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持了几分钟，若瑶没反应，他只能躺下来，伸手把她抱到怀里。若瑶吓了一跳，手挨着他的手，没有动。
至少可以确定，她没有睡着。
他靠近她，在她耳畔轻轻地吻了一下。若瑶低喘一声，往后靠了靠，手轻轻地握住他的。
看样子并不会拒绝。李雅伦再接再厉，拨开她的头发，往她雪白的脖子上吻，意图很明显。吻了几下，若瑶握着他的手变紧了，呼吸也重了一些。
看样子若瑶还是懂事的，不会在新婚之夜拒绝他的求欢。李雅伦醒悟到这点，也不再急。到底是新婚之夜，应该温柔点。他握住她的手，轻轻摩挲着，亲吻转成啄吻，先安抚她紧张的情绪。
慢慢地，她的反应变得自然，衣服被他拉松了一些，露出了浑圆的肩膀。正想解开她的腰带，却被她按住了。
看样子，还不到时候……
他只好将手上移，直接从襟口滑进去。里面没穿，他一手握住了重点。虽然没脱，但衣服渐渐被他拉松，衣领滑落下来，整个背部半遮半掩，简直是……让人忍不住！
突然觉得，穿古装别有一番风情……
若瑶低喘着，在他身前扭动。他已经忍不住了，虽然有风情，但不扒光怎么继续？不过，若瑶就偏不让他扒！
他突然想起曾经看过的一些古装剧里，比如那个《倩女幽魂》，王祖贤那只脚，就是被男人握住，然后男人的手……慢慢地往上滑……
哎，那种情景，还真只有穿这种衣服才有感觉！你敢穿个婚纱、洋装试试，什么情调都没有了！
当下有样学样，他的手从他腰上往下滑，滑到小腿，钻进去，然后往上滑。
若瑶动了动，有些不自在，但似乎又不好拒绝，只能越喘越急。等他滑到底，才发现……他终于知道她为什么不要他脱了！
没法脱啊！
因为她里面什么都穿！
果然这样子摸起来更有感觉，真在灯光下脱掉了，感觉有点可惜呢……
他低喘一声，与她的喘息交相辉映。手指灵活地拨开她的腿，揉捏着……
“啊……”若瑶抓着他的手，喘得更加大声，“雅伦……”
“怎么会想到这样穿？”李雅伦轻轻地问，手指更加深入，缓缓地勾弄着。他觉得，她不会想到这样做。
若瑶身子颤抖，声音似哭似痛：“是……啊……是因为汉服……本来就不穿的……里面。啊……”
“是、吗？！”那古代的男人多好命啊！
“嗯……本来……要穿中衣的……”若瑶喘息道，“但是……群里有人说……有一次她这么穿，她老公……很高兴……”
“哦……哦。”李雅伦被她叫得心猿意马，已经没心思听她说什么了，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我也高兴……”
“嗯……啊……”
“以后可以多穿穿。”他低笑道，将她抱紧了一些，让她感受自己的坚硬。
“才……不要！”若瑶抓住枕头，轻咬自己的手背。
“真的……不要吗？”他手指在她体内，坏心地按了按某处。
“啊——”若瑶尖叫，“不要……啊……雅伦……”
“嗯？”听起来，她快到了。
“啊……啊……”若瑶揪紧被子，“不……不要……”
“是这里吗？”他并没有停止，反而变本加厉。
“别……”
“要的。”
“不要……啊……停啊！”
“老婆……”
“嗯……嗯嗯……啊……”
“快了吗？”
“你坏……啊——”若瑶身子一僵，猛地颤抖起来，“呜……”
李雅伦细细啄着她的背，手指继续挤压，好片刻，感觉她颤抖的频率小下来才停止。
“哈……”若瑶浑身无力，除了颤栗，就是喘息。
李雅伦安抚着她，轻轻地吻着：“我在呢……”
“嗯……”
他将她翻过来，让她平躺着，然后覆在她身上，低头亲吻她的唇。吻着吻着，便抬起她的腿，趁着湿润将自己送入。
“嗯……”若瑶低吟。
“啊——”他满地地叹息，搂着她，开始律动。
……
