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殷转身推门走了出去。
明婧吓得又往里躲了躲,结果发现厕所外面并没有人了。
明婧想着着刚刚程殷似笑非笑和她说的那句话的意思,不知道他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原谅自己了吗?
她理理了头发还有身上的衣服,看着垃圾桶里被程殷撕坏的内裤,庆幸今天自己穿的是长裙。
她扶着走廊的墙,慢慢的跟着程殷,其实程殷走的并不算很快,但明婧就是慢吞吞的,希望程殷能等着自己,即使是回头喊自己一声也行。
刚刚在厕所程殷拉着明婧坐在身上的时候,她没有反应过来崴了一下脚,虽然不是很严重,但是她此刻矫情着,就是觉着很疼。
明婧看着程殷的高挑的背影,心里不由得忽然有些伤感的感叹,或许这就是爱和不爱的区别。
如果他爱她,如果程殷爱她的话,肯定会主动停下来等她的,或许还会搂着她的腰和她一起慢慢的走。
不会让她一个人,孤零零的走在后面。
明婧对自己翻了一个白眼,嘲笑自己的矫情。心想,刚刚不让他生气就已经够好的了,还指望着他能温柔的做个贴心王子?
“程公子,等我一下下嘛,人家刚刚崴到脚了。”明婧脸上扯出一个微笑,扶着墙一步一步,朝程殷走去,故意装的一瘸一拐。
程殷回过神转身等着她,脸上倒也挂着一个暧昧色彩的笑意。
“怎么了?刚刚还好好的,现在就崴到脚了?”程殷问。
“我……”明婧看着走廊上又走来的人,故作娇羞的说:“还不是你刚刚太心急太粗鲁了啦~”
程殷看着明婧,只说了一句:“是嘛?”
“不是不是啦,是我不小心不小心~”明婧可不敢再逗他了,稍微加快步伐,走到了程殷身边。
“我们现在去哪儿啊?”明婧说。
“走这么快,脚不疼了?”程殷问。
“不是很严重,没事,你让我挎着走慢一点就好啦。”明婧嬉笑着说。
“那就去你那儿。”程殷伸出胳膊,扶着明婧。
“好嘞!”明婧挎住了程殷,两人一起缓缓朝前走去。
明婧觉得,如果此时有人经过,或许会认为他们是一对小情侣,而且极其恩爱。
可事实呢?她只是程殷在外包养的情妇而已。
她在心里细细想着,程殷今年得有三十二岁了吧,和程殷确立这种令人羞耻的关系得有半年多了。程殷给她三百万,她做他的情妇两年。
明婧实在不想承认,自己是一个很虚荣的人,可当她签下那份协议然后从宿舍搬出去,住在程殷给她安排的公寓的时候,就已经表明了她的爱慕虚荣。
跟着程殷的时候,她才二十一岁,还是个大四学生。
和很多堕落的大学生一样,她没有经受住诱惑,只是比那些人要幸运一点的是她的这个金主要年轻一些,而且也不是小腹便便的秃顶肥男,相反的是程殷的气质反而还有些儒雅。
当然这只是明婧一开始对程殷的印象,至少从刚刚厕所那件事看来,他并不儒雅。
回到了公寓,程殷让明婧先去洗澡,说自己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明婧知道他肯定肯定是要收拾今天舞会上那个大胆的男人了。
程殷虽不说在这个城市里权力滔天,但也算是个商业大鳄,想收拾个人还是很简单的。
明婧想着,按程殷的手段,如果是政要人物还好说,若是和程殷一样是个从商人士,还在程殷的商业能力之下的话,那怕是近期来那家人的生意不好做了。
轻则让他损失几笔或大或小的生意,重则破产在这个城市呆不下去,或者直接去找那个小子算账,打一顿,或者取胳膊取腿。
当然,明婧知道自己在程殷心中的分量,几斤几两她还是拎得清楚的。想来程殷应该是不会为了自己去破了生意的财处,他能去找那个男人算账就已经算是看得起自己了。
但她还是希望程殷真的醋意大发,能好好教训那小子一番。
谁让那个家伙今天那么轻浮,破坏了她的计划。
明婧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看到沙发上悠闲坐着的程殷有些吃惊,随机想到他收拾个人肯定不像对自己那样需要‘亲历亲为’,一个电话的事情而已。
程殷递给她一杯水让她喝下,让她去吹干自己的头发在卧室等他,然后走进了浴室。
听他说完这些话明婧便知道今晚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只是没想到这样刺激。
因为程殷在她的水里放了催情的药物,当然这是她后来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