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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被囚

令仪只觉得浑身冰冷,手脚疼痛。昏昏沉沉中,却像是见了儿时的自己,那小小的个子尚未留发,跪在阴冷的院子里。佣人仆妇从她身边经过,并不会多看她一眼。

可最让她疼的并不是跪着的膝盖,而是不远处,两个婆子按着碧萱,另有一个婆子手持木板一下一下打在碧萱的小腿上。

令仪想叫住那些婆子,却无论如何说不出话来。她的姐姐就躲在廊柱后面,趁人不在意,跑到她面前,哀求道:“茉蓉,额娘的那块玉坠子原是我拿了,你不要吵给别人知道好不好?”

茉蓉?令仪如遭雷击一般,她是茉蓉,骏德不知第几房小妾养的,亲额娘自来就保护不了她,她原也习惯了不被保护,却连身边的人都不能周全,她又算哪门子的主子小姐?

思前想后,令仪只觉万念俱灰,身子一软便倒下去。整个人似落进无底深渊,她没再挣扎,心中却是绝望到心凉。

忽然听见黑暗中有人在唤她的名字:“茉儿,茉儿……”

令仪缓缓睁开眼睛,眼前仍旧一片暗黑。她转转眼睛,才看清黑暗中唤醒她的人竟然是博洛。

他们身处一间破败的屋子里,淡淡的月光透过窗棂,给了他们一点光亮。“二爷?”令仪强撑着身子想坐起来,却不想头重身软,一头栽进博洛怀里。

“茉儿别怕,有我在。”博洛扶起她。

“我们这是……”令仪仍旧感到一阵眩晕,她勉强揉着额角。

博洛也十分支撑不住,跌坐在令仪身旁:“你别乱动,等药性消散就好了。”

博洛也只比令仪早醒一时片刻,四下查看过,关押他们的地方应该是间柴房,门上有锁,窗被封死,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既然绑了我们,怎么不见捆上?”令仪疑惑。

博洛一声冷笑,一手从地上拾起被割断的草绳。另一只手摊开,掌上一把不足三寸的小匕首,略带得意:“一直藏在靴筒里的。”

令仪借着月光四下打量,半日方道:“眼下可怎么处?”

“你别怕。”博洛声音低低,却十分沉稳,一点也看不出慌张,“到底也进了行府的地界,普通匪盗若有歹心早该动手才是。怕是遇见拍花子,拐了我们去卖,赶天亮他们来人,我说与他们知道,将军府的人也有胆子拐去,太爷的府兵不会放过他们。”

“碧萱必定急疯了。”令仪此刻才有些后悔,她不该这么任性,如今不仅连累身边这位小爷不说,碧萱和云旗还不知怎样呢。

“你不怕你姑娘,反怕她?”博洛嘲笑道,想想又自顾地点头,“是了,你们姑娘身份尊贵,想来管教小丫头的事自然要交给陪房婆子来做。”

“婆子?你说碧萱是婆子?”令仪失笑两声,博洛心里一松,也跟着笑起来,眼下的境遇似也变得不那么要紧了。

博洛寻些柴草铺成一榻,让令仪躺上去,好歹委屈一夜,一切等天亮再说。令仪却十分不肯:“你是爷,你睡那里吧。我们这些奴才,怎么都好将就。”

“知道我是爷,还不听爷的话?”博洛冷着脸,呵斥道,“嘴里塞了蝈蝈?哪来那么多话来?”

令仪无法,只得躺上去,虽也是硌得浑身难受,却不似地上那样冷。博洛倚着墙,坐在离她不远的地方,闭目养神。

“可是二爷……”

“闭嘴。”博洛轻喝一声,屋子里瞬间安静,过了有一盏茶的工夫,才听他悄声道,“当年跟着太爷出兵放马,睡露天地儿的时候还有呢,眼下这情形还难不倒爷。”

“你打过仗?”令仪悄声问。

“我还杀过人呢。爷乏了,再吵,仔细割了你那舌头!”

博洛不再说话,令仪只得暗自思量。思来想去总觉得哪里不对,若说是拐子,拐她一个就好,以博洛的年纪,不该对他下手才是。

可博洛说的也不假,胡匪动手必是奔着那些嫁妆银子去的,大可以在他们进城之前动手,这样没来由的绑他们俩,难道怕人不知道是他们做的吗?

