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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新的身份

南怀

又是三年一度斗香大赛,短短几年,南怀小公馆二公子去世三公子病倒,作为一把手的赵子厚不得不担起主持大赛的责任,与以往不同,这一次的决赛为命题赛。

千魅姬、水香坊、一字肖家,这些耳熟能详的宗门自然一场不愿落下,唯独达柯儿这次一反常态没有参加,本是宗门之间的较量却总被有心人添上权势色彩,议论最多的是猜测古南新君为提防沙域,限制两地人员往来,达柯儿不幸位列其中,至于真假,谁知道呢。

另一个被人津津乐道的是无极宗,三年前无极宗惜败于天罗玄香,三年后一个名为柳翁的年轻男子再次让无极宗成为街头巷尾谈论的对象。

人们都说无极宗主输不起才会再次派人,当年轰动一时的天罗玄香如昙花一现销声匿迹,不少人猜测与无极宗有关,还有那位让无极宗失败的香师,在他们看来得罪无极宗都不会有好下场。

人啊,看不到的,总会往坏处想,分不清嫉妒还是幸灾乐祸。

斗香比赛进行得如火如荼,更是有不少奇香引得台下看客连连叫好,少一位竞争对手,其他香门都铆足了劲,这可难坏各位评委,两下比较只好各自加赛一轮。

一技惊艳已是耗尽各大门派半月心血,谁都不傻都不愿揭老底,所以加赛一轮只能正常发挥,从众门派脱颖而出的香门显然比不过大门大派,毕竟天罗玄香只是个例,正常发挥下,懂香的人一眼看出高低。

毫无意外无极宗再次闯入决赛,另一名则是备受女子喜爱的千魅姬,几个大老爷们选出千魅姬还是破天荒头一次,不是不待见,而是身为男子从不敢多闻,脸红心跳的容易被人看了笑话,说南怀小公馆假正经,所以错过厉害的香也情有可原。

不过这次奇怪的是评委没有任何点评直接给过,台下看客纷纷议论,莫不是南怀小公馆向千魅姬示好对付华浓缃?自赵子丰死后,小公馆明显不如以前,太后只能撑腰却谈不来生意,所以此举并非不可能。

“哎?”出来置办物件的新荷看着一群人往同一方向跑,不免好奇:“他们去哪呀?”

虽然渚陶与暗鸽暗戳戳闹掰,但是有很多事她是知情的:“今天是南怀三年一度斗香大赛的决赛,这些人应该是去看比赛的。”

“斗香大赛?”斗鸡、斗狗、斗蛐蛐,活这么久,喜芋还是第一次听说香可以斗呢:“赢了有什么奖励吗?”

“能参加比赛的都是大门大派,所以他们看中的是名望,你就别想了。”

喜芋的小心思被渚陶一语道破,有些不好意思:“我哪有。”

“听说决赛都是厉害的宗门,师傅,不如我们也去瞧瞧。”

“好啊好啊。”喜芋出声应和渚陶,生怕师傅不答应。

一左一右两个丫头,新荷想不答应都不行,点点头,三人向人多的方向寻去,一路上光听同行人的谈论都知先前的比赛有多精彩,决赛更是人多到挤不进去,三人无法只能在外侧驻足远观。

“咦,不是斗香嘛。”喜芋嘴里嘀咕:“怎么中间有只猴子啊。”

“哪有猴子?”渚陶望半天才勉强看清一左一右两位参赛者。

喜芋伸手一指:“中间那个笼子里,好像是个小猴子。”

一鼓落,决赛正式开始,评委席上站出一人,个子不高一字胡只有一只左眼,此人正是赵子厚。

“感谢各位到来,今天是斗香大赛最后一场比赛,命题赛,大家请看。”

在场的人随赵子厚的手势将注意放到笼子上。

“第一个让猴子平安醒来的便是这届斗香大赛的甲一。”

此话一出引得九鲤湖场前前后后的看客一阵热烈讨论,有稀奇,有不解,当然还有不屑。

“叫醒一只猴子还不简单,拿鞭子抽不就完了嘛,这也值得考?”

“你不懂,这猴子一看就不简单。”

“呦,你给说说怎么个不简单?”

被怼的那个人没再出声,因为他也不知道。

“赵馆主为啥要出这个题?”

“我也是听说啊。”

“啥?”

“好像与赵掌柜有关。”

“赵子泰?”

“嗯。”

“为啥呀?”

“赵掌柜不是病重嘛,大夫瞧不出一二三,别看猴子只是睡着,其症状与赵掌柜的没有两样,赵馆主怀疑是香在作祟故借比赛求解药来的。”

“是吗,你怎么知道?”

