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人人相互理解,世界上再也不会出现战争,这样天真的想法注定难以实现。
可通过发展生产、贸易、文化入侵,将五大国紧密联系起来,使开战的收益远小于停战,战争的损失远大于和平,就可以在某种程度上维持和平。
而这一切的前提是开启民智。
“民”不仅仅指平民,更是指忍者。
忍者不再把自己当成无血无泪的工具,平民不再轻易被野心家煽动。
文化与思想并不是无用的空谈,而是构成社会的基石。
这恰恰是忍界最缺少的东西。
学习忍术救不了忍界!
……
天色微明,自来也告辞离开,甚至来不及和纲手告别。
他要再看看这个世界,以一个迥异于以往的角度。
劝说纲手回去当火影的任务,被玄音自告奋勇接下。
《三忍村传》的第一笔稿费已经到账,纲手赌的也越来越大,每天看着纲手大把大把输钱,玄音都忍不住心惊胆颤。
如果不是因为那家赌场是自己开的,他可真的要跑路了。
得想个办法制止那个娘们!
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当上火影,每天埋头在堆积成山的文件里,将精力全用在建设和谐富强新木叶上。
更别说,就算没有这件事,他也不能让团藏当上火影啊!他可没忘记自己在上本书是怎么编排团藏的,团藏要是真当上火影,还有他的活路吗?
……
木叶村。
自从和猿飞日斩翻脸后,团藏就开始琢磨要怎么在半年后的大选中获胜。
要竞选火影,就要从幕后走到台前,团藏的任务量之类的硬性指标肯定够了,可要提起民间认同度,连卡卡西都不如。
怎么才能让人们认可自己呢?
受到《神树战争》启发,团藏也请人写了一本书,名叫《团藏传》,书中刻画了‘团藏’这样一位为了木叶,甘于隐姓埋名,默默奉献的伟大忍者。
团藏将这本书翻来覆去看了十几遍,每看完一遍,都忍不住老泪纵横。
这本书简直道出了他多年的心声啊!如此优秀的作品,每个人买三本用来传教和收藏都不为过。
可惜,由于涉及到真实人物的关系,角川居然不予出版!
没办法,团藏只好拿出多年来的积蓄,自费出版,定价也只有其他书的四分之一不到,就收个印刷钱。
他还给书店施压,开展了一系列的宣传促销活动,什么买一送二啊,买海报送小说啊,买纸巾送小说啊……总之一时间,团藏的大头海报将貂蝉海报都给遮住了。
觉得万事俱备之后,团藏使了个变身术,走进木叶客流量最大的一家酒馆,准备深入群众,听听人民的意见。
刚巧,坐在他旁边的人,手上就拿着一本《团藏传》。
团藏搭话道:“兄弟,你手上拿的什么书啊?”
那人说:“我也不清楚,今天去买卫生纸附送的。”
说着,还踢了一脚放在桌边的口袋,里面果然装着满满一袋卫生纸。
团藏做出一副惊喜的样子:“哦,这本书挺好看的,我觉得比《神树战争》好看。”
那人一脸狐疑:“真的?我回去就看看。”
隔壁有个多事的家伙开口了:“嗨,好看啥啊!我上次去买貂蝉海报的时候书店也送了我一本,我回去翻了两页就拿来垫桌子脚了,你猜怎么着?刚好合适!”
又有人说:“谁说刚好?我用了两本才垫稳。”
“我家厕所放了三本。”
“我孩子练字都用了四本了。”
气氛一下子变得活跃起来,众人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团藏坐在那儿,气得面色发黑,恨不得直接一发真空大玉送这些家伙归西。
这时,最开始那人朝团藏搭话:“你真喜欢看小说的话,我推荐一本《三忍村传》,刚好最近第二部要出了,比什么《团藏传》好看多了。”
“对呀对呀,我最喜欢里面的貂蝉了,你们呢?”
“区区幻术忍者。最强的还要数关二爷,杀人从来不出第二刀。”
“明明是吕小布最强,一个打三个!”
“……”看着吵成一团的众人,团藏黑着一张脸,转身离开。
“看他这么心急,也是个爱书的人啊。”那人看着团藏的背影,摇摇头,喝了口酒。
……
走到远处,团藏解除了变身术,做了个手势,一个带着面具的根部忍者便出现在团藏身前,单膝跪地。
“我问你,你看过《三忍村传》吗?”
“报告大人,看过!”
“你觉得《三忍村传》和《团藏传》哪个好看?”
“……《团藏传》!”
那个微妙的停顿是怎么回事啊喂!
团藏怒气勃勃地赶走这个根部,刚准备回志村一族族地散散心,就看到一个小胖子手上拿着什么东西跑了过去。
团藏记得这个小胖子好像是叫做志村胖虎的,也算是志村一族中的天才了。
团藏的神色稍微缓和了些,考虑着是否要加大培养族内天才的力度,以后也好作为自己的左膀右臂。
他朝着胖虎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不料胖虎在看到团藏后,脸色登时大变,却又不敢违抗,愁眉苦脸地走了过来。
团藏虚眯起双眼:“你手上拿的什么?”
“貂蝉的限量版海报。”胖虎小声嗫嚅道。
“哪来的?”
或许是团藏脸上的表情太过可怕,胖虎一下子哭了出来:“对不起,我再也不抢别人的东西了,我明天就拿去还给大雄。”
团藏强行压抑住心头的怒火,问道:“我问你,你看过《团藏传》吗?”
“???”胖虎的脸上露出疑惑之色。
团藏无力地叹了口气:“你回去吧,记得把海报还给人家。”
“是!团藏爷爷。”胖虎抹了一把眼睛,一溜烟跑开了。
……
当晚,一本《三忍村传》便摆在了团藏案前。
只见封面上,画着三位相貌非凡的忍者,居中那位长手大耳,面貌宽和;左手那位面如重枣,唇若涂脂;右手那位豹头环眼,燕颔虎须。
团藏思虑良久,面色阴晴不定,最后还是翻开书:“我倒要看看你又是怎么抹黑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