几下里对不上,令仪越发忧心,只怕事有不好。可到底是什么不好,她又想不出来。黑暗中,她摸摸自己的腕子,眼前只能求长生天垂怜,让云旗和碧萱寻到她留下的记号才好。

窗外放亮时,门锁响了几下。令仪本就一夜无眠,听到声动警觉地爬起来,尚未站稳,却被博洛一把拉至门边。

门开了,两个身着白衣、头戴围布的大汉走进来,博洛眼疾手快,抬起一脚踢向一个大汉的腿窝。那人吃痛,单膝跪下去,不等他反应,博洛的小匕首已贴上他的脖颈。

“哪里来的毛贱?也不打听清楚,小爷你们也敢绑?”博洛得意地盯着另一个壮汉。

“果然是将门无犬子,长顺将军教养的好子弟。”另一个壮汉毫不吃惊,微笑道,“二爷,您也真是好身手。”

博洛大吃一惊,他全想错了,绑他的人不是拍花子,原就是奔着将军府来的。

见博洛吃惊不小,壮汉略有得意之色:“实告诉你说吧,我们是义和拳红灯照积香堂的人,之前被你们镶蓝旗神虎营抓去的罗魁武就是我们的堂主,今儿请二爷来不为别的,想以二爷换回罗堂主,不情之请,还请二爷成全。”

“罗魁武”这个名字博洛知道,之前长顺奉命围剿拳匪,这个义和拳的小头目没少让官兵吃苦头。此刻,博洛早乱了主意,表面上却强装镇定,冷笑道:“你们费尽心思绑了爷来,不会连罗魁武已经判了斩监候都不知道吧?此刻他是朝廷钦犯,人押在藩台衙门的大牢,我家太爷现下闭门思过,自然救不出他来。可惜你们这一番心思算是白费了。”

博洛只管说话,却不曾想被他押住的壮汉突然发了狠,竟要撞到他的匕首上抹脖子。令仪忙上前搬开博洛的手,那人原求一死,竟不想没死成,先是一惊,转而撞开博洛和令仪,就地打滚,逃到他同伴一处。

博洛脚下不稳,连带令仪齐齐摔倒在地,匕首也脱了手。博洛急忙去捡,却被令仪抢先一步。

只见令仪抓起匕首,直直地顶在自己的咽喉,这下别说博洛,连红灯照的两个男人也惊住了。

“你们想要这样的一个人物,却只抓了将军府的二爷,真是没一点子用。”令仪微微发抖,可她咬紧牙关,不让人察觉。

“茉儿别闹,快把刀给我,这不是玩的。”博洛有些急切,偏瞧见令仪暗向他使眼色,可情形紧急,那眼色是什么意思,他并没能马上领会。

“你们把二爷放了。”令仪道,“留下我就能换你们的堂主。我是长顺将军的长孙妇,在太爷心里,可远比二爷有分量。”令仪说话间抬手摘下小帽,一头乌发显露人前。

博洛顿时明白令仪的用意,可她还那样小,倘若谎话说得不圆,只怕两个人的下场更加不堪。

令仪也来不及细想,积香堂的人自报家门,应验了她昨夜的怀疑,此刻已指望不上他们会惧怕将军府的威严而放人,那最好的法子就是她与博洛之间逃脱一人,两个人才都有生还的可能。

她强自镇定地道:“将军府兴师动众,跑去宁古塔接了我来。远近亲友必定都知道,这会子人被绑了,成不得亲,老长将军的颜面何在?依我的主意,你们先放了二爷,他必是要回去告诉太爷的,太爷不念我,也必念着将军府的脸面。你们只管把我们拘了来,太爷那里不知道也是白搭。再磨蹭一会子,只怕你家堂主已验明正身,身首异处了。”

两个男人对了个眼色,满是犹豫,令仪冷笑:“你们不依也罢了,我今日血溅当场。到时别说什么堂主,将军府只为给我娘家一个交待,也必定剿杀红灯照,鸡犬不留。”说着,令仪手上微一用力,锋利的刀尖微微陷进她细白的皮肉里,立刻就见了红。

慌得两个人忙制止,博洛也惊出一身冷汗,大声呵斥二人:“还不给爷备马?她要死了,太爷能饶过你们谁?”

刚才被踢的壮汉忙去推另一个:“快去找二堂主,我去牵马。”

眼看两个人跑出屋子,令仪腿上一软,整个人瘫坐在地,匕首“哐”的一声掉落在地。博洛扑上去察看伤势,却被令仪挡开手。

“我还不想死。”令仪强忍泪水,脸色煞白,“一会子二爷去了,只管打发人来救我,自己千万别再回来了。”

令仪并没有舍己救人的心,她是真的不想死。只是她心下明白,眼下就算是给她一匹马,她也逃不出深山密林,就算逃得出去,也调动不了镶蓝旗的军士,更记不得回来道路。若两人中必得一人脱逃才能获救,那必是博洛才行。

“我去了,他们为难你怎么办?”博洛急切地问。

令仪苦笑:“我虽是个奴才丫头,到底有你们将军府的名号在,他们若不在意,刚才必不会犹疑不定。眼下还要防着他们使诈,你一个人走必得多加小心。”

博洛心中忽有异样,看着令仪惨白得一张脸,颈上的伤口血红得格外刺目,他狠狠咬牙,拾起匕首塞进令仪手里:“这是萨满法师用血祭过的,能挡一切邪祟,若你有个散失,我也要率神虎营扫平红灯照……”

看着博洛眼中的狠绝,令仪不由心下一震,可眼前也不便多说,能逃出去最要紧。幸而一切如她所愿,一众教徒将她押至门外,同看博洛驰马而去。令仪仍旧害怕,却已放心一半。不用说别人,云旗若见到博洛,必定能想法子救她出去。

环视周遭,原来他们是在一个隐密的山谷里,四下里丛林茂密,若不是知情人,必寻不见入口,到不了这里。令仪心中更加笃定,救博洛出去是对的。

“这位小大奶奶是真不怕吗?”一个领头的人盯着令仪看了半天,忽阴沉沉一笑,道:“你是他大嫂子,又不是他婆娘,他若一去不复返又当如何?”

