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叫他来给你检查一下。”顾沂琛松了口气,但心中还是加强了对唐唯兮的防备。
郝晏阳检查完身体唐唯兮全程是懵懵的装傻,这是逃过一劫的唯一办法了。
顾沂琛看着唐唯兮正常的表现,心中的防备卸下了几分。
“饿不饿?想吃东西吗?”顾沂琛送走郝晏阳之后坐在了床边。
唐唯兮点点头:“有些了。”废话几天昏迷滴水未进,你会不饿?
顾沂琛让人将一些清单的食物放在支好的桌子上,将唐唯兮扶起来,拿着勺子一点点的喂起饭。
唐唯兮没拒绝,他喂一口,她喝一口。知道那碗清粥见底,顾沂琛拿起纸巾帮她擦了擦嘴角,一脸无害的笑起来:“真乖,这几天你就好好在房里呆着等过段时间好些了,我就带你出去透透气。”
唐唯兮点点头,目送顾沂琛出了房间。她明白自己被囚禁了,她不会想着逃,因为逃不掉还会搞得顾沂琛对自己的禁锢更加严重,就算那天自己不跌下山,顾沂琛也准备好了各种办法囚禁自己,自己为何不顺水推舟在这庄园里住上几日,全当散心了。
唐唯兮待得越不慌不忙,顾沂琛心中就越慌,果然唐唯兮和别的女人不一样。
顾沂琛说到做到,三天后带着唐唯兮在庄园中晃起来。唐唯兮由顾沂琛推着进了他们住处后面的花田。这花田大得很,好像和天连接起来,一眼望不到头。只是耳边时不时传来狗叫声,唐唯兮被那声音激的起了哆嗦了几下。顾沂琛将这些动作收入眼中,推着唐唯兮来到关狗的地方。
顾沂琛冲着一旁整理花草的仆人勾了勾手:“这狗怎么了?”
那仆人看了一眼顾沂琛和被顾沂琛推着的唐唯兮:“先生,这狗最近不知为何前不久还咬伤了我们这的花仆。”
顾沂琛笑了:“这狗如今这么顽劣了吗?”
仆人委屈的低下头:“这狗好像疯了......可是是先生您养的,我们不敢随意处置。”
顾沂琛松开推着唐唯兮的轮椅,走到一旁抄起花仆们修花的大裁剪器,向着狗笼走过去:“既然上了人了,这畜生就不必在我这里混饭吃了。留它不是用来伤人的。”随着顾沂琛的走进那只狗的呜咽声更大了,它在与顾沂琛打擂。高大的男人向着狗走进,狗身上的粗链子被撤的呼啦作响。
顾沂琛缓缓举起大裁剪器,唐唯兮看着顾沂琛耸动肩膀。他在笑?唐唯兮眼中的恐惧升腾。这男人有些恐怖了吧。
大裁剪器落下那只大狗倒在深绿色的草丛上,颈部冒出大股鲜血,鲜血喷涌。溅在顾沂琛的白色衬衫和细长的手指,俊美的脸......顾沂琛转身丢掉手中的大裁剪器,身后的狗还睁着眼睛,唐唯兮看着一言不发但是苍白的唇色却显露出她的恐惧。
顾沂琛黑色西裤上的血渗进去看不出了,可是指尖的鲜血还在滴落,他走到唐唯兮身边没在推轮椅而是将唐唯兮抱起,唐唯兮无措的环住他沾着血的脖颈,顾沂琛将手上的血蹭在了唐唯兮的裙子上,淡蓝色的裙子就在腰部和腿弯处绽开一朵朵深红的花朵。
顾沂琛的薄唇贴近唐唯兮的耳垂:“这下,就没东西可以打扰你看花海了。”
唐唯兮感觉到自己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这个男人太过血腥了。她有些害怕,但是强忍着不适:“顾沂琛,我不看了,回屋吧。”
顾沂琛只是笑,笑的很蛊惑人心:“好。”
唐唯兮回到房中挣脱开顾沂琛的怀抱,冲进浴室飞快地脱下衣服,冲洗着自己的每一寸皮肤。顾沂琛做的没错,那只狗疯了,如果不杀死它就会伤人,可是那样的手法是否太够狠毒?唐唯兮单手撑着墙,水流顺着她的头发流下跌落在地板上,传到唐唯兮耳中滴答滴答的声音。唐唯兮闭上眼睛,安慰自己别慌,自己可以将这局死棋起死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