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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花魁

第50章 花魁

“我有让你招认我岳父的事情嘛?”叶梵歌冷冷反问,十七的情绪很不稳定,他不想浪费太多的时间在澄玉香身上:“不过看来你着急着承认这事呢!”

“你……”澄玉香吃瘪。

“秘密潜入叛军军队,然后趁着两军大战迷晕十七,杀掉我岳父然后嫁祸在我身上。你的计划很好,但是暴露的太早,你不该在那之前潜入春树山庄的。”

“你没有任何证据你凭什么说是我做的!”澄玉香死不认账,她知道只要江十七认为是叶梵歌做的那么这件事就铁板钉钉了。

可是,江十七却突然起身站在澄玉香身边,眼眸狠厉肃杀:“他没有,我有!”

“因为给我下药的人便是你,你身上的香味,很淡,但我还是能闻得出来的。”说完,十七信手拿起一把大刀就往澄玉香的头颅砍去。

“我来!”突然有人制止十七,他从阿泽的大雕之上轻跃下来,灰衣斯文优雅,面容却悲戚哀伤。

他抢过十七手中的刀,手起刀落,澄玉香的人头落地。

鲜血四溅。

这个跋扈嚣张的女人睁着一双漂亮的大眼,满脸错愕,至死都不相信他们可以草菅人命如斯。

但是,她死了,她再也无法跋扈嚣张了。

十七不去看澄玉香死后的惨状,只冷冷地站在那片满是鲜血和火光的丛林面前,望着一袭黑衣,冷漠沧桑的叶梵歌,笑容悠远:“叶梵歌……”

她第二次念他的名字:“我们……分开吧!”

叶梵歌身子一震,心疼地倒吸了一口气。

良久,靠在烧焦的树上的他才开口问道:“理由?”

还会因为江万贯的死怨恨么?他已经尽力了不是,一发现江万贯的尸体,他便立即命人去找回凶手,找回澄玉香,不想让她误会……

江珏也忍不住拉住十七:“爹他生前早就料到会死在这里,所以才把财富指环交给你。你看,明知道可能出事,魔宫还是将我和孤雀调开。如果没有上面的默认,爹不可能死的!”

江珏说着说着,语调竟然夹了丝许哽咽。

是啊!魔宫!一个生生世世的枷锁。

孤雀从大雕之上下来,望着十七,清雅脱俗的脸,却勾起一个狡黠的笑:“宫主,不管什么样的抉择,我都追随你哦!”

就连简也来劝说:“王妃,你要相信主上,主上一定会为你父亲报仇的!”

而叶梵歌只望着十七,等着她给出一个满意的理由。

十七望着天,漆黑的天幕,乌云密布,就像是他和她的未来。

从此刻起,道不同不相为谋。

“我玩腻了。”十七开口,迎着叶梵歌沉痛阴鸷的眼眸,努力云淡风轻地吐字清晰:“跟你在一起太没挑战性了,只要我玩玩手段你就轻易上手了,矢志不渝了。你看,就算我背叛了投降了你却依旧担心怕我误会了前来讨好我!”

“嗯,有点无聊了!”十七最后淡淡地下结论,异常绝情。

说完,她便命令江珏道:“带上老爹,我们走吧!”

叶梵歌一把拉住十七,眼眸压抑沉重,张着嘴嗫嚅着想说什么,但一对上十七那预料之中的眼神便一阵无力。

她,太聪明!也太了解他了,轻易地猜出他的行为举止。他所有的一切却只不过是她眼中看戏般的理所应当。

而他,当他想要了解她的时候,她已然抽身离去。

他无奈地松开手,轻轻闭上眼,任他们离去。

“如果……如果我说我爱你……你会不会跟我在一起!”他睁开眼睛,笑容慵懒闲适,眼睛里一片柔和真诚,似乎这只不过是最简单的请求。

江十七身子一震,心脏疯狂的跳动,她回头,冲他粲然一笑,狠狠击碎他的希冀:“不会!”

