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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第 49 章

那日睡到半夜,月朦胧鸟朦胧,我却被“嘟嘟嘟”的敲门声惊醒,那声音轻轻地,在寂静的夜里又格外惊心,我被惊得睡意全无,迷迷糊糊下床开门。

透过门缝望出去,稀稀朗朗的月色下,任家二公子的身形不甚清晰,漆黑的蟠纹外袍几乎同夜色融为一体,寂寥的像个幽灵。

他进我的房间几时敲过门?

我正想开门,却被一阵刺鼻的酒气顶的头晕,任墨予定是喝了很多酒,饶是隔着厚重的门板都清晰可闻,如此深更半夜来敲我的门,想必是喝醉了,而且醉的不轻。

一念及此,我侧身抵住门,拒绝道:“二公子,很晚了,你请回吧,有什么事情明儿天亮了再说。”孤男寡女,深更半夜,不方便啊不方便,要避嫌那要避嫌!

门外没了声响,任墨予既不硬闯也不再敲门,好像也侧过身子倚在门板上,衣物与木板的摩擦声响过,他大概是坐到地上,酒气由门缝溜进来,味道更浓。

我忍不住皱了眉头,劝道:“二公子你还是早些回去睡吧,夜里凉。”

“云夕,你的心真硬!”任墨予的声音由屋外传来,低沉中带着哑,还有些鼻音,仿佛刚刚哭过,模模糊糊口齿不清。

“你喝醉了。”我将眼睛贴到门缝上,想瞧清楚他到底有没有流泪,我几乎没见过男人哭,也很少见女人哭,爹爹小时候教育我说:“男儿有泪不轻弹。”我深以为然,可长大了才慢慢明白,下面还有一句,“只是未到伤心处。”

爷爷去世的时候,白日里爹爹一滴泪都未流,只是沉着脸冷静的指挥葬礼祭奠,所有人都说落云山寨的第八任寨主云郁野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虽然身为山贼,可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地,光明磊落坦坦荡荡。可只有我知道,爹爹也是哭过的,只不过是在夜深人静无人知晓的时候,他俯在爷爷的灵柩上嚎啕大哭,哽咽的上气不接下气,那种哭法仿佛是个小孩子,没有了沉着冷静,卸下了世俗的伪装,他只是在伤心亲人的离去。

后来我方才领悟,感情面前,每个人都是脆弱的,甚至是不堪一击,任凭你筑起再高的城墙,可难免会受伤。

微风轻轻拂过,一阵凉风由门缝中漏进来,吹得我的眼睛有些酸疼,闭上眼睛揉了揉,忍不住轻声问道:“任墨予,你还好吗?”

“不是很好。”他的声音也很轻,从门缝中钻进来后,染了夜色,多了寂寥。

隔着门板,背抵着背,我们谁都没有再说话,任凭微风拂过,夜色流畅。

好久好久,我似是听到了低沉的哽咽声,像极了很多年前爹爹的哭声,虽然不甚真切,我的心却着实沉了一下,忍不住急声唤道:“任墨予,任墨予……”

门外没有声响,只闻呜咽之声,像风,又像是男子哭……

我终是心软,忍不住开了门,扶着他道:“外面凉,你进来说话吧。”如此近的接触更觉酒味浓重,我扯着他进了屋,塞到椅子上便退开老远,任是再美的男人喝得酒气冲天也是不雅观的,我去拧了根湿毛巾,伸手想递过去,却被他一把扯住手腕,紧紧握住,半晌不松手。

我挣了半天挣脱不了,便使劲拿眼睛瞪他,不服气道:“你别又哭又闹,装完可怜又跟我耍无赖,真是幼稚幼稚,幼稚死了!”我本指望用激将法迫得他松手,可哪成想他闻言轻轻抬起头,嘴角含笑,幽深的瞳眸内满是狡黠,他挑着眉毛笑着问道:“你几时见过我哭……”

“我……”忍住想骂人的冲动,鄙夷道:“无赖!”

