚子,我家铺子价钱已经很低了,若是客官不信,大可去别处问问价钱,……”末了他又说了一句“问了过后,客官还是要回小店住宿啊……”

秦逸见掌柜的如此说道,本觉得此人处境进退两难,但他最后那一句,又让秦逸觉得此人有些意思,也不再去询问别家客房价格,当即从怀里掏出十两碎银要下一间客房。

掌柜的亲自领着秦逸上楼打开房门,便转身告退,秦逸拦住他询问是否能够烧些热水盥洗一番,掌柜的大约是刚做成了比生意,心情略好,便满口答应。待掌柜的转身离去,秦逸才进屋打量起来。

大概是因为许久没人入住,屋子里有一股淡淡的霉味,但摆放的家具上不见有明显灰尘,可见店家平时打理的也还算仔细,秦逸来到床边,又拿起床上的被褥铺盖仔细的看了看,又闻了闻,也还算干净,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再转身打开窗户,换换屋子里有些浑浊的空气,这才放下背着的小包袱,坐在凳子上歇息。

不一会儿,有人敲门,秦逸打开门一看,是掌柜的提着一壶热茶上来,秦逸接过茶壶点点头,道了声谢,掌柜的笑着回礼,又说道:“客官要的热水快烧好了,待会儿请客官移步至后堂,有专门的房间供客官好好洗漱一番,小店还为客官备了些酒水饭菜,还请客官晚些时候到前堂享用。”

秦逸又笑着点了点头,道了声谢,掌柜的也再次回礼,便转身告退。

秦逸坐会桌前,给自己倒了杯茶,一边喝一边思索着下一步计划,现如今情况扑朔迷离,襄樊城惨案让秦逸至今无法释怀,“影”老头儿又莫名其妙的把他赶下山,却不告诉他要做什么,只言片语里只是模糊的暗示他去兖州,从荆州到兖州这一路行来,又遇见好多小村子化为废墟,以及村子里死相离奇的尸体,不知所踪的村民,更是让秦逸心头沉甸甸的,如今到了这座屏南城,发现整座城市都处在别人的眼睛地下,这让秦逸更加头痛。

他总有种感觉,这所有发生的事情,隐隐约约有某种联系,只是他暂时还抓不住关键。

他有些后悔,进城前没有易容一番。

秦逸揉了揉有些昏沉的额头,决定不再多想,先待在这屏南城里,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以静制动。

他站起身,打开自己携带的包袱,取出几件准备换洗的衣物,决定先去梳洗一番。一路车马劳顿,山高水长,身心略有些疲惫,正好趁此机会休息一番,秦逸觉得,接下来屏南城会有大事发生。

洗漱过后,褪去一身风尘的秦逸神采奕奕的来到大堂,准备吃些东西。此时正值晚饭时候,但大堂里客人并不多,只有寥寥两三桌,并且桌上饭菜基本都寡淡得很,看上去没有多少油腥。

掌柜的一看秦逸来了,连忙将秦逸迎到一处座位旁,先用搭在肩上的抹布仔细的擦了擦桌子板凳,再照顾秦逸坐下,道了声:“客官稍等片刻,小的这就去后厨端些饭菜上来。”秦逸点头道谢,掌柜的躬身后提,接着一路小跑着进了后厨,不一会儿从里面端出几盘热气腾腾的菜,又询问秦逸是否要来点店里自酿的米酒,秦逸想了想,点了点头,掌柜的又从后厨端出一壶米酒,和几个馒头,将馒头放在桌上,又为秦逸倒了杯米酒,道了声客官慢用,这才转身告退。

秦逸端起酒杯,轻轻抿了口米酒,又夹起一筷子菜,放入嘴里尝了尝,只觉得滋味尚可,好吃谈不上,但果腹足以。

秦逸一边吃着,一边留心听着附近几桌客人在聊着什么,看是否能听到些另他感兴趣的消息。

坐他左手边的两个人,其中一人须发茂密,身材粗壮,另一人面净无须,看起来更加瘦弱,二人看打扮都像是平常贩夫走卒。只听那较为瘦弱的人说道:“听说近期屏南城又到了一批粮食,是刘知县从临城借调过来的,据说马上就会低价卖给咱们,总算有点盼头了……”

坐他对面的粗壮汉子明显有些不屑,他将手里杯中酒一饮而尽,又用手抹了抹胡须,瓮声瓮气的说道:“这么点粮食,有个鸟用,能养活几张嘴?依我看啊,若是朝廷的救济粮发不下来,这日子迟早过不下去,凭他刘寻之四处借的那么些粮食,能撑几日?”