只一瞬,那个意气风发宛若天神般的少年宛若被抽空一般的空洞苍白!

她却离开,背影决绝!

她努力地笑着,在没有他安慰的地方,她怎么可以流泪!

孤雀难得的没有骑上他的大雕,同十七一起并行。他很是义气地搂着十七,笑容灿烂:“小十七啊,你真是的,笑得比哭还难看!”

十七默,看着孤雀轻闭着的双眼,一阵摇头,他不可能看到她的表情的啊!

但她还是很认真的纠正了他的错误:“以后,我是江流。”月涌大江流“的江流,江十七,她已经去往了另一个地方!”

江流将目光转向江万贯,对于这个猥琐好色的大叔,除了那份记忆里的父爱,还有一份责任。这是江流对那个不知在哪漂泊的江十七的责任和承诺!

她继承了这份职责,也即将继承下去。

“那么,江流小姐,你打算去哪里?你抛弃了你家相公,难道要回魔宫!”孤雀将手从十七的肩膀上转移到腰上,孤雀这货明明长着一副道士的嘴脸,干出的事却不怎么规矩,一只手很是煽情的游移着。

江流一把拍掉孤雀的手,笑容淡静:“魔宫是要回的,但是如果没有必要的筹码,魔宫倒是会小瞧了我的!”

“所以呢!”

“我们去天涯之南!”

“天涯之南真的存在吗?”

“你可以不用去?”

“这怎么成,人家对江流小姐可是生死相随的!”

“滚你丫的!”

“我还没有丫鬟,但是你要当的话,我一点也不介意!”

“滚!”

三日后,处理好江万贯的丧事的江流和孤雀站在码头上,而他们的商队大船正准备远航。

“真的不要我陪你们一起去么?”江珏看着江流,一脸担忧。

“不用!”江流笑得愈发粲然明媚,任谁看到这样的笑脸都会放下心来的:“你留下来处理老爹的生意!”

“老板,要出发了!”船夫一声清越的吆喝!

“来了来了!”江流笑道,最后狠狠地扑入江珏这斯文优雅的帅哥怀里猛吃一阵豆腐,妈的,叶梵梵那厮不在身边,江流觉得身边的人都长得特帅,有鼻子有眼的!

叶梵梵那货光芒太耀眼了,直接掩盖掉大半人的光芒!

江珏一阵错愕,最后是宠溺的微笑,心中温暖如火炉。

江流将财富指环丢给他:“好好干,我还指望着我哥养我呢!”

说完,江流拉着孤雀上船。船上,都江四鬼齐齐瞪着江流,齐齐惊徨!

“孤雀你小子说宫主要带着我们出去打天下,可是你带我们老大来干嘛?我们出门就是为了躲避老大的压迫。你居然把我们往火坑里带,想死不是?”

“小心我们杀了你!”

“就是就是!”

“我当老大不是挺好的吗?”另三人齐齐跳起来敲他!

江流有些错愕,但随即对孤雀报以感激的一笑。

嗯,都江四鬼,蠢了点,笨了点,但还是很有杀伤力的!

她笑了笑,站在甲板上极目远眺,一望无际的河水,倒映着漫天的星河灿烂,天地间壮阔一片。她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心中宽阔亮堂,浩然无边。

穿越无数的山河岁月,有诗人在浅唱低吟:星垂平野阔,月涌大江流。

飘飘何所似?天地一沙鸥。

亲爱的叶梵梵,我最爱的相公大人,不知不觉,我在传说中的天涯之南已经呆了一年多了。该死的热带雨林气候让这块陆地季候难辨,但是,在大周,现在该是春天了吧!嗯,确切地说,今天该是你的弱冠礼。

呀呀!相公大人终于成年了!我等你长大都等得好心酸啊好心酸!

嗯,相公大人的弱冠礼一定会让整个大周的少年少女疯狂的吧!你站在漪龙台,华服锦袍,玉冠束发,面容沉