“酒肆茶馆,天天有人说。”

“嗨,嚼舌根的你也信。”

渚陶实在看不到便没再往前挤,一转头师傅不见了,再看,原是师傅停在一块木牌前。

“喜芋,走了。”

“啊?”这么突然,好舍不得:“才刚开始耶。”

“行了,走吧。”没看到师傅走远了吗。

喜芋嘟着小嘴向师傅跑去,瞧师傅看得仔细,干脆也认真看起来:“斗香甲榜。”大眼睛扫到一个熟悉的名字:“丁酉年,甲二,无极宗,苦竹,哦,原来这就是苦竹闻名桑榆的比赛。”

渚陶悄悄拉拽喜芋的衣角,示意她不要再说,喜芋起初不解待意识到时,话都说完想收都收不回。

新荷将视线从两个字上慢慢挪开,颔首垂头,将不舍和愧疚流回到肚子里,默默离开。

“过去这么长时间,师傅还没放下。”一想起师傅因为苦竹整日伤心流泪,喜芋满是心疼。

“有些事有些人,不是说忘就忘的,我们不是师傅,理解不了她的苦。”

也是,五年时间,哪怕养只小狗都有感情了。

“两位……”赵子厚看看左边的柳翁再看看右边的桃夭,态度恭敬,独眼满含期待:“请开始吧。”

这次命题赛以日落为结,不点香,给两人足够的时间研究,可见传言并非空谈。

虽然说千魅姬这次令人眼前一亮,赵子厚心里更愿意相信无极宗,谁让他们的香真的是保命香呢,哪怕这次柳翁没有成功,赵子厚坚信无极宗一定有办法。

桃夭从来都是要强的人,当即扭着胯对笼子里的小猴子上上下下仔细打量,说睡着那也不必如此麻烦,中毒却没有任何症状,下药?嗯,应该是下了类似迷药的东西。

肯定这个想法后,桃夭扭着胯站回原位,她要制一种叫做“魂舞”的香,这香可不简单,高人所赐,习惯复制粘贴的千魅姬,仿香能力一流,所以桃夭是信心百倍。

相比桃夭的积极,无极宗不知名的柳翁倒是淡定的能开出花来,一袭白衣间染鹅黄,棱角分明的脸干干净净,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沉稳的性子与这张脸完全不搭。

先是看了一会儿桃夭制香的过程,摇摇头,慢步转悠到笼子旁,伸手捻起一块馒头屑,凑近鼻子闻了闻。

赵子厚顿时坐不住,因为他就是将七仙和乌背和在馒头里,看来无极宗是派了个神人。

所有人都以为年轻人要开始制香,谁成想要了把伞还有把椅子,坐着闭目养神,赵子厚期待的心一下落了空。

“你看那人,莫不是睡着了。”

“我看他是根本制不出香,干脆放弃了。”

“今天是个晴天,他要伞干嘛?”

“还不是细皮嫩肉,怕太阳给晒化了,像个小姑娘似的。”

“你怎么这么酸?”

“有……有吗?”

不到半个时辰,桃夭的“魂舞”大功告成,看着阳光下香粉忽紫忽黑甚是满意,取出银针沾上香粉刺入猴子几处大穴,一时间看客纷纷抻起脖子大气不敢出。

只见猴尾一卷一直,两条腿一伸一缩,赵子厚大为惊讶,连忙上前仔细查看,猴子的眼睛却是始终没有睁开,众人疑惑之际,忽听“啪”的一声脆响,油纸伞被撑开,下一秒大雨倾盆而至,那些毫无遮挡的看客顿时淋了个落汤鸡,纷纷抱头四处躲雨,现场闹哄一片。

赵子厚连忙派人取伞,匆忙之间他看见猴子在雨中缓缓睁开了眼,不过很快,葡萄大的眼珠瞬间变白,来不及细看,大雨砸得人直冒星星。

“现在如何是好?”评委席上的人询问赵子厚。

猴子睁眼只有他一人看见,不过他并不打算说:“请问柳先生,你的香?”

年轻人倒是坦然:“我没有制香。”

当下评委席上的人对他换了个不屑的神情,比赛没有诚意那还来干嘛。

赵子厚着实不愿相信可也没办法,转头看向桃夭:“请问二掌柜,你的香?”

