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饶命,太子救命!”
佟相辅见皇上对自己斩意已决,遂,转身朝金銮殿除了皇上外,唯一一个坐在左上角凳子上的太子求救道:“太子救我,太子救老臣呀?”
太子面无表情,冷冰冰道:“你犯欺君之罪,皇上没有灭你九族,已是慈仁至极,你还敢求情?”
见到太子不肯搭救自己,佟相辅又跪朝皇上道:“老臣有话说,皇上请允许老臣把话说完再杀老臣也不迟!”
皇上挥手呼退正欲抓走佟相辅的禁卫军,大怒道:“朕倒想听听你还能作何狡辩?”
佟相辅对太子道:“太子,你不仁,休怪老臣我不义!”
迅即对皇上道:“老臣是听太子指使,才谎报民情的,这事真的不能怪老臣呀?”
听得佟相辅这般说,太子赶紧起坐向皇上跪诉道:“父皇切不可听信这贼臣之言!不知儿臣何时得罪了这奸臣,竟然临死之际这般污蔑儿臣,当真歹毒可恶至极!”
皇上对佟相辅道:“佟相辅,你说是受太子指使,可有证据?”
“这……这……”佟相辅大汗淋漓道:“老臣确实拿不出什么证据来,不过老臣岂敢欺君,所说句句属实,还望皇上明察!”
“你不敢欺君?连关乎国之根本的民生民计你都敢欺瞒朕,死到临头还毫无证据信口雌黄栽赃太子,还想借此破坏朕与太子的关系,如此恶劣,朕岂能饶你,来人,拖去午门立即斩首示众!”
“诺!”
一干禁卫军领旨,把佟相辅拖出朝堂而去……
“从今日早朝起,众大臣若再敢不实情实报,佟相辅就是例子,朕绝不姑息任何一个再敢欺君之人!”
众大臣几乎都是人人自危惊吓不已,都怕一个不小心,就落个什么祸端在自己身上来了。
摩萧仔细观察了一下,只有父亲和宰相杜解浩气正然,没有一丝惧色,其它的包括大将军诺鸿飞在内,都难以掩饰的惧意外泄。
“今日此事就到处,朕不希望再出现第二个佟相辅,望众爱卿以后都要团结一致,同朕一起,励精图治,把这个近两年来灾难连连的国家,治理成原有和该有的程度和样子,争取早日做到让老百姓不再受到饥寒交迫的煎熬,过上吃穿不愁的好日子,众爱卿可否有信心做到?”
众臣齐声跪呼道:“吾皇英明!吾皇万岁!臣等甘愿肝脑涂地,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跟随皇上,誓志把大川国治理成一个万象景和,富足强大的国家!”
“接下来,朕有一件事要和众爱卿商讨。朕闻西陲邻国崇云国近段时间对我大川国边民和西部地区大肆进行烧、杀、抢和虐夺!朕想派一支军队去那里镇压、反击敌人,众爱卿可有什么不同意见吗?”
众大臣一阵小声交谈后,宰相杜解首先发言道:“臣认为如果情况属实,臣附议皇上的提议!”
紧接着,几乎所有大臣都附议赞成皇上的提议。
“既然众爱卿基本上都同意朕的提议,不过众爱卿都知道眼下大川国的军队基本上都安排到各个需要和紧要的地方去了,朕最大能力也只能调拨到一支最多一万人的部队。谁愿意带领这支部队去西陲抵抗崇云国的部队?”
大将军诺鸿飞启奏道:“崇云国拥有几十万大军,我们派一万人的军队去,悬殊太大了,根本没有可能抵抗!”
坐在左上角凳子上的太子脸上闪过一丝可笑的神色,迅即又恢复了常态。
皇上道:“国土岂容他国践踏和丢失,然,眼下大川国的国情和朝廷的状况,众爱卿都是清清楚楚的,故而,与其说是派一支部队去抵抗崇云国的几十万大军,还不如说是派一支敢死队去暂时阻挡一下崇云国对我大川国肆无忌惮的猖狂虐夺和践踏。等其他地方部队能调遣时,朕再调遣大部队去找崇云国讨公道!朕再问一次,可有爱卿愿带领这支敢死队前去西陲,与崇云国边军战斗?”
朝堂上顿时鸦雀无声。
“臣愿领军前往!”
说话的正是摩萧的父亲,镇国侯摩卫君。
皇上叹了一口气道:“京都和皇宫的安全还全靠摩爱卿坐镇,爱卿焉能离京?”
又是一阵沉默……
皇上脸色已经十分难看!
摩萧实在看不下去这些大臣们的胆小和怯懦,便跨步出班启奏道:“微臣愿领旨率军前往西陲,阻挡崇云国的进犯!”
皇上龙颜稍有缓和道:“卿小小年纪,尚且没有上过战场,岂能率部御敌?”
大将军诺鸿飞出班启奏道:“臣倒是认为可派摩萧公子前往,一则他乃世袭镇国小侯爷,从出生起,他的职责就是保家卫国的表率之首,此时国家有难,况摩公子已是二十成人,他自是责无旁贷。再者,作为世袭侯位之人,若不以身作则和做出一番功绩,这侯位怕是会被世人诟病,想必摩门侯府自身也不愿意让老百姓诟病自家的身份和爵位的?”
听得诺鸿飞的奏语,摩萧心里生气的骂道:“真是老狐狸,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宵小之辈,自己身为大将军,不敢领命,却还要何患无辞的大放厥词一番。摆明就是逼我摩萧不得不去了。”
摩萧再次跨步出班启奏道:“大将军说的没错,臣已经成年,镇国府这个侯爵之位也不能因为世袭就可以坐享其成。”
诺鸿飞道:“摩公子果然是少年老成,本将军佩服之至!”
摩萧接着道:“自古以来,食君之禄为君分忧,更况乎眼下国家有难,自是匹夫有责。臣焉能做雀占鸠巢,占其位却不做其事的混世混账之辈?故,还望皇上下旨,准允微臣率部前往西陲!”
话说摩卫君就怕儿子中了大将军诺鸿飞的激将之法。
果然,儿子再次提出执意要率领部队前往西陲。
“这如何是好,如何是好?”摩卫君急得额上冷汗直冒。
摩卫君再心急,此时也不敢出言,一旦稍有袒护儿子,一门忠烈的声誉瞬间荡然无存不说,势必还会引起众同僚的口诛笔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