令仪已没有刚才的惊慌,见对方这样问,便低眉而立,款款地道:“我原不指望他。只听人说义和拳杀洋人匡社稷,都是好汉。我一非洋人,二不信洋教,你们拿我换堂主,原是你们兄弟的情义,若杀一个无辜之人,那义和拳的义又当何解?”

领头人倍感惊讶,定定地看了令仪半日,忽向旁边人道:“不必押着,量她也跑不出去。去收拾间干净屋子。”

众人散去,只留令仪在原地站着。那领头人走过来,立于她面前,双手抱胸,低头看她:“明人不做暗事,在下孙德胜,今儿绑了小大奶奶实属无奈之举,大哥危在旦夕,我不得不出此下策,不料大奶奶小小年纪竟有如此肝胆,若一切能如你所说,我孙德胜以身家性命保你周全。”

话音未落,身后忽传来一声马嘶长啸,惊得众人回头看去,却见博洛骑的那马竟发了性一般狂奔而回,那马上的少年面露凶光,纵马直扑向孙德胜。

孙德胜也非等闲之辈,纵身一跃,躲开了马蹄。待他起身站稳,面前早已没了令仪。

令仪一时竟不知发生何事,眼见博洛的马扑到她面前,突然她整个人便凌空而腾起,原来博洛竟单手扯着她的前襟,将她整个人提起,打横摔在马上。

“茉儿别怕,我带你一起走。”博洛拨马就跑,身后马蹄声疾,回头一看,孙德胜带着一众教徒紧追在他后面。

“你放下我,不然我们两个都跑不了。”令仪回过神来,大声叫嚷,心中无限懊恼。

“跑不了爷也不能丢下你。”博洛说话间已接近山谷出口,谁知那马忽然撕心裂肺一声长啸,扬起前蹄,将身背上的两个人齐齐摔了出去。

博洛猝不及防,只得伸手护住令仪的头颈,任自己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上。直摔得眼前发黑,周身一阵剧痛。不等博洛缓过劲儿来,孙德胜的一票人马就赶了上来,六七匹马将两个人团团围住。而他们两人共骑的那匹马却倒在地上,口吐白沫,屁股上深深插进一支翎羽箭。

“两个娃娃真当我积香堂都是些酒囊饭袋?”孙德胜满脸是笑,那笑却冷得刺骨,“这点子雕虫小技也想骗过我们?洛二爷既然不想走,那就留下,我们寨子里有的是空屋子,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来人,把洛二爷同这位小大奶奶请回去。”早有两个大汉跳下马,从腰间抽了绳索就要去绑人。

忽然一声鸣镝箭响,一哨身着镶蓝旗甲胄的人马围了过来,为首的正是鲁颂和云旗。

孙德胜大惊,拔马就逃,口内疾呼:“有暗青子,撤!”

鲁颂打马要追,却被云旗拦住:“他们久居山野,现下不战而退,山谷里必有巧簧机关,先救你主子要紧。”

两人跳下马,几步迎上来,鲁颂打千儿扣首地请罪。早有两个兵丁上来扶博洛,却被他一手甩开。伸手去拉令仪,才发现人已晕厥,忙要察看情况,云旗赶紧走上来,将令仪拦腰抱起:“小丫头不懂事,二爷别见怪。”

博洛收回手,摇摇晃晃地直起身,反手从兵丁腰间抽出配刀,咬牙切齿地道:“云旗,带这丫头先走。鲁颂,带齐人马随我进谷,他们不是要见堂主吗?爷成全他们,都到藩台衙门里扎堆儿倒省些事。”说着竟命人牵马来。

“二爷息怒。”鲁颂忙拦住,“山野毛贼不足挂齿,咱们眼下要快马加鞭赶回去复太爷的命要紧。”

博洛察觉他话里有话,环望四周,来营救的军士竟比他原来带的人马还多:“什么事?”

鲁颂忙一千儿到底,口内道:“给二爷道喜。”

博洛没好气地踢他起来:“爷都落魄成为样,哪儿来的喜?你敢打趣爷?”

鲁颂起身,难掩喜色:“前儿有上谕到府,复老太爷为正二品吉林将军,携三省事。就连咱们家大爷也封了正六品骁骑校,叫养好病即刻入营习学。因此,老太爷特特地派百名军士前来迎接大奶奶和二爷。”

博洛先是一喜,既而听见额布林也封了官职,反倒冷笑一声,才要说什么,却一眼瞥见云旗怀中的茉儿仍旧昏迷不醒,再无心计较其他:“知道了,快回去找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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