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突然就安静,徒闻乌鸦的叫声。
众人齐刷刷的睁大双眼看着绿竹,其中秦月舒瞪的最大。
绿竹面无表情的和秦月舒对视。
几个意思?
“你几个意思?”秦月舒上前绕着绿竹打转,将她从头打量到脚:“你会轻功?是不是?”
“是。”
绿竹如实回答的态度令她莫名的恼火。
她此刻只觉头上顶着一团火,心口闷得慌,气急。
“不是,啧,我说你既然会轻功,你为什么之前不说?”
她会轻功,并且连容成云渊这种重量的都能带飞,却跟着她和红叶翻墙?
这心眼缺的,有银河系那么大啊这姑娘。
到底是故意的还是故意的还是故意的?
可真气人!
“昔日教功夫的师傅说,要少言,多做。”
红叶见秦月舒似乎不太高兴了,立马凑上来:“我作证!教我的师傅也是……这么……说的”可看着秦月舒凶残的目光转向红叶的时候,她的声音音量慢慢的减弱下去。
紫书青画也能作证,可她们不说,她们又不缺心眼。
呵呵:“真棒,你说的没错!但是本小姐希望下次如果你有用武之地,请如实上报,自觉请命。”
绿竹沉默了一下才应到:“是”
“你们也是。”保险起见,秦月舒环视另外的几只。
剩下的异口同声答到:“是。”
秦月舒转头走向被华丽丽无视了的伤员:“厉害,这都差不多半个时辰了,我觉得你还能再撑……”
容成云渊立即两眼一闭。
“个把时辰……”
五个人分工合作,将人抬进一间房里,那场面像极了酷刑五马分尸。
显然容成云渊感觉不到,无感中,他只剩下听觉了。
屋内,秦月舒坐在床边,小手对着床上的人摸来摸去……
“小姐你……你……要不我们悄悄的寻个大夫……”你确定你是在检查病人吗?
红叶也知道事关重大,没对秦月舒的行为直接作出批判。
可她心里依旧忐忑不安。
那可是摄政王啊,她如今算是彻底明白什么叫做虎落平阳被犬欺了,摄政王,皇帝都得喊声皇叔,就这么被她家姑娘糟蹋……
“别吵吵,你出去。”
红叶本来正犹豫着,似乎还想说些什么。
秦月舒一个眼神飘过来,她马上怂了。
房内只剩下扒人衣服的秦月舒和昏迷不醒的容成云渊。
不,暂时不知道是不是昏迷不醒,能确定是一定无法睁开眼睛。
“啧啧,还权势滔天呢,被人当小鸡仔欺负,现在跟个活死人一样,风水轮流转哟,也不知道是谁这么大本事。”秦月舒将床上的人上半身裸露出来。
容成云渊没认真去她秦月舒说的话。
全身剧痛难耐,心口最甚,宛如刀搅。
秦月舒看着男子精壮的胸膛:“脱衣有肉啊。”
只是那心口的一团紫黑色影响了美感。
“我总觉得,这个症状我似乎见过……在哪里见过呢……”无法动弹,像睡着了一样,似乎不会立即死亡。
可那也得进食啊,这怎么进食?
用个管子送到胃里?
似乎……
她想起来了!
秦月舒迅速起身跑出去,不一会儿拿着把菜刀进来,手里还抓着纱布。
之前秦月舒受伤,她院子里的纱布还没用完呢。
刀身将光折射到容成云渊的眼皮上。
???
这个女人要做什么?
他到是不怕死,可秦月舒似乎有点缺心眼。
“大哥,我不确定你是不是中了情王蛊哈,我试试看,很快就过去的,放心放心。”
秦月舒自顾自的说着。
然后笑眯眯的靠近他。
冰凉的刀口,抵在男人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