另一人见他直呼知县名字,说些不着边际的话,连忙摆手:“哎,哎,打住,人言可畏,咱可不能乱说,朝廷的救济粮没发下来,一定是其中出了什么变故,刘知县到处筹粮,不也是为了咱们屏南子民吗?”

谁知那须发浓密的汉子一听这话,更加激动了:“扯淡,朝廷的救济粮这次出变故发不下来还能次次都出变故?再说了,屏南城闹饥荒没粮了那附近其他县城能好到哪去?凭啥刘寻之就能从其他地方借来粮食?我看啊,多半是他自己中饱私囊,把朝廷发的救济粮装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另一人一听他说这话,连忙站起来捂住他的嘴,再左右来回环视一圈,发现并没有人注意到他们,这才松开手,轻声道:“许兄,慎言,慎言,来来来,不聊这个了,吃菜吃菜……”

坐在秦逸斜前面的是两个看起来书生打扮的年轻人,其中一人滔滔不绝,讲些屏南城内的奇闻异事,其中几分真假不得而知,但却让另一人听得津津有味,一桌饭菜没动几筷子,倒是讲的人是不是夹上两筷子,再喝口酒润润喉咙。

只听那人说:“再过些日子,那塞外大夏国的王国特使就要进京面圣,途径咱们屏南城,听说那北方蛮子来历不简单,好像在他们大夏国还身居高位,这次进京面见陛下,商讨事宜,据说将决定两国未来百年国运。咱们大凉国和那大夏蛮子打打杀杀数百年,两国恩怨不断,这次他们大夏国首先示好,派出要人担当特使,倒显得反常。双方打生打死,各自手里都有那么些血债,按理说不可能三言两语就言归于好,近年来双方虽没有大动干戈,但边境线上一直僵持着,谁都不敢轻举妄动,这就好比两人手谈,黑白子本来相互焦灼,牵一发而动全身,一着不慎便输满盘,以往盈亏都付之东流,现在一方突然落一手意料之外的偏棋,用来破局,反倒让人摸不着头脑。依我看啊,这蛮子突然有此动作,要么就是他大夏抓住了我大凉的命门,要么就是他们自己快撑不住了,主动示好,虚张声势,以求全身而退。不过我看啊,多半是前者……”

与他对坐那人不禁咽了咽口水,问道:“那以孙大哥高见,可否猜到大夏特使抓住了我大凉哪个命门?”

那位孙姓读书人略微沉思,又抬起头环顾四周,见店里面其他客人都自顾自吃饭聊天,掌柜的在柜台后面打盹儿,无人注意他俩,便压低声音说道:“哥哥与你说的这些,你可别乱传,一个不好可是要掉脑袋的。听闻咱大凉庙堂里穿黄袍的那位最近身体抱恙,已经没法上朝,一直由丞相、太师辅佐几个皇子治理朝政,眼看着就要驾鹤西去了,所以他膝下那几个皇子皇女都瞄着那把龙椅,都眼巴巴的渴望着老头子一走就立刻黄袍加身坐上去,如今庙堂气氛怪异的很,那些身居高位的人臣们都忙着站队划分势力,明里暗里、黑的白的手段都用了不少,哪还有人能分心管管外面的事儿,你别说咱们兖州饥荒没人管,就连前些日子荆州襄樊城的灾难,荆州刺史上报后还不是石沉大海,杳无音信。对面大夏蛮子多半是知道我大凉最近龙椅要异位,朝廷社稷必然动荡不安,肯定不会只是隔着十万八千里看咱们笑话那么简单了,趁人病要人命的道理是谁都懂的。所以此次大夏使臣进京,大凉上下看得极重,一路行来都有朝廷安插的眼线,大夏使臣每到一地,都会有本地知府探子事先排查当地百姓,就害怕使臣在大凉境内有了闪失,被大夏蛮子当成噱头咬你一口……”

对面那人听的入了神,接着又问道:“那我大凉如何是好,孙大哥可有高见?”

