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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他不愿见你

第49章 他不愿见你

司徒轩微怔黯然,回过神,潇洒地扇了扇玉扇,一脸坚决地看向他:“我知道。但是……如果她不快乐,我会毫不迟疑把她带走。”

这次,他真的不会轻易放手了。

三天后的晌午时分,神医辛景天匆匆赶到殷府。半个时辰后,他独自从李静洛的书房走出来。

伊蝶一直守在大门口,第一时间就冲上前,焦急如焚地追问:“辛神医,烙,烙究竟怎样?他什么时候会恢复记忆?”

这三天来,她每天看着李静洛温柔呵护霍怜秋,看得她的心又酸又痛,每到夜里都忍不住偷偷落泪。

“你,你是状元夫人?”辛景天是第一次见到伊蝶,但是他曾经从司徒轩那里听说过她。一看到她与众不同的水漾蓝眸,他立即猜到伊蝶的身份。

伊蝶不甚在意地点点头,迫不可待地问道:“辛神医,烙会不会恢复记忆?”

如果烙一辈子忘记她,她还可以若无其事地留在他身边吗?她能忍受烙爱上另一个女人吗?

辛景天轻叹了一口气,面色凝重,意味深长地缓声道:“在下可以医好爷身上的内外伤,但是却无法医治他的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

“这是什么意思?你是说烙并非真正失忆?”清澄的蓝眸中浮上淡淡的水雾,伊蝶十分困惑。

“嗯,爷是因为心病才会忘记了某些记忆。”辛景天思索了片刻,举例道:“比如说有些人因为要逃避某些事情,他们会暗示自己,故意忘记某些不愉快或不想面对的记忆。”

闻言,伊蝶失怔,好半晌,目光黯然地看向辛景天,仿佛在喃喃自语:“烙为何只忘记了我?是因为我老是故意气他,老是为他添麻烦吗?还是……”

他记得与霍怜秋在一起的过去,却忘记了与她共度的日子,是因为他心中还是深爱着霍怜秋吗?

伊蝶的脸色异常苍白,表情虚弱得似乎快要晕厥过去。

辛景天看到了心生不忍,善意地安抚道:“夫人也别太难过,也有可能是爷太在乎你了,害怕失去你,所以才会惟独遗忘与你一起的记忆。”

伊蝶暗自神伤,似乎没有把辛景天的话听进耳朵里。她用力抿了抿双唇,蓝眸中似乎有某样压抑的东西快要爆发。

突然转过身,伊蝶拎起裙摆,宛如一阵狂乱的暴风,猛然冲进李静洛的书房。

书房里,李静洛正在与司徒轩在商谈着什么。

司徒轩一见伊蝶的脸色,不由快步迎上前,难掩担心地问道:“蝶儿,你的脸色好差,你不舒服吗?”

伊蝶不答,一语不发地绕过司徒轩,直径走到李静洛面前。她紧抿双唇,一瞬不瞬地凝睇着李静洛的黑眸。

李静洛的眼神闪烁一下,站起身,迟疑地开口:“蝶……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司徒轩已经和他说过有关他失去的那部分记忆,但是他脑海中还是一片空白,一时间他实在不知该怎样面对伊蝶。

她真的是他的娘子吗?他爱她吗?

伊蝶忽然揪住李静洛的胸襟,泪水宛如洪水般涌出眼眶,歇斯底里地哭控起来:“烙,你为何要忘记我?是因为你厌恶我?是因为我老是惹你生气,老是为你添麻烦?还是因为你有了霍怜秋,所以我便成了你们的阻碍?”

她以为自己已经变成熟了,以为自己已经学会了成全,以为自己能默默地看着他得到幸福。但实际上,她的心还是不够坚强,她还是无法忍受他爱上另一个女子。

“蝶儿,你冷静点。”司徒轩箭步走向前,动作轻柔地想拉开情绪激动的伊蝶。

伊蝶死死地抱住李静洛的腰身,凄切地哭泣道:“烙,不要讨厌我,不要离开我……”

李静洛下意识地环抱住伊蝶纤细的娇躯,润泽的黑眸深不见底,似乎蕴藏着幽深的心绪。

突然,他的脑海中涌出一片莫名的刺痛,整个脑袋仿佛快要爆裂开。

眼前一黑,颀长的身躯蓦然地失去了意识。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脑中似乎有个声音在说话:她终有一天会离开的,不要想起来,不要想起来……

李静洛昏迷过去后,伊蝶一直守在他床前,直到深夜时分,她才困倦地趴在床沿上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伊蝶发现自己躺在温暖的床上,李静洛却没见到人影。