若瑶醒过来，光线很亮，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但想来不会很早就是了。他昨天晚上……要了她三次……
啊啊啊——
他怎么能这么疯狂？！
若瑶想起来就无地自容，咬着被子自我检讨。不过检讨了变天，她也不知道自己要检讨什么，只能放弃。抬头看了一眼躺在旁边的他，他还在熟睡，但就是在睡梦中，他都搂着她的腰。
哼，她腰很酸啦，都怪他！
趴下身休息了一会儿，再次抬起头来，发现他真好看！嘻嘻……
“雅伦。”她推推他，“老公……”
“嗯……”李雅伦睁开眼，迷迷糊糊地抱住她，在她脖间蹭了蹭。
若瑶嘟起嘴，将他推开。
“怎么了？”难道昨晚需求太过分，把她得罪了？嗯，那他一定好好检讨，以后克制点。
“我饿了。”若瑶可怜兮兮地说。
李雅伦倏地睁大眼：“饿了？”
“嗯……”
“你等等。”李雅伦坐起来，拿起闹钟一看，有些心虚，“咳，快中午了，你慢慢起床，我去做饭。”
他先下床穿好衣服，回头问：“想吃什么？”
“随便。”若瑶懒懒地。
他低头在她脸上吻了一下：“一会儿给你按摩。”看得出她很累，一定腰酸背痛吧。
若瑶猛地瞪着他：“不要！你会使坏。”
“……我发誓，我不会使坏。”他也很累好不好？
吃完午饭，他就给若瑶按摩。若瑶扭不过他，只好享受他的服务。按摩了半个小时，李雅伦拍拍她的肩：“好了，去机场。”
“啊！”被他一说，若瑶才想起，他们还要去欧洲度蜜月！她慌忙爬起来，“你不提醒我，我都忘记了！迟到怎么办？”
“不用急，东西我都收拾好了。”李雅伦说，“你姐姐姐夫会来接我们，他们都还没到，自然不会迟到。”
刚刚说完，就听见门铃响。李雅伦摸摸鼻子：“到了……”
.
机场，道别。
蓁蓁对李雅伦说：“你好好照顾她。”这么多年，若瑶还没出过远门，她很担心。
“放心。”李雅伦说，转身见若瑶在摆弄相机，“要登机了，快收起来。”
“不太会。”若瑶有些委屈。
“不用会。”李雅伦把ipad给她，“你会这个就好了，相机这么贵，弄坏了怎么办？”
若瑶一听，瞪着他。
他脸不红气不喘地说：“你老公很穷。”这几年没少为她花钱，他可不像外表看起来这么值钱。他一定是世界上最穷的总裁！
若瑶嘟了嘟嘴，对蓁蓁说：“姐姐，我走了。”
“嗯，到了给我打电话。”
“好。”若瑶答应，“我会拍很多美美的照片回来。”
他们先到莫斯科，最后停在马德里。一路上，她像出笼的小鸟，快乐得不行。她穿粉嫩的连衣裙，戴时尚的小帽，时时刻刻摆弄着相机、买新鲜的小玩意，在异国的街头嬉笑奔跑……
这样的她，在谁的眼里都是阳光美少女，而他已经老了。她越笑得开心，他越觉得自己老……哎，老就老吧，她想后悔他可不干。
“老公！”若瑶从小摊前回头，“这个帽子带给露曦做礼物怎么样？”
“大了吧。你戴合适，她那么小，怎么戴？”这一路上，若瑶爱上了帽子，他十分无奈。起因是他怕她被太阳晒，顺路给她买了一顶，结果发现她戴帽子十分好看，就忍不住追着她拍照。一拍拍了上百张，她也爱上了帽子，一见到就买，拿去搭自己不同款式的衣裳。
“那这个小的？”若瑶换了一顶，“露曦是小美人，戴上一定好看！哎，不管了，就买这个。挑礼物好痛苦，我还不知道给姐姐买什么呢……”
“我们是来度蜜月的，不是来给他们带礼物的。”李雅伦郁闷。这丫头一路上都在合计带礼物的事，到底有没有把蜜月当一回事啊？
“姐姐度蜜月都给大家带礼物了，东方哥哥每次出门也会给我和露曦带礼物，我当然也要给他们带啊！咦，老公，那是什么？”突然看到了好奇的东西，她扔下帽子，拉着他就跑。
“慢点！”果然活力四射，他都快跟不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