“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他又扬了扬眉毛,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握住我的手腕一用力便将我扯进怀中,反手抱住,下巴在我的颈项轻蹭一下,低低笑道:“还有更无赖的呢。”

“你……”我张嘴想要呼喊,却被他极快得点了哑穴,登时一丁点儿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将目瞪口呆这个表情发挥的淋漓尽致。

任家二公子却并不想放过我,用实际行动来诠释“无赖”二字,他轻轻咬开我袍边的扣子,边咬边道:“喊吧,你喊吧,喊破喉咙也没人会来救你的。”

……

他有鉴于怕我喊破喉咙,所以提前封了我的穴道……我很感激他的体贴,以及太体贴了……居然帮我脱衣服……

东郭先生和饿狼,农夫和蛇,大抵都是这种关系。

不过有鉴于我跟他不是第一次酒后乱性,所以过程十分轻车熟路,上次我喝醉了在后山跟他不明不白过了一夜,这次他假借喝醉诱骗我自投罗网,说起来,差别只在于谁更主动的问题。

不知何时我被他抱上了床,衣衫半褪,床帐凌乱,他摸索着寻上我的唇,慢慢****啃噬,清清凉凉,有些痒。

这下轮到我喉咙呜咽,却发不出声音。

他似乎看出了我的不适,终于良心发现道:“我为你解开穴道,你不要喊好不好?”他带着酒味的气息喷洒在我的面上,居然熏得我也有些醉了。

我点头,剧烈的点头。

他却忽然又改变主意,嘴角弯弯低声笑道:“骗人,云夕是个大骗子,我若是解开穴道你肯定会喊非礼,喊救命。就像三年前你说你不走……你不走,可到头来还是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喝醉酒的样子七分妖娆,二分邪气,还有一分特有的憨气……

我望着他灿红的面颊一阵失神,说起来,他的年纪也不大,二十四五岁,幼年丧母,少年艰辛,成年风流,而今……居然有发展成诱奸犯的趋势……

他抬手放下床侧的幔帐,俯身将我紧紧揽在怀中,紧得我一阵窒息。

于是我觉得,说成强奸犯也未尝不可。

改明儿我要下山报官,山贼居然被驸马爷强暴了,荒谬啊……

他再度吻我的时候我便想,又不是第一次跟他过夜,连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一次跟两次的区别貌似也不大,于其做鱼肉,不如做砧板,逃不开,那便接受吧。

这个想法一旦冒了头便一发不可收拾。

干柴遇见烈火,一点就着。

我觉得我是彻底被他熏醉了。

看来不管男人跟女人,下半夜的时候果然都很容易寂寞啊!

我的耳边一直有热气在喷洒,任墨予感受到我的放松后,邪气的眼睛瞬间闪亮,他低低笑起来,嗓音有些哑,却包涵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他在我耳边说:“云夕,你真是个无情又痴情的人,平时总是一副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样子,你说……我要是占有了你,你会一辈子都记得我吗?”

不待我回答,他又自顾自道:“肯定不会,属你最没心,等到离开这里后,哪里还会记得曾经遇见过我。”瞬间,他换上一副恶狠狠的表情,瞪着我道:“所以,我要把你吃干抹净不认账,我要让你体会我的痛。云夕,我明天就要走了,再也不会想你念你,只当你已经死了。”

他的话似曾相识。

是了,多年前他也说过:“云子宁,你不要以为我没了你不行,你不要以为我会一直爱你,你也不要以为我会一直念着你,你走了以后我会很快再找好多好多女人,个个都要比你美,我会当世子,做侯爷,娶妻生子,把你忘得一干二净!”

他嘴上说得无情狠辣,可三年多过去了,他依旧还等在原地。

我的内心微酸,抽了抽鼻子,用眼神询问:我要离开落云山,原来你是知道的。

他竟很轻易的便懂了,呢喃答道:“我当然知道,所以我才说你没心,一面答应秦延之招安,一面转身筹备逃离,不过我乐意见你这样对他,所以让驻扎在山腰的部队偷偷掩护你们离开,不然你如何瞒得住秦延之,你一直都小瞧他了……”他长叹一口气,侧身揽我在怀,轻抚后背。

那一夜很短,又很长。短到我一睁开眼睛便能看到晨曦的阳光,长到我闭上眼睛依然能闻到任墨予身上的男子气息。

后来他解开了我的穴道,我只问他:“既然不想我离开,缘何要帮我?”