一早,彩云被司徒轩安排进了殷府。伊蝶问过她才知道,李静洛似乎有急事,天一亮就和司徒轩出门了。

吃过早点后,伊蝶一人无所事事地在殷府里游荡。

李静洛似乎吩咐过冷管家,冷管家不再安排伊蝶做任何的粗活,但是他看伊蝶的眼神更加鄙视冷漠。殷府里的丫鬟总是背着她指指点点,远远地看到她就跑开了。

伊蝶感到孤独又落寞,为了不让彩云担心,她一直都强颜欢笑。

经过客房的长廊时,她遇见神医辛景天,于是上前请教了关于疗养身体的药膳。之后,她又去药材店里买了些药材,准备为李静洛做药膳。

伊蝶来到了厨房时,沈大娘正在准备午餐,似乎有些忙不过来。

她见到伊蝶后,表情一如既往,淡然地开口:“如果你没事做,就过来帮忙。”

“好。”伊蝶心中一暖,不假思索就点头。

其实沈大娘是个外冷内热的人,她的语气虽然冷淡,但是她从来没有用异样的眼神看她。

沈大娘淡淡地看了伊蝶一眼,顾自又忙碌起来。得到沈大娘特殊的“安慰”,伊蝶整个人似乎又恢复了活力,快乐地忙碌起来。

忙了好半晌,一个粉衣丫鬟走进厨房,神情鄙视,语气恶劣地对伊蝶命令道:“新来的,你帮我熬了这包药。”

伊蝶扬了扬眉毛,神情也相当不高兴,但是她还是忍声吞气地走过去,闷闷地接过粉衣丫鬟的手中的药包。

她认出那个嚣张的丫鬟正是霍怜秋身边的贴身侍女,难道霍怜秋生病了吗?

那个粉衣丫鬟似乎对伊蝶相当不满,盛世凌人地逼视道:“那是怜秋夫人的安胎药,你可要小心看火,如果未来小公子出了什么问题,爷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昨天伊蝶死抱着爷又哭又闹,这件事早已在殷府里传开了。怜秋夫人虽然没有生气,但是她还是看出夫人黯然神伤。为了善良的夫人,她怎样也要出这口气。

“安胎药?”伊蝶定定地瞪着手中的药包,神情黯然失色。

霍怜秋肚子里的娃娃是烙的吗?如果真是那样,即使烙恢复了记忆,她还能跟烙在一起吗?

粉衣丫鬟转身离开,嘴角边扬起一抹诡谲的笑容。

午餐过后,伊蝶捧着热气腾腾的药汤,走进霍怜秋的房间。

霍怜秋坐在窗前,专心致志地缝制着娃娃的小衣服。素颜上带淡淡的微笑,全身散发出柔和的母性光辉。

伊蝶伫立在大门口,内心百味交杂,一时竟不知该用怎样的表情面对霍怜秋。

霍怜秋并没有错,她也没法去憎恨她,但是她还是不知该怎样面对霍怜秋……一个可能怀着烙的孩子的女子。

霍怜秋缓缓抬起头,神情微怔,嗓音依然温和娇柔:“伊姑娘,请进来坐吧!”说着她站起身,表情和蔼亲切地走上前。

伊蝶一瞬不眨地盯着霍怜秋明显突出的小腹,好半晌才艰难地开口道:“夫人,我是为你送安胎药来的。”

霍怜秋接过热药汤,柔声道:“麻烦你了。”

说着,她把药汤放到嘴边准备趁热喝下。

这时,冷管家带着几个仆人闯进来,朝着霍怜秋急声大喝:“夫人,千万不要喝,那是堕胎药!”

霍怜秋大惊,慌忙停止了喝汤药的动作。她定定地看着手中的药汤,好半晌才抬起头,心有余悸地问道:“冷管家,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伊蝶静站在一旁,眉心轻皱,心中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冷管家大步走上前,眼神冷冽地瞪了伊蝶一眼,快速地答道:“夫人,是这个丫头想毒害你肚子里的小公子。”

“伊姑娘,她怎么会……”霍怜秋眼神复杂地看向伊蝶,温婉的脸蛋上依然是难以置信。

伊蝶轻抿双唇,一语不发地看向他们。果然她的预感灵验了,她倒要看看是谁故意要陷害她呢?

冷管家皱了皱眉,一脸好抱不平:“夫人,你的心地太善良了,这个丫头一直心怀不轨,她存心想取代您。”

转过身,他对身旁的中年人道:“钱老板,麻烦你确定一下碗中的药汤是不是堕胎药?”钱老板以前是个郎中,后来积累了一些钱财后,就在京城的旺地开了一间药房。

钱老板接过药汤,闻了闻,经验老道地肯定道:“夫人,这的确是堕胎药。”

闻言,霍怜秋心神大乱,犹疑地开口问:“冷管家,就算这碗药汤真的是堕胎药,但你怎么就认定是伊姑娘所为?”

