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得子初,吾之大幸啊。”张津大悦。张同学在佩服刘巴的同时亦在震撼太史忠此人,正史中并未记载此人。原来真实存在,据演义记载此人乃太史慈之兄,亦有万夫不挡之勇。不禁问道:“敢问刘议曹,不知太史忠此人现在何处?”
“回公子,正在舍下。”刘巴回道。
“不知此人如何?”张津问道。
“此人年龄与卑职想仿,自幼习武,弓马娴熟,有万夫不挡之勇,且性沉稳,此番收集证据全仗其力。”刘巴也是极力推荐。
“速速派人请来,不,还是我们去一趟子初家吧。”张津也是深深体会到人才的重要性,所以不想错过任何一个人才。
刘巴所居不大,但很典雅,颇有文人雅士之风。
“子勇啊,此次之事你出力不小,不知可愿暂且屈就参军一职?”对于剑眉入鬓,凤眼生威的太史忠,张津颇为喜欢。可惜兵曹从事一职已经预留给魏延,对于救了自己一家的魏延,张津还是颇为感激,而且魏延亦是颇有才能。不得不说张津笼络人心还是有一套的,既然不能给别人多大的官,与是故意不问其相关信息,而是直接就给其官职。
“承蒙大人不弃,卑职定当竭尽全力,不负大人厚爱!”太史忠亦是颇为干脆。毕竟张津啥都没问,自己就被予以重任。可见其对自己的信任,更何况张津贵为一州刺史,作为最早跟随的人,机会绝对不会少。
“能得子勇,本官之幸也。”张津颇为开心,毕竟一入交州就得了两位人才,任谁都会开心。
张同学心中也是乐开了花,感觉自己便宜老爹有此二人辅佐,应该不至于过早丧命了,自己也可以踏踏实实的做个官二代咯。
翌日,在刘巴的提议下,以防迟则生变。张津深以为然,于是乎大家就各自启程了。
时已入秋,再加之是清晨,天气怡人,大家心情都不错。但愉快的心情并没有维持多久,不足半日大家心情就被彻底破坏了。太史慈的探子传来消息,郁林太守陈衡遇刺身亡!
老张也不知这是偶然还是人为,但自己才刚踏足交州就出现这种事确实过于巧合,最主要是刘巴已经和他们分道赶赴苍梧了。张同学心中也是一沉,看样子交州之行危险重重啊。
“子勇,依你之见当如何是好?”老张心中有点乱。
“回大人,此时唯有速速敢赴太守府见机行事了。”太史忠作为一个武将关键时刻还是颇为果断。
“父亲大人,护卫们多为步行,其速甚缓,不如父亲大人同太史参军骑马速行,小子于母亲及众护卫们随后赶来。”张同学心中更急,事关自己以后的官二代的生活啊。
“好,子勇你我二人现在就启程,张大、张二你们二人骑马与我同行,张三你速速去追刘从事,将情况告之,如何决断让他自行处置。文长,务必照顾好家眷。”张津也知道事情紧急也不拖沓,当即做了决断。
望着老张远去的背影,张津只能暗自祈祷希望一切顺利。穿越过来也有好几个月,张同学不是木头,自己的便宜父母对自己的关爱还是深有感触的。
“少爷别看了,咱们也速速启程吧,希望尽早赶过去也能帮大人点忙。”魏小偷看张同学惆怅的眼神有点不忍,经过西风峡一战,魏小偷和张同学的感情也是得到极大的升华,对于彼此都更加信任和关心。
“嗯,大伙也别休息了,即刻启程赶赴太守府。”老张不在,张母李氏是个标准的妇道人家,张同学虽然小,但还是由张同学做主。再加上零陵一战张同学的表现可圈可点,因此大家还是颇为信服自家的小少爷。
布山,太守府
“子勇,你可知太守府哪些是陈使君的亲信?”张津一脸肃穆的问道。
“回大人,太守府主要分三方势力,一为郡丞马丰一系,此人与交趾太守士燮关系颇为密切;一为主簿陈协一系,此人乃太守亲信,与马丰一系多有纠纷;另一方就是郡都尉区凌一系,此人乃都尉区景之侄,表面上是中立的,但此次陈太守遇刺区凌亦难脱干系。”太史忠介绍道。不得不说太史忠的功课做得相当充足,张津心中也是感概幸好能得太史慈,不然自己如同无头苍蝇了。
“依你之见,本官当如何行事?”
“掌控太守府,了解情况,稳住形势,子初兄必有良策。”显然太史忠对刘巴相当信服。
“那好,本官先见见以上三人,张大、张二,若张三回来第一时间通知本官。”
太守府,大堂
太守府诸官吏皆着素服,目露忧伤,等待张津发问。
“谁能与我道来陈使君遇刺始末?”张津眼神凌厉,扫视众人。
“回刺史大人,由于黄巾四起,不少流民涌入交州避难。特别是郁林郡地处交州最北,故流入的流民最多,大人费劲心里筹措物资将他们安置在城郊。因担心流民生活情况,太守大人亲自前往巡视,不想流民们突然暴动,混乱中,太守大人被暗器所刺。刺史大人,此事定是有预谋的,请刺史大人为太守大人做主。”说到后面,主簿陈协不禁大哭跪伏于地。
“马郡丞,你说说此事。”张津看了看一脸悲泣的陈协,示意左右将之扶起,转而问向马丰。
“回刺史大人,太守大人遇刺一事必有人煽动流民暴乱,卑职亦悲愤万分,想太守大人为了这些流民殚精竭虑,却反受其害。但确实与卑职无关,刺史大人明察。”马丰亦跪伏于地。
“马郡丞也起来吧,本官自会明察始末,秉公处理。区都尉,你执掌一郡兵事并负责城中治安,此事你又作何解释?”张津又问下区凌。
“回刺史大人,此事卑职确实失职。但由于涌入流民甚多,卑职实在力不从心。事情发生后卑职立即抓捕一干人等,严刑拷问之下,现已有眉目,此事多半与南蛮脱不了干系。”区凌忙跪伏于地请罪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