孙姓读书人随即满脸苦笑:“这等事情,哪是我这么一个小小的知府二等幕僚能够揣摩的,只能看那些个太师,丞相,国柱有没有妙手应对,不然啊,这在棋盘上被屠一条大龙啊,我看是免不了。”

接下来两人气氛略显沉闷,年龄较小的读书人更是唏嘘不已。一时间二人无话,那个自称是知府幕僚的孙姓读书人虽说刚才语气听起来忧心忡忡,但眉眼间透露着一丝神采飞扬,明显是对面这个年轻听客甚是符合他的心意,有种与人分享了了不得的秘密之后的快感。他略微一沉吟,又接着说:“你可知道,最近几日,屏南县城连翻收到附近村落发来的求救谍报,称村子遭到了大量马贼侵袭,屏南城知府曾经派出过驻守屏南城的一队骑卒前去支援,但最后都落得个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后来知府派出探子前去查看究竟,探子回来后被吓得面无人色,声称整个村子被屠戮了个干净,无一活口,派往驰援的骑卒全都战死,有的甚至连人带马被活活分尸。从那以后守城的将军便以手下将士已经数日不能吃饱喝足,无力再战,或者守军职业是守护屏南城安宁,而不是驰援外面的小村子为借口,一再推脱刘知县的驰援请求,其实谁不知道,是因为那队骑卒有去无回把守军吓破了胆,只敢窝在这屏南城里靠着高大的城墙耀武扬威,连出城讨伐马匪的勇气都败没了。”

对面年轻读书人听得面色惨白,低声说道:“好狠的马匪,要是他们打到屏南城来可怎么办啊?这是什么世道?一天安生日子也过不上……”

孙姓幕僚撇了撇嘴,出言宽慰道:“老弟且放心,我倒觉得那回报的探子是被吓得懵了心智,言过其实,就算是一等一的武功高手,想要将一名全副武装的大凉骑卒分尸两半,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更何况真有这样的世外高人,怎么可能落草当个马匪?要是这马匪真敢不要命的攻打屏南城,那县城武库里陈放的良弓劲弩也不是吃素的……”

年轻读书人到底还是放心不下,但嘴上还是附和道:“最好如此,最好如此……”

秦逸耳朵微动,将客栈里所有人的话尽收耳底,只觉得这饭菜是越吃越有滋味……

晚饭过后,秦逸又找掌柜的要了一壶米酒,便回了屋。屏南城如今管制极严,寻常百姓禁宵极早,基本上晚饭刚吃完,掌柜的就关上门板,吹灯准备歇息。秦逸拿着酒回到屋里,也吹了灯,却没有上床歇息,而是静静的坐在桌前,静神凝气,这一坐便是一个时辰,这才缓缓睁开眼睛,他仔细侧耳倾听一番,能听见楼下掌柜的一家均匀的呼吸声,这才起身活动活动身子,拿起酒壶,打开窗户,轻手轻脚的翻身出去,几个脚步,就消失在楼宇房顶之间。

这天底下,走到哪里都会有特权,就像这座屏南城,夜间禁宵如此严格,平民百姓们被要求早早熄灯歇息,擅自外出者严惩不贷,但依然有地方能灯火通明,夜夜笙歌;当寻常人还在为明日的一口吃食而费心费力之时,有的地方还是能够玉盘珍馐如流水,寻常百姓哪怕在太平盛世都难得一见的山珍海味,在如今整个兖州爆发饥荒的情况下,依然在某些地方如同不要钱一般端上来,没吃两口,又端下去倒掉……

摘星楼就是这么个地方。

三十丈多高的摘星楼,整整比屏南城墙高出十丈多,远远望去,金碧辉煌,如同定海神针般矗立在屏南城中心,连同周围的几间同样灯火通明的酒楼饭店,竟照得四周犹如白昼。摘星楼门口车水马龙,有坐车急急忙忙感到楼门口,还没等车停稳,便跳下车,也有风流的年轻公子,搂着花枝招展的微醺姑娘从楼里出来,自顾钻进自家马车的。哪怕隔着几条街,都能闻到从这里飘出的饭菜的香味,和夜夜不停的丝竹管弦,还有年轻女子温柔婉转的妩媚嗓音。

秦逸沿着摘星楼外壁一路向上飞奔,来到摘星楼楼顶,从这里能够俯瞰整个屏南城,借着摘星楼的灯火,能隐约看见整座城市阡陌纵横,秦逸坐在摘星楼楼顶,就着吹拂的晚风,一口一口的喝着自带的米酒。