桃夭抿嘴一笑,甚是傲娇:“我的香叫‘魂舞’,它能让任何活物重新活过来,赵馆主你也看到了,那只猴子是受了我的香才动弹的,所以……甲一应该是我千魅姬的吧。”

还想着借机会好好与无极宗笼络关系,事实摆在眼前,赵子厚也拿不定主意。

“敢问柳先生,为何放弃制香?”

“因为……猴跟人不一样。”

旁人听来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赵子厚却是一听就懂,可也不敢肯定。

“柳先生的意思是,柳先生的香只能给人用?”

柳翁轻笑:“那倒不是。”

赵子厚开始糊涂,难不成自己想多了。

“原本这只猴子还有半条命,不过现在一条也没有了。”

“你说什么呢。”桃夭心里十足不满,敢质疑她的能力。

事关结果,赵子厚不敢怠慢,亲自上前查验,一探还真是没有气,当真是翻白眼。

“怎么会这样。”桃夭不信,仔细检查每一道工序:“没有错啊,怎么会死呢。”

“二掌柜,你输了。”赵子厚实话实说。

“我输了,那他也没赢吧。”

“按照规则这次比赛确实没有比出甲一,鉴于决赛形式不同以往,命题不当是我们的错,所以最后的结果,二位,赌大小,如何?”

“赵馆主,你怎么能如此儿戏。”这还是正儿八经的比赛嘛。

“二掌柜见谅,二选一最公平,否则谁也赢不了。”

话是这么个话,但是……总感觉随便了些:“赌大小也行,不过,骰子我来摇。”

赵子厚看向柳翁,不置可否。

年轻人倒是大度,伸手做了个请势。

只听骰子“哗啦”一声滚入蛊中,左面右面上面下面,噼里啪啦撞击蛊壁,最后咚的一声扣于桌面。

“一局?”凭借手感桃夭已经胸有成竹。

“都行。”年轻人不光大度,为人处世随和得很,这样的软柿子最容易被人捏了。

“别说姐姐欺负你,你先选。”抛开比赛,桃夭对这个年轻人很有好感。

“运气而已,你先选。”

好啊,你可不要后悔哦:“大。”

柳翁一只手轻轻搭于桌面一角,状若所思。

认真的模样,桃夭越看越喜欢:“世上可没有后悔药哦。”弟弟,认输吧。

柳翁将手轻轻收回:“我压小。”依旧还是那么谈定。

桃夭妩媚一笑:“摇骰子,姐可从来都没输……”骰蛊揭开,赫然一个二二三:“怎么会这样。”明明是五五六啊。

“二二三,小,庚子年甲一,无极宗柳翁。”赵子厚迫不及待,快人一步宣布结果:“来人,写榜。”

天助我也,啊哈哈哈哈。

大雨几乎掩盖住所有声音,看客只瞧见赵子厚很高兴,之后就派人写了榜,看来对结果非常满意,看客倒是好奇匆忙结束的大赛结果到底如何,不顾大雨蜂拥挤到木牌前。

毫无意外。

无极宗怎么会输呢。

突如其来的大雨,三人毫无准备,连忙就近躲在的一处长廊里。

“咚,上回说到,妖邪祸乱后宫,玉皇大帝派神将收服,怎奈妖邪阴险狡诈,借雷霆之火火烧皇城,着天子隐退之气蒙蔽神将趁机逃走,说到这,各位肯定好奇妖邪到底长什么样。”

“是啊,什么样啊?”

“别急,待我慢慢细说。”

喜芋躲在门边小心翼翼往里窥探:“原来茶馆里真的有说书的耶。”

像这样人多嘴杂的地方最不缺消息,渚陶往里张望一圈没有看出什么异样。

“狗蛋站住,把月儿的糖葫芦还回来。”

“坏狗蛋,不许跑。”

“还我糖葫芦,还我糖葫芦。”

一个男孩一手撑伞一手举着一串红彤彤的糖葫芦猴一样,一会往左一会向右,在他身后两三个小丫头追着他满街跑,男孩比小丫头们高出半截,故意时快时慢,有两个小丫头共撑一把伞,看来男孩不只是抢了个糖葫芦。

身形一转跑向茶馆,许是恶作剧太投入,男孩完全没注意到门边的人,一边向三个小丫头做鬼脸一边后退,正好把喜芋撞翻在地,手里的雨伞飞了出去绊倒第一个追上来的小丫头。

一切发生太快,让人完全无法阻止。

“哎呦。”新荷本能的向小丫头疾走过去:“小心点,有没有磕破哪里啊,嬷嬷瞧瞧。”

“对……对不起姑娘。”

男孩转身要扶,被他撞翻的女子恰好被另一个女子搀起,被撞的女子拍拍衣袖倒是无所谓,另一个姑娘脸色可没那么好。

“你这人怎么看路的,跑跑跳跳当自己家啊。”个头比自己高怎么这么不懂事。

“算了渚陶,我没事的,他也是不小心,算了算了。”

男孩低着头,嘴里一直重复“对不起”。

其实渚陶气得不只是男孩撞倒喜芋,还有他抢了小丫头的糖葫芦。

“糖葫芦哪来的?”

