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是有意思”墨子睿笑道
“谢谢夸奖”苏晴说
“第一次遇见你这样的女生呢,很有趣”墨子睿说
“是么?真不知是我的幸还是我的不幸。墨子睿先生,我们真的不熟好么?”苏晴白眼道
“你知道有多少女人想和我熟么?再说,咱们俩多多接触不就熟了么?”墨子睿说
苏晴听完满头黑线:“我一直以为墨先生至少还是要绅士一点的,没想到如此的。”
“恩?如此的什么?”墨子睿挑眉
苏晴暗自感叹妖孽:“恩,没什么。您慢慢呆着吧,我先告退”说完走了,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苏晴看到苏诺去找墨老太太了。
墨子睿看着离去的背影勾了勾唇角,这个女的真的很有趣,还是第一次见对自己不感兴趣的女人呢。
苏晴走到苏诺附近并没有着急上前,苏诺也没有发现苏晴在。
“墨奶奶,祝您生日快乐哦,这个送给您。”苏诺说
苏诺这样的人,当然不会忘了在这个时候出风头。今天苏诺一身白色,头发披落在肩膀。没来长的就漂亮,修饰过后更加甜美可人。
苏诺甜甜的声音,立刻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
墨老太太打开礼物后看到是一只成色不错的翡翠镯子,便问道:“小丫头嘴真甜,人又机灵,你是哪家姑娘啊?”
“我叫苏诺,是苏家二小姐。”苏诺回答
“苏家的啊,果然是毅尧的孙女,你爷爷呢。”墨老太太笑道
“冷勋佳华,好久不见啊”苏老爷子走过来
“你来啦,我越看你孙女越喜欢,不知苏晴来了没有?”墨老太太说着
“是啊,一直也没见过晴丫头。”墨冷勋说
苏诺听到他们问苏晴,心里就像有根草,正在不断的发芽。她越发的嫉恨苏晴。
“墨爷爷,墨奶奶。我是苏晴”苏晴这时走了过来
“你就是晴丫头吗?”墨老太太激动地说
墨老爷子没有说话,但是他的神情却表示出他很激动。
“是的奶奶,我是晴儿。从出生到现在也没能去拜访您,是晴儿不懂事了。”苏晴上前抱了下墨老太太
因为这一系列的动作,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着苏晴。此时的苏晴,长长的黑色裙摆拖在地上,灿烂生光,裙摆上镶满水钻,映着灯光,使得她整个人如同雅典娜女神一样高贵典雅、神圣而不可侵犯。
在场的男人看痴了,叶锦然也紧紧的注视着苏晴。
“你现在过得这么好,你外公外婆和你妈妈要是知道,一定会很高兴的”墨老爷子说
墨子睿看着前方的苏晴,眯了眯眼,原来她叫苏晴,是苏家的丫头啊。
“是啊,我现在很好。”苏晴的这一句话像是自言自语但是更像告诉了在场的所有人,她苏晴回来了。
举止投足的优雅高贵足以证明了她不再是当初的苏晴。
“晴丫头长大了,以后要多来墨家玩,墨奶奶和墨爷爷随时欢迎你。”墨老太太说
“好,谢谢墨奶奶,我没有什么好东西送给墨奶奶,我亲手写了一幅毛笔字送给您,希望您不要嫌弃哦~”苏晴说
所有人都好奇苏晴能写什么样的毛笔字竟还能送出来当礼物。墨老太太打一打开便看到八个大字气势磅礴的写在卷轴上: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墨老太太震惊的问:“晴儿,这是你写的?!”
“是的墨奶奶,希望您不要嫌弃,我已经很努力的学习了”苏晴说
“天啊,苏毅尧你这个糟老头子怎么教出这么优秀的孙女!你看这字写的!颇有颜体的风范啊!”墨老爷子惊叹道
“哪是我教的,都是她自学的”苏老爷子笑道
众人一听苏老爷子这么说,心里都觉得苏毅尧这个老头子不厚道,过度谦虚。自学居然能学出颜体!这不是太惊叹了嘛!
不过苏老爷子说得是事实,他自己都不知道晴儿为什么会毛笔字,只能说她自己学的。
“你墨爷爷和你墨伯伯都喜欢练字,你要是有空记得多来来墨家”墨老太太慈祥地说
“奶奶说的极是,苏小姐要是不嫌弃可以多来来墨家”一股好听的男声传来
众人闻声望去,竟是墨家小少爷墨子睿!不问世事游手好闲的墨子睿!
“子睿来了啊,子睿认识晴儿?”墨老爷子问道
“也不算认识,就是刚刚见过”墨子睿看着苏晴说道
“恩,这样啊~”墨老爷子半暧昧的说。开玩笑,自家的小孙子他还不了解?刚认识就出来说话说不定就是起了心思。
“墨奶奶,改天我一定会去的。我爷爷许久没见您们了,肯定有很多话想说,你们先聊,我先去找下朋友。”苏晴说
“去吧晴儿,我们再和你爷爷聊聊”墨老太太哪里不知道这是苏晴要避开尴尬。
苏晴转身去找了徐婧琳和林若馨。
“不是吧,你丫的太行了吧,毛笔字都会!”徐婧琳问道
“是啊,晴儿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们不知道的”林若馨也惊叹道
“唔~惊喜嘛?还有很多呢!”苏晴调皮的说,但是只有苏晴自己知道她说的是真的。惊喜还有很多!
“今晚你风头可是出大了,恐怕会有人更恨你了”徐婧琳说
苏晴目光寒了寒:“不管是谁,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充满寒气的声音能够冻死人
徐婧琳搓了搓胳膊:“力挺!但是我觉得你还是有必要交代一下墨子睿是怎么回事”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林若馨开玩笑道
“就是刚刚认识的,没别的了。”苏晴诚实的说道
“好吧,组织暂且相信你了”徐婧琳说
“晴儿你别理她,她出门没带药”林若馨补刀说
苏晴一听莞尔一笑。
如果苏晴这时要是集中精神一点,苏晴会发现在不远处有三个气质不同的男人再看向她们这里。只是三个男人看向的人并不是同一个。
徐婧琳如果回头看看的话,她一定会发现其中两个男人就是之前在餐厅的男人,而另一个是她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