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林晓笙出去后半柱香左右,男人便醒了。他轻轻的坐起来,慌张的打量一下四周,继而望向屋里唯一的女人。“这是……”
闻声,莲儿迅速收起目光,略微惊讶的看着男人。“这是草堂,你还有病在身,先躺下吧。”
男人没有说话,继而看向一旁的孟允席,微微蹙眉,略带一丝愧疚于心。“他这是……”
莲儿没有注意到他的不对。“他感染了风寒,不过你别急,我们的大夫已经喂过药了,相信很快就会好了。”
“那……多谢大夫。”
莲儿扶他躺下后,便叫醒了孟允席。“醒醒,你的父亲醒了。”
男人一下惊得坐起,本想开口,却怕说错话,不得不继续躺下。
一瞬间,莲儿感觉到了有人,可回头一看,却并没有人。“奇怪了。”
孟允席揉了揉眼,坐了起来,身上还伴有那种没有睡够的不耐烦。“哦,知道了。你先出去吧,我想和他单独谈谈。”
莲儿耸耸肩,关上门后便出去看她们治病。
看到莲儿走后,男人强忍心中的慌乱,直接坐了起来。“席爷,属下也不知道她们为何要讲我是您爹。还望席爷不要动怒,身体重要啊。”
孟允席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不紧不慢开口道。“不怪你,她们问,我便没有反驳。不过只是为了暂时不暴露身份,谁知道大通过是真心对公主,还是做戏。”
“席爷说的对,席爷现在感觉怎么样,可有不适?我记得离开之前带了您的药,您,现在需要用一下吗?”
孟允席没有言语,伸出了手,准备接药。
见状,男人淡笑一声,从里衣中拿出小药瓶递过去。“怕丢了,所以藏在了最里面。”
孟允席接过药瓶,向眼里滴了几滴液体,便还给了他。随后闭上了眼躺下。“你有心了,把他藏好了,不要弄丢。”
“席爷放心吧,怎么会呢。”
他淡淡应了一声,不再言语。
男人灿笑一声,询问道。“对了席爷,我们什么时候动身去找公主啊,属下怕万一公主又不见了怎么办。”
“等我们把病养好,你总不希望公主看到我们病恹恹的样子心疼吧。至于公主不见是不会的,外面那个所谓的公子,便是那个玖笙公主。”
“什么?”男人暗吃一惊,望向门外。“外面那个……竟然就是大通皇帝的那个宝贝公主?不会吧,他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宝贝女儿受这种苦?一般帝王家的女人,不都是学琴棋书画,日后好找驸马吗?”
“你认为我会错?”
男人灿笑一声,挠挠头。“是属下想多了,席爷说的怎么会错呢。”
“那便闭嘴。至于公主的下落,待明日我探探这个公主的口风,界时再做打算。”
“那便辛苦席爷了,还望席爷早日康复。”
“放心,我看这个公主在医术上有点东西,会治好的。”
——
莲儿把林晓笙叫到另一个屋子内,神情严肃道。“公主,我刚刚在屋内听到了动静,不像是老鼠。根据奴婢多年练武经验,许是怀有武功之人。”
“哦?为何如此讲?”
“练武之人与普通人在突然趴下时具有诧异,至于什么诧异奴婢也说不明白,算是一种感觉。可奴婢认为那两个病人应该不会是怀有武功之人,所以奴婢怀疑……”
“你怀疑屋里有刺客?”
“对。”
林晓笙若有所思的看着关上的门,片刻拍了拍她的肩膀。“这里就你会武功,盯着屋里的人。不要排除病人,病人不一定不会武功。”
“还是公主想的全面,您放心,奴婢定会盯着他们,若是他们做出超格的事,奴婢定不会轻饶。”
“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