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府
“你说什么!南宫璃月这个贱人居然还活着,而且现在已经在安定侯府上了!废物!都是一群废物,”苏依吟斜躺在贵妃榻上看着一地的瓷器碎片,眼中闪过一丝杀机和狠毒,红唇轻启“南宫璃月,没想倒你居然还没死,不过距离你死也很快了”说罢,便转身对一旁的蓝衣耳语几句。看着侍女离开的背影,苏依吟才冷笑着离开了闺房。
而此时,远在南街的南宫璃月轻打了几个喷嚏,暗想道:谁在骂我?还是又伤寒了?
“你看看,好了吧。让你在皇宫先把身子养好再回来,你偏不,哄着太后娘娘回了候府,现在如何,好受了吧!”乔氏端着一碗药走近床榻。闻到中药味,南宫璃月黛眉紧促,想起从前那药的味道,一股苦意不自觉漫上舌尖。忽而,一计涌上心头,南宫璃月虚弱不堪的指着院中对乔氏说“叔母,那里有个人,鬼鬼祟祟的。不如……”
“清兰!”乔氏喊道。“是,奴婢这就去!”毕竟在乔氏身边服侍了这么多年,若连这点察言观色的本事都没有,怎么在这大宅里生活下来?
闻言,乔氏微微点了点头便不再言语,只是那端着药的手离的越来越近。“哎,叔母,我头痛。我想我可能需要休息一会儿。至于这药嘛…将它倒了也无妨。”南宫璃月扶额,一脸的痛苦,只是那眸中的狡黠却没有掩住。
“行了,乖!将药喝了,这里有些蜜饯”说罢,那碗药便被乔氏端得更近了一步。南官璃月眨了眨眼睛,眼眶中一片汪洋盯着乔氏,做足了可怜的模样。见后者无半分神变,端起那碗黑乎乎的药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喝了下去。药刚入喉,一张精致的小脸便皱在了一起。乔氏接过已空了的碗,捻起一块密践递上前,捂嘴笑道:“说说,都多大的人了,还像个小孩似的,怕喝药。哦,对了!光顾着与你说话和端药了,苏尚书的嫡女苏依吟听说你生病,如今身体已大好,便想邀你去扶华山春游,这是请帖。”语落,乔氏递过一个粉红色的帖子。看见乔氏离开清芍院后,南宫璃月看向帖子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探究与冷意“侍墨,你去帮我办件事!”
翌日
候府外多了一顶马车,小轿内南宫璃月身着浅蓝色襦裙,乌黑茂密的长发绾成了漂亮的飞云髻,只戴一支精美的梨花玉簪,仍是轻纱覆面,不过此次乃是御赐的天清纱所制。侧面看去,美的不可方物,举手投足之间也尽显贵气。马车一直向城外奔去,留下一路的繁华。
一柱香后,
“哎呀,妹妹可算来了,真是让姐姐一阵好等”南宫璃月看着苏依吟,并未回应。苏依吟和南宫璃月同岁,本该在同一日出生,却因南宫璃月的生母云雪身怀六甲之时受了惊吓导致难产,生了一日一夜才生下南宫璃月。所以南宫璃月并未说些什么。
“前两天听说妹妹生了重病,不宜打扰,所以一直没有登门拜访,不知妹妹可还好?”苏依吟皱眉,担忧的问道。“托姐姐的福,妹妹一切安好!”南宫璃月淡淡的回道:笑话,若不是她,自己又怎会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