冷管家直瞪着伊蝶,语气严峻而犀利:“夫人,小荷去药房为您买安胎药时,刚好看到这个丫头从药房里买药出来。”

粉衣丫鬟从冷管家后面走出来,忿忿看了伊蝶一眼,怒责道:“夫人,当时奴婢因为赶着为您买布匹,所以没怎么在意她。后来,奴婢去厨房看药是否熬好时,刚好看到她偷偷地把您的安胎药换掉。奴婢心疑,就马上去问药房钱老板,才知道原来她买的是堕胎药。夫人,如果你不相信,可以请药房钱老板一起对质。”

一旁的钱老板严肃地点了点头。趁着无人注意之际,他的眼神跟丫鬟小荷的眼神诡谲地交接了。

这时,一个男仆人匆匆地跑进来,把手中的半包药递给冷管家:“冷管家,属下在伊蝶姑娘房中搜到半包用剩的药,经证实是堕胎药。”

冷管家接过那半包药,扬了扬,厉声喝道:“伊蝶,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可说?”

“呵呵……”伊蝶不以为然地轻笑起来,无辜地反问:“药是小荷交给我的,如果我说是她故意陷害我,英明的冷管家……你会相信吗?”

小荷突然冲上前,狠狠地扇了伊蝶一记耳光,似乎恼羞成怒道:“我小荷跟了夫人那么多年,一直忠心耿耿,又怎么会害夫人?倒是你这个贱人处心想攀上公子,你的野心人人都皆知!”

伊蝶紧捂着红痛的脸颊,愤愤地瞪向小荷,有苦却说不出来。

霍怜秋拉过小荷,眼神犹豫地看了伊蝶一眼,温声道:“我相信小荷是不会害我的。”小荷与她情同姐妹,一直对她爱护有加。

冷管家认同地点头,对身边的侍卫吩咐:“把伊蝶带到大厅,请老太爷定夺。”

两个侍卫应声走向前,伊蝶缄默地任他们带走。一切都是个阴谋,现在似乎每个人都认定她是坏人,她的话有谁会相信?

殷府大厅的正座上,坐着一位面容慈善的老人,虽然年近花甲,依然面若童子。他正是李静洛的外公殷老爷。

伊蝶被侍卫带上大厅,神色不卑不亢,清澄的蓝眸平静而坦然。

殷老太爷仔细地端详了伊蝶好一会儿,语气和善地问道:“姑娘,你就是伊蝶?”昨日他就从冷管家口中听说过伊蝶,就想见见她,但是因为时机不对他才没有接见伊蝶。

伊蝶直点头,扬起了一抹灿烂的笑花,甜甜地问道:“老爷爷,您是烙的外公吗?”听说李静洛的外公是个精明的商人,但是他身上没有半点的铜腥味,面容慈祥得宛如圣诞老爷爷。

殷老太爷对上她的清澈蓝眸,似乎萌生了好感,不禁含笑点头。

一旁的冷管家看不下去,冷冷地插嘴:“老爷,这个丫头心肠恶毒,您没必要跟她客气。”老爷实在太心软了,对每个人都和善有礼。

伊蝶撇撇嘴,不悦道:“我没有害怜秋夫人。”

冷管家鄙视地瞅了她一眼,冷嘲热讽:“那是你奸计没得且。”

“你含血喷人,有眼无珠,不识好歹!”伊蝶毫不客气地瞪向冷管家,尖言利语回敬他。

她沉默,是因为她说什么都是白说,但不等于她会任人欺负。

“好了,好了,一切等洛儿回来再说。”殷老太爷好脾气地打断他们两人的对峙。

冷管家咽下了心头的闷气,沉着脸,命人把伊蝶带下去。

伊蝶被关进柴房,幸好殷府的柴房比普通人家的柴房宽敞简洁,她待在里面还勉强过得去。好几个时辰过去都没有人送吃喝给她,她的身体渐渐虚软无力。

夜幕降临,柴房的大门被推开,小荷带着两个粗壮的大汉走进来。她把一张纸扬到伊蝶面前,恶狠狠地命令:“乖乖地在上面签个名字,否则你可要受皮肉之苦。”

听说公子很快就会回来,她必须趁早把伊蝶赶走,否则夜长梦多,一切的工夫都会白费的。

伊蝶漫不经心地看了看纸上的黑字,冷笑道:“自白书?你想屈打成招吗?”

她什么时候得罪过小荷?为何小荷执意要陷害她?

小荷扬起手中的长鞭,毫不留情抽打到伊蝶的身上。

伊蝶愤怒地站起身,两名大汉立即冲上前强制住她的身体。伊蝶虽然会功夫,但是她整天没吃喝,此时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

小荷面露凶色,在伊蝶身上连抽打了几鞭。看到伊蝶奄奄一息的模样,她终于停下手,强压着伊蝶的拇指在自白书上盖了个手印,满意地离开了柴房。

翌日一早,冷管家带人来到柴房,看到伊蝶的模样不禁吓了一跳,一抹不忍稍逝而过。

他把一个包袱扔到伊蝶面前,硬着心肠冷淡道:“包袱里有些银两,你离开殷府后也会有着落的。”

伊蝶勉强抬起眼帘,虚弱地低声道:“我不要离开,我要等烙回来。”身上的鞭痕火辣辣的,她的身体宛如置身于炼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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