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少年郎,我觉得你应该再把刚刚你看的那个新闻在倒退到你刚刚换台的那个进度,有些事情你还是必须要知道的。”
奥玛看着钟默关掉了电视机就不由得说道,钟默一听,觉得奥玛说这话肯定不简单,只要不是奥玛坑自己,自己还是愿意去尝试的。
那就打开看看吧。
钟默再一次地打开了电视并调到了刚刚的那个台,钟默一看,现在正在播的是广告,而且还是壮阳药的广告。钟默的脸顿时一黑,一边斥责道这些无良假药只会坑钱,没有半点疗效,一边就等着奥玛给他解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料奥玛倒是振振有词地说道,而且收的句句在理:
“我说你听我说话是只听半句吗?我让你跳转到刚刚那个新闻你换台时的进度,而且,容我再说一句,你刚刚看新闻的是望海市一台,你就不能好好看看吗,这是十一台啊!”
难得有奥玛把钟默说住的一次,钟默不得不服输,随便找了个借口说自己眼瞎,接着就听话地换台。
换台换到一台后,钟默又用遥控器后退到刚刚那个进度,还是刚刚的那个公安局长在说话,钟默的后退进度也是非常地精妙,正好后退到奥玛想让钟默看到的那一部分。
“令人奇怪的是,这栋六楼层中的三楼的一户人家的墙壁上用血写着“钟默,我等你”这句话,我们当然也不排异这很有可能是为情而做出的犯罪。”
钟默真想走进电视机给那个信口瞎说的公安局长来上一耳光,但回过头来转念一线,这也不怪人家。人家这么说确实是有点道理的,即使这明明就是瞎说。
“那还有别的地方很可疑吗?”
记者听完就立刻习惯性地把话筒凑到那个局长的面前,公安局长就继续回答道:
“有的,我们在二楼的一家住户里面发现了一串文字,而且这个字体是非常俊秀的,能看得出来,这肯定不是被害者写下的,所以说极大的可能性都是那个凶手写下的。”
公安局长一看就是经历过非常多的采访的,从他的言语之中就能看出来,他非常善于在记者面前卖关子。果不其然,记者又被他的关子给吸引住了,话筒凑得比刚才更近了,公安局长稍微后退了几步接着才说道:
“那串文字写的是:“本市的经济命脉我已经全部控制了,望海市迟早也将经济崩溃的,归顺于我,所有的市民都将会得到活下去的保证的。”,我们并不知道那个写下这句话的人到底是出于何种意图,但目前我们一般都是认为这是危言耸听。”
钟默一看就知道这肯定是华胥写的,但是至于为什么华胥要这么说那他就不知道了,也不知道是谁给华胥这么大的自信的,他自己都竟然敢说自己能控制望海市的经济。
钟默看他就是完完全全的瞎扯,但他还是选择继续看了下去:
“实际上众所周知,就在昨天凌晨的时候,我们已经出动了大量的人手去保护苏家,但是最后虽然我们成功打跑了那些入侵者,但是事后我们却发现苏家别墅中原本应当在的苏经业以及得了怪病的苏门和苏祁两个人全都是离奇般的失踪了。”
“那您能在详细地为我们讲解一下更具体的情况吗?”
“我们在现场发现了苏经业的血迹,我们已经确定苏经业多半是凶多吉少了,而且作案手法和近几周的犯罪都是非常相似,甚至可以说是一样的。但令人感到稀奇的是,我们并没有在别墅内找到有关苏门和苏祁的任何线索,他们的失踪将会可能是真正意义上的被迫失踪。”
“为什么会是这么说呢?”
记者就像是一个渴望学习更多知识的孩子一样再一次地询问公安局长,而局长也在第一时间就反映道:
“因为我们已经向苏家的私家健康顾问徐毕先生咨询过具体情况,这二人当时已经是病情非常严重,昏迷不甚至还有过七窍流血的临床表现。就这点来看的话,他们两个是不可能自己逃走的,肯定是有人故意为之的,但是具体是谁我们还是并不知道的。”
钟默看到这里,接着就是一阵苦笑,因为到现在,知道这件事的真相,或者说是真相的冰山一角的人也就只要他一个。这篇报道也是让钟默被迫回忆起来当时苏经业惨死的模样,钟默有点难受。
奥玛自能察觉到钟默那点怨恨的眼神,有点尴尬,于是他也便不怎么说话,只是静静地等待钟默看完这篇报道。
“更为新奇的是,我们在四楼的一家住户家里又发现了一串更加神秘的文字,而且这是一种非常神秘的文字,没有一个国家正在使用,或者说是整个世界的历史上也没有一个国家使用过,我们至今还未能破解出来这句话的意思。”
“那如果说是一不小心或者说是恶意的涂鸦呢?”
记者一听完就立刻把内心中的疑问抛了出来。公安局长无奈地摇了摇头,也不知道是否定记者的这个问题还是真的不想再说下去了,但他还是坚持回答完这个问题:
“这应该是不可能的,因为那串文字写的非常地工整,非常多的因素都表明绝对不是涂鸦。”
公安局长说完后镜头就切换到另一个地方,这个地方看上去就像是一家住户,而根据新闻的逻辑性,钟默若是没有猜错的话,那这里就应当是那个公安局长所说的四楼了,不过接下来的报道倒是肯定了钟默的这个猜想。
墙上用血写下来了一串文字,或许是因为现场直播的摄像头像素太低,抑或是奥玛帮钟默买的这台电视机像素也真的并不怎么样,反正那串文字就是摆在了摄像头底下也是真的模糊不清。
“我说拍得啥啊?这怎么这么模糊啊?”
奥玛突然呵呵笑了一声,接着就慢慢地说道:
“这你就不对了吧?这叫马赛克,懂?”
“不懂。”钟默耿直地回答道。
奥玛差点当场气死,过了一会儿他才开口道:
“好吧,你不懂那也就算了,反正我跟你讲,那个叫马赛克,至于那到底码的是什么我会帮你还原的。”
奥玛一边说着,一边就顺手的功夫就帮钟默翻译好了,钟默一看,这文字竟是如此的熟悉,钟默看着看着就跟着念上了,奥玛一惊,他不知道钟默竟然能看懂这串古怪的文字,连忙问他啥意思。
“噩梦的尽头,鲜血将会再次挥洒。无助的少年,等待着父亲的拥抱,但他那日夜渴望的拥抱终将会变为含着眼泪的杀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