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沁文因为两千多两被罚的可惨了,说明对于吕府来说,这不是小数目了,而吕家也有些商铺的,吕戚城又是从二品,那……
“友情价,两万两白银。”秦月舒认真的看着容成云渊,生怕错过他的每个面部细节,其实是她赚了,她没内力,本来小虫子就奈何不了她,换命都是瞎说的就为了敲诈一番。
其实说是解蛊,不如说是使了个小聪明骗小虫子出来,解蛊的药材她都没有,母蛊也不在她这儿,解蛊谈何容易?
等她凑巧材料将母蛊整出来了,说不定还能拿去卖啊,卖给谁?没人买就卖给扶星楼,据说扶星楼啥都干。这种稀奇玩意儿,肯定值不少钱嘞。
秦月舒心里很舒坦,可容成云渊就不是了。
两万两?他的命只值两万两?他记得扶星楼的杀手单子里,邻国白羌的四品官人头都比两万多。
“开高了?那一……”
“就两万!”
容成云渊:我想维护一下最后的尊严。
秦月舒:他果然以为我看不起他。
“本王今晚派人来。”
留下这么一句话,容成云渊就从后窗走了。
这么大一条大腿,怎么会看不起呢?抱都来不及啊……
“欸,不急不急,慢慢还。”大家都在皇都讨口饭吃,打通官道还是有点重要的,她爹多人盯着不敢跟官来往,她可不一样,她一个姑娘家的。
容成云渊听到这句话,脚步踉跄,差点从房上滑下来。
“哎,如果能找到母蛊,就省的培养了。”
省时省力谁不想呢。
容成云渊的耳力非比寻常,这句话,他也听进去了。
他绕开来时的那堵高墙,从另一边离开。
秦月舒将四个丫头唤来。
“小姐,人呢?”红叶率先开口。
四人都疑惑的看着她。
“小问题,他已经好了,刚刚才走。”
秦月舒将手抽出来,将瓷罐盖上:“刚刚从后窗走的。”
秦月舒让她们取来家禽的血,倒进另一个瓷罐里,在库房挑来各种药材进去,然后将罐子放在自己的床底下。
反正小姐总做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四个丫头也不多问。
用晚膳的时候,紫书跟秦月舒汇报今天的工作:“奴婢已经吩咐郊外花坊的主管将小姐要的花预留下来了。”
“干的漂亮,你呢?”
秦月舒边吃边朝着青画看去。
“回小姐,图纸已经给了铁匠铺的老板了,奴婢也付了定金,老板说是做好了就送来。”
“行,吃饱了。”秦月舒朝床上一摊。
“小姐,下人们都准备好水啦,可以沐浴了。”红叶从浴池里跑出来扯着秦月舒:“今天用的是紫书从庄园里带回来的新鲜花瓣,可香啦,小姐快起来。”
“哎呀你别扒拉我,我不想动,先躺会儿。”
“小姐!快起来,洗完了躺着更舒服。”红叶突然摇晃着秦月舒,突然:“绿竹快来,小姐受伤了!”
卧槽,忘了这茬儿了。
“走,洗澡!”
然后秦月舒废了好一会儿口舌,几个丫头才说不会去告诉沈瑶。
夜色暗沉,房里却很温馨。
四个丫头侯在床边兴致勃勃的听秦月舒将故事。
过了会儿秦月舒累了,今天是红叶绿竹值班,紫书青画去休憩了,红叶正在后面给她的背挠痒痒。
床上容貌精致的少女乖巧的趴着,没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红叶收了手,给她盖上锦被,熄灭了烛火轻脚出了房门。
第二日,秦月舒一起来就被拉去沐浴了,红叶觉着真奇怪,小姐已经第二次睡完觉起来,身子上有污秽的东西了。
可小姐自己似乎并不知情,上次也是这次也是。
别是小姐有什么梦游的习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