“啊?”男孩不明所以。

“他抢月儿的。”被绊倒的小丫头不哭不闹,有什么说什么。

男孩顿时羞红脸,说无地自容都不为过:“开玩笑呢。”

“开玩笑?”渚陶一把夺过糖葫芦:“开玩笑也不能抢女孩子的东西。”递给摔倒的小丫头。

看着男孩吃瘪的样子,三个小丫头忍不住偷偷捂嘴笑,可爱模样让新荷也忍不住展开笑颜。

“好了渚陶。”看向男孩:“没事了。”再看看三个女娃娃,一脸慈爱:“去玩吧,下雨天地滑,不要跑啊。”

“嗯。”小丫头们乖巧点头。

月儿接过同伴递过来的糖葫芦,小脑袋瓜想了一阵,将糖葫芦伸到喜芋面前:“姐姐对不起,月儿用糖葫芦向姐姐道歉,姐姐不要怪狗蛋哥哥,狗蛋哥哥是在逗我们玩,对不起。”小胖脸红了又红,年纪不大却非常懂事。

“没关系没关系,姐姐没事,姐姐也不会怪他的。”喜芋真是被月儿可爱到:“是吧,渚陶。”看你凶的,别把孩子吓到。

“妹妹不用道歉,该道歉的是他,他不该抢你东西,不然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对不对?”对不对三个字故意说很大声给男孩听。

狗蛋心里郁闷啊,不大不小的玩笑别人竟然如此当真:“对,对不起月儿。”

“行了行了。”新荷看不下去:“渚陶看着点,别让雨水把给温夫人的礼物打湿了。”

一个小插曲在新荷的干扰下结束,男孩和三个小丫头跑进茶馆又开始玩开,喜芋一门心思扑在听书上,刚刚断了一段倒也不妨碍。

“那妖邪憋在一条深不见底的暗河,专门等人落入它的魔爪,可怜南怀小公馆二把手赵子丰不幸遭此毒手,连人带船通通卷入河底,那妖邪破水而出,身长八丈,长尾尖爪,披鳞白发,锋牙利齿,血盆大口,搅得河水是动荡不安。”

“咦……”台下一阵唏嘘胆颤。

“三息之后,河水猩红一片却未见半具尸骸。”

“呀……”

“喜芋,雨停了,该走了。”渚陶已经把东西挎在肩膀。

“啊,一会儿就一会儿。”刚到精彩部分。

“还有许多东西没买呢,天太晚回沁怡温池的路不安全。”

“哦。”师傅发话,喜芋只好听从。

三个人紧赶慢赶,回去的路上太阳还是下了山,喜芋还在回想白天听到的故事。

“渚陶,你说世上到底有没有妖邪啊?”

渚陶稍稍想了想:“有佛当然也有妖邪啊。”

“那妖邪真的会吃人吗,吃好人还是吃坏人?”

忽的林风骤起,让人不禁脊背一凉,两个小姑娘可算是把自己给吓着了。

“我也不知道,咱们也没见过。”

“你说,林中有没有……”

“请问……”

“啊!”

背后突然一阵男声让两人号呼逃窜,直往新荷身边钻。

原来是个男子,大晚上神出鬼没,简直吓死个人。

“你……你是比赛的那个人吗?”

男子点头轻笑:“正是在下,对不起,无意吓到几位。”

这个人,长得好好看,喜芋突然变得害羞起来:“啊,没事,没事。”

新荷立马站出来挡在两人面前:“请问,有什么事吗?”

“在下要去松林海,前面的路不知往左还是往右。”

喜芋先新荷一步出声:“我们不知道松林海,但是我们往右去沁怡温池。”

“多谢,冒犯了。”

就,就这么走啦,不多说两句吗,喜芋眼巴巴望着白色人影消失在黑暗中。

“渚陶,你觉得他长得好不好看?”

“你呀,以后别什么话都说,他万一是坏人怎么办。”

哪有长得这么好看的坏人,喜芋不满嘟囔,要是坏人,就……也行。

新荷心里奇怪,这个人分明先前没见过却总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大概因为无极宗,因为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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