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可怜你,算了,我也不想跟你多说。”
萧郯和涍丰浊一起去了骅王府,骅王府内:
“郡主,丰王爷来了。”
介泠乐脸上的愁色未曾消减:“他来干嘛?”
“不知道,丰王爷身边还跟着一个人。”
“请他进来。”
“是!”
涍丰浊和萧郯悠闲的等着,萧郯时不时看着夕阳。
“丰王爷,郡主有请。”
涍丰浊和萧郯慢悠悠的进了骅王府,介泠乐满面愁容的看着他们:“丰王爷,我爹他现在正在昏迷当中,您要是来和他商量事的请回吧!”
“等一下,我听说令尊已经昏迷了一天一夜了,所有大夫都束手无策。是真的吗?”
介泠乐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嗯!他们都说我爹根本没有生病,一切正常,可他就是不醒。”
“我身边这位是我的朋友,他可是个神医,我的病就是他给治好的,让他试试吧!”
介泠乐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一丝笑容:“真的吗?那拜托了!”
萧郯微笑:“丰王爷也是谬赞,但草民有信心一试。”
“谢谢,请跟我来。”
萧郯跟着介泠乐来到了介轻骅身旁,装模作样的看了看。
“我爹他到底怎么了?”
萧郯带上了一丝愁容:“他……他被困在了梦里,敢问郡主,骅王爷可是最近遇到了什么伤心事或者压力太大,导致他不愿意从梦里醒来。”
“不……不愿意醒过来?”
“是的,是他自愿留在梦里不愿意接受现实。”
“我……我不知道啊!我爹他不管做什么从来都不告诉我,也从来没有跟我谈过心事,我根本不知道他每天想的什么。那有没有什么办法救他?”
“有!只要抓些提神醒脑的药还有我师父留给我的缓解压力的药就可以了。但这治标不治本,要想不再复发,还得麻烦郡主多开导开导骅王爷,生活没有过不去的坎,活着才最重要。”
“谢谢!我一定会多关心他的!”
一副药下去后介轻骅便醒了,一切都恢复了正常。
萧郯很满意自己的计划:本来只有解药的话他醒过来还有可能神志不清,有了提神醒脑的药材就堪称完美了。
介泠乐对萧郯可谓是千恩万谢:“真是太感谢你了神医!也谢谢丰王爷帮我找来这么厉害的神医。”
萧郯装作谦虚的样子:“神医当不起,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神医妙手回春,小女万分感谢。这百两黄金就赠予神医聊表谢意。”
“我对郡主您这百两黄金没什么兴趣,我只想请您帮我个小忙。”
“请讲!”
“嗯……可以借一步说话吗?”
萧郯对介泠乐耳语了几句,介泠乐点了点头。
萧郯走到涍丰浊身侧说道:“唉!看来不仅要在你家蹭饭,我还得借住几天等我那亲爱的父亲。走啦!”
介泠乐礼貌性的问了句:“等一下,敢问神医尊姓大名。”
“小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萧郯!”
说完后,萧郯就和涍丰浊一起回到了王府。
涍丰浊质疑的看着他,萧郯有些不自在:“我……我脸上有东西吗?”
“没有!你真要住这儿啊?”
“想多啦!给我床被子,睡大街都没问题。你家房顶不错,借我睡一晚。就怕我明早摔下来,这个可能性不大。算了,我怕冷,到夏天的时候爬你家墙头看星星。”
“额……”
“哎呀!我不占地儿的,你放心。就当为了我完美的计划牺牲一下啦!我睡你门口,有意见吗?”
“有,意见很大。”
“那……我跟花月一块儿睡书房?”
“这才白天就做梦,我怕你图谋不轨。”
萧郯有些委屈:“图谋不轨?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我幼小的心灵受到了伤害,求安慰!”
“滚!”
“好的!”
萧郯躺地上打了个滚,活蹦乱跳的站了起来:“我滚完了,还有什么吩咐尽管说。”
涍丰浊满满的无语:“……你能不能回客栈去?”
萧郯摇摇头:“不能,我爹肯定不会去客栈找我啊!”
然后一副撒娇卖萌要道德绑架的样子:“我求求你了,你就收留我吧!我可以挖个坑把自己埋了,绝对不会碍你眼。”
涍丰浊有些反感:“好好说话,否则我把你扔出去。”
“那你是答应了?”
“嗯!”
萧郯得了便宜还卖乖:“YES!谢谢王爷!爱你呦!”
“好好说话……”
“我这个样子招你惹你了?你一副要吃了我的样子诶!”
“不知为何,总感觉你与他有几分相似。我讨厌这种感觉。”
萧郯似乎明白了什么:“这样啊!我懂了,以后我会尽量不让你误会。毕竟我知道,每个人都希望他的那个他是独一无二的。”
内心:废话!我的三观几乎全部来自于瞒爷(三观归三观,性格归性格),他又跟瞒爷相似度那么高,不像才怪。
然后萧郯调侃道:“他也经常撒娇卖萌啊???”
涍丰浊:我是谁?我在哪儿?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谁来救救我?
萧郯看着一脸茫然的他,也不打算再问下去。
只是内心一直吐槽:没想到啊没想到,温柔腹黑的两面三刀小皇帝居然在某人面前还撒娇卖萌?不是喜欢才怪呢!又是一个傲娇受啊!咦~
小贤的机械音每每这时候都会出现:“宿主请自重!宿主请自重!”
萧郯懵逼:我说错了什么吗?是你思想不纯洁好吗?本来还没乱想,你这么一说我就该浮想联翩了。
“我信你个鬼!”
“不信拉倒,略!”
萧郯叹了口气:“唉!”
涍丰浊问道:“怎么了?”
“没事!”
萧郯的内心:我只是希望你永远都不会知道,我狠起来的时候跟他更像。
最终萧郯抱了一床被子睡在了花园里,他把自己卷成了一个瑞士卷。
次日清晨:
萧郯蜷缩成一团把自己裹在被子里,浑身颤抖,嘴里不停念着:“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真的不是……”
涍丰浊叫着他:“喂!你醒醒!你醒醒啊!嘟囔什么呢?”
萧郯被噩梦惊醒,钻出被窝(注:这货没有睡觉脱衣服的习惯),泪眼汪汪的看着涍丰浊,脸颊上全是一道道泪痕。
涍丰浊本来的嫌弃变淡了,语气也变轻了:“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