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区音桐顶着一头“鸡窝”被邬俊昊拖进厕所,刷牙洗脸,好不容易被烦醒了,突然又想起来行李还没收。“我行李还没收,要不你自己去吧,要不然就赶不上飞机了!”。
邬俊昊一副“我早有准备”的样子说道,“不用了,我已经把我们的行李收好了,现在是7点半,我们要赶在九点十七分之前出门,所以你慢慢来没关系。”
我草泥马的。。。
区音桐眯着眼摸着路走到衣帽间换上昨天买的旗袍穿上,配上一个复古皮质手工包,应该和他妈妈喜欢的口味一样吧,不要露馅啊!
“我们走吧!”。
区音桐是第一次坐飞机,对所有的新事物感到好奇,脸上写满了“这是什么我好想知道”,但又不愿意大胆的展现出来,怕被人说是“乡巴佬”。
区音桐手撑着头,有一搭没一搭的和邬俊昊聊着,“我们去几天啊?什么时候回来?”。
邬俊昊闭着眼回道,“如果发展顺利的话,我们就不回来了,在加拿大那边结婚,我爸妈就是想见见你,了解过后就会准备婚礼。”
“什么!我没说过我要结婚啊!而且我也没说过我要和你发展到结婚那个地步啊!你怎么都没跟我商量过!”,区音桐有些愤怒,她并不想就这样糊里糊涂的嫁出去,就算是没人要她也绝不相信“先婚后爱”这种情况,至少她觉得自己不会。
邬俊昊继续闭目养神,许久才开口说,“我这不也说了嘛,如果顺利的话,要是不顺利咱就回国,谈我们自己的恋爱,想结婚了你就吱个声,我奉陪到底就是了嘛。”
“你神经病吧!我不要跟你去加拿大了,我要下去!邬俊昊你放开我你神经病啊!”,区音桐想要下飞机,刚站起来就被邬俊昊一把拉回了座位上,或许是邬俊昊力气太大,直接让区音桐的手腕甩到了扶手上,疼的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先生小姐,请问你们是发生了什么矛盾吗?如果没有请你们安静一点,谢谢配合!”,空姐的提醒让区音桐觉得有些丢人,即便是恨的脚趾头抓地,眼泪留下来,也不愿意再和邬俊昊多说一句话,不,是一个字!
邬俊昊无可奈何,困的都下眼皮和上眼皮打架了,还是先认错的抱着区音桐的肩膀,亲亲她的耳垂。
区音桐被他这一举动弄的直恶心,出来没人对她这么做过,太恶心了!她直用力的把邬俊昊推开,举起拳头说道“走开!毛驴!”。
邬俊昊最讨厌被人叫毛驴了,从小学就开始被叫,班上有个“妇女之友”专门起外号的,自己先是拥有了一个“老乌鸦”,然后无意间被范文莉叫了一次“毛驴”,随后“毛驴”这个外号伴随了他整个美好(个屁)的小学,甚至是初中。
现在名声什么的已经不重要了,媳妇还有没有,就看这一次了!
邬俊昊看似不在意的说了句,“毛驴好啊,毛驴至少比音痴好啊!你说是吧音痴。”
区音桐狠狠的捏了一下邬俊昊的大腿,顺带把腿毛把下来几根。“你才音痴!你不仅毛驴还音痴,把你的游戏机藏好!你可能明天就见不得了~”。
邬俊昊立马抱大腿,捧着区音桐的脸就是一顿猛亲,区音桐觉得她要是再不把对面那个“毛驴”推开,她可能就是有史以来第一个因为接吻而死的人。
下飞机后,邬俊昊的妈妈派了人来机场北接他们,黑色西装的保镖就有好几十个。
司机一言不发的开着车把他们送到了邬氏父母的别墅。
夫人和先生坐在大厅里喝着茶畅谈,夫人见到区音桐的第一反应就是开心,终于见到了一个小年轻穿自己喜欢的旗袍了。你叫区音桐对嘛,我之前和俊昊打电话的时候他跟我提起过你,你也很喜欢穿旗袍吗?快过来坐坐坐!”。
区音桐被“强行”拉到了沙发上,递给了她一杯玫瑰花茶,握着区音桐的手说道,“听说你和俊昊已经在一起两年了对吧,我跟你说,俊昊这个孩子就是好玩,其他的方面都挺好的,我也知道你小时候家里的家庭条件,我和他爸都没放在心上,我们主要是看中人品问题,你们也在一起两年了,同房过没有啊?”。
“哈?没有没有!”,这个问题自己击中了区音桐。
期间夫人的表现已经表现的非常明显了,就是让邬俊昊和区音桐两人赶紧结婚,趁他们还在的时候怀个孩子让他们带。
有时候有一些话邬俊昊要是没出来阻止他们说,那么说出来来的全是……
“欧呦,音桐哦,你都不知道这小子小时候有多倔!有一次我做饭,叫他们父子两来吃饭,好嘛,这家伙一看,扯着嗓子吼,怎么没有辣椒啊!没有辣椒我就不吃了!我辛辛苦苦做一餐饭你说我容易嘛。哦对了,你们住在一起的时候谁做饭啊?”。
区音桐咳嗽了一声,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他做饭他做饭,我洗碗,扫地拖地打扫卫生这些。”为了不让夫人觉得她是一个好吃懒做的人,不得把她做的事情抖一抖啊。
夫人一听,欧呦,不得行啊,“你下次让他自己一个人干,没有羞耻心的嘛邬俊昊,多大个人啦,啥事都得你老婆做,你瞅瞅你爸,妥妥滴一个居家好男人。”
莫名其妙被叫到的邬俊昊:就……挺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