摘星楼顶楼在整个屏南城,甚至在整个兖州都鼎鼎有名,不光因为顶楼的装潢最奢华,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通往顶楼的整节楼梯,是从一块小山一般大小的上品和田玉里完整的雕刻镂空出来的,每节台阶上都浮雕着精美的美人图,美人形态姿势神情都各异,有慵懒的躺着小憩,有翩翩起舞若惊鸿,更另人称奇的是,每个美人的胸脯处都是用上好的瀛洲海绵制成的,洁白无瑕,平常人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端倪,但只要客人脱了鞋袜赤脚走上去,便能感觉到柔软无比,仿佛整个脚都陷进了玉里,又仿佛踩在了美人柔软的胸脯上,让客人浮想联翩。

但摘星楼顶楼最让人啧啧称奇的,还是那摘星楼的头牌花魁沉烟姑娘,她的规矩在摘星楼独树一帜,只待在最顶层从不下楼,每晚只见一个客人,选择的标准也不一而同,这个客人有可能是摘星楼当晚一掷千金的富家公子,也可能是玉树临风让摘星楼无数姑娘感到羞愧的俊美后生,也可能只是躲在最底层喝闷酒的普通客人,一旦客人被点名接见,无不欣喜若狂,被三四个姣美的侍女伺候着洗漱更衣,上那神秘的顶楼度过一夜,但凡是去过顶楼的男人,第二天无不对别人大肆称赞沉烟仙子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但要他们详细描述仙子的容貌,却大相庭径,再就是仙子拨弄琵琶,听得欲罢不能,总能让人悄然入睡,但整夜梦中仿佛曲子就不曾停歇,一直萦绕在客人的耳边,半梦半醒之间,好像还有一个风情万种的女子身姿在身上翻云覆雨,第二天睁开眼睛,再一看仙子早就不见踪影,当真是余音绕梁,三月不知肉味。但凡是去过的人都说哪怕花销千万,哪怕折寿十年,只要再上一次顶楼,都无憾。

而此时,摘星楼顶楼没有客人,身着华服女子自顾拨弄着琵琶,双眉微蹙,神情肃穆,突然,她停下手中琵琶,微微偏过头,不知怎么的莞尔一笑,两弯远山黛眉便舒展开了,如同初春第一缕破冰的溪水般,竟是如此的耀眼。

“淘气的小伙子……”

屏南城城墙,四步一岗五步一哨,每隔一个时辰还会有助军带着几名步卒来回巡视城墙。

在城墙的角楼上,躺着一人,手拿一个酒葫芦,就那么悠闲自在的躺下角楼顶上,时不时扬起酒葫芦对嘴里灌上一口酒,奇怪的是,来往将士都对他视若无睹,那人就这么躺着,喝着酒,突然转过头,看着照耀了半边天的摘星楼,打了个酒嗝,自顾自的嘀咕起来:“现在的年轻人也是胆大,爬那么高的地方不怕摔下来么?不过爱喝酒倒是对我胃口啊……”

屏南城一出偏僻的小巷子里,一个瘸腿小姑娘裹紧身上不耐寒的粗麻衣服,蜷缩在角落里不敢动弹。来自偏远小山村的小姑娘从来不知道像屏南城这样的大县城有宵禁这么一说,她看着来往巡逻的驻守步卒,生怕他们一个脑热就钻进这个小巷子查看一番,每次等到步卒脚步声远去,瘸腿小姑娘都要长舒一口气,她身无分文,赶了近两天的山路,将近一天没有吃东西了,甚至连通关文牒都没有,白天趁着看门的士兵一个不注意才溜了进来,可到了夜间她却无处落脚,只好夜宿街头,却差点被巡街的步卒发现,还好小姑娘机敏,借着夜色的掩护钻进了这条偏僻的小胡同里,才躲过一劫。若是现在被抓住,小姑娘不知道会有怎样的后果。

“咕噜”一声轻响,小姑娘五脏庙如同打鼓一般,不争气的响了起来,小姑娘憋了好久,才没能一下子哭出声来。

秦逸坐在摘星楼楼顶,一壶酒一口一口喝,一直喝到东方渐渐发白,连身下摘星楼都慢慢归于宁静,这才从楼顶跃下,原路返回落脚的客栈,当他翻过窗户回到房间时,一缕金黄恰好刺破天空的黑暗,楼下传来掌柜的打着呵欠取下门板的声音,秦逸满意的笑了笑,脱去外面衣服,翻身上床拉开被子倒头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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