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这段时间和父亲的锻炼,虽然没有太过显著的进步,但是在身体协调方面和招式的灵活搭配方面都有了很大的提升。而且距离毕业考试也没有几天了,父亲回家的次数也是越来越少,很可能在毕业之前就有可能去参加战争,看来该来的总归是要来的。
清晨,来到教室,本以为今天还是会平常一样讲讲课做做练习就结束,但是老师的迟迟不来,让我有了异样的感觉。
咔,教室的门被推开了,几个年轻的忍者以及我们的老师手里还带了一个箱子,随后走到讲台前把箱子打开,里面放着崭新的护额。
今天给你们最后的毕业忍者考试,虽然我知道这件事情很仓促,但是,这样更能体现出你们的能力水平,今天的考试很简单,就是三身术。依次上来使用三身术,能使用三种的为及格。
看来考试难度比10几年后要高很多啊,而且需要连续使用三身术,在这个关头,更能体现出战争的即将爆发,现在想让我们更好的适应战斗,直接让我们以实战开始吗,
下一位宇智波治,听到招呼我的名字,我随即上讲台上走去,几个简单的结印,首先的分身术随后解除后又开始变身术,最后使用的是替身术。
好收好,这是你的护额,明天上午记得来教室报道,等给你分配指导老师。我紧接着接过护额,是老师,谢谢你。然后就往教室外面走去,看到外面的带土正跟别人炫耀着手上的护额,真是一个不知道安静的家伙,不管他了,我随后往家里走去。
对忍者而言忍具是必不可少的东西,从家里出来之后,我就来到忍具店里,看着这里各式各样的忍具,挑选了一些苦无和手里剑,以及一些钢丝之后,就跑到平常练习的小树林里面,开始了练习,毕竟很多东西都是要熟能生巧的,不是说仅仅靠写轮眼就能完成的虽说写轮眼确实强大,但是能起到的还是辅助最用,但是这么久,为什么我还没有开启写轮眼,应该是危机感,没有过大的情绪波动,这方面也有很大的关系,看着湖面,这些年好像我一只都没怎么练习过水遁,看来要找个时间跟父亲说一下这个事情了,虽然现在而言不怎么会用到,但是要是参加战争的话就说不准了,还是做好准备为好。
第二天的早上,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然后把忍具包带好,护额系在左臂上,走出家门,这是我当上忍者的第一天,不知道指导我的,是个什么样的上忍呢,实力应该不会是太强的那种,毕竟我表现的又不是很天才,想这么多干嘛,都差不多这些东西。来到教室看到热闹的教室,我还是默默地走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喂,治,没想到你这个家伙也通过了考试。我抬头一看是带土这个家伙。我说,你不去缠着琳跑或者去挑战卡卡西,跑我这来干什么啊。我没有精神的搭理着带土。
我可是想找你组队的,怎么样,你和我加上琳,是不是很好的一对组合。
我有些无语,的看着带土,这个带土啊,小队的名单已经的订好的不是说你想跟谁组队就能跟谁组队的。因为我上学时期比较低调,为人也话少,不怎么和别人争抢,所以带土这个粘人的家伙在学校除了和卡卡西过不去,然后就是他爱慕的琳,之后便是我这个成天看上去无精打采的家伙了,用他的话说,我是第一个认同他的人,因为我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时常走神,有一次放学的路上我无意间说了个嗯,就这样变成了这个结果,真是往事不堪回首啊,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