他吻着我的面颊道:“因为你想走,我便帮你走,我来落云山不为别的,只因为你在这里,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都未曾骗过你分毫。”

他的话,我信!

可是信又如何,我终归是要走的,乱世即将来临,他们各自都有抱负,既然没人许我一个未来,那我便给寨中的亲人撑起一片天。

天亮时分,他还在我房内,我使劲推他,嫌恶道:“浑身酒气,快回去洗个澡,好脏好臭。”

“你昨晚可没嫌弃我。”他邪邪得笑,手脚又开始不老实。

我被他挠得浑身痒,吃吃笑道:“昨晚我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了,不记得了。”我挣扎着躲他的手,他却欺身上前不放过我,一时间床帐微颤,吱嘎声再起。

“别闹,别闹……”任墨予钳制住我的双手,哄小孩子一般:“让我再抱抱你,只是抱一会儿,我什么都不做,我保证。”

真的,他什么都没有做,只是抱着我。

清晨的阳光由窗格透进来,照射得床幔帐一片光亮,我俯在他的胸口听着心跳,一声一声,一下一下。

许久,声音由头顶传来,我听到胸膛中也是嗡嗡的回声:“云夕,你要去哪里?”

我顿了顿,答道:“其实忘记挺好的。”跟三年前一样的说辞,可心境已经大不相同。

年少的时候以为忘记一件事情很容易,受了伤害会望着阳光告诉自己:“算了吧,散了吧,忘了吧……”可是些许年过去后,长大的我们才渐渐明白,有些记忆是烙上去的,剜都剜不掉。

“云夕……”任墨予冰凉的手指触碰到我的面颊,俊逸的面容竟有些不知所措,他揩着我的眼角,手慢脚乱:“你别哭,别哭,是我错了,我的错,我昨晚应该轻一些的,是不是弄疼你了……”

我哭了吗?

摸了摸面颊,居然真有泪珠,随手擦拭一下,没好气得瞪着他道:“你昨晚就不应该借酒装疯,不是轻重的问题。”

“我不后悔。”他很固执,一脸大义凌然。

可是……该大义凌然的貌似是我,他一个妖孽长相的花花大少,以前美婢成群,而今娇妻在侧,这样的话说出来竟是一点都不臊。

我推他,让他快些走,一面说道:“是啊,你有何好后悔的。昨夜不是说了吗,这是第三个愿望,而今我们两清了。”我起身披衣,将他的衣服拾掇着为他递过去,抬手举了好久,他却没接。

只见他的脸色瞬间阴沉,方才的柔情蜜意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伤痛,他苍白着面色,恨声道:“云夕,我真想把你的心剜出来看看是不是铁石做的。”语毕一把夺过我手中的衣衫,干净利索得穿上身,起身便走。

幔帐被掀起来,晨曦倾泻而入,我恍然发现,竟已是这个时辰。

任墨予拉开房门的时候又顿住脚步,背对着我说道:“你但凡给我一丁点情谊,哪怕只是说句谎话骗骗我,我都会义无反顾得为你留下。”

那日,我深深看着他的背影,以为这便是永别。

诚然,他是真的生气了,当天便带领着大队官兵浩浩荡荡而去,相传长公主原本不想走,却被他以半押解的方式塞进马车,算是携妻而行。

而我那日赖了一天的床,直至师弟隔着门板跟我汇报说:“招安宴会明天进行,师姐好好歇息,有杨离在,万事勿忧。”杨离自从多日前将过往的事情全部说出来后,整个人便变得更加沉默寡言,绝少来扰我,只是默默替我做这样那样的事情,看得我有些忧心。

然事已至此,我也无心劝慰他什么,只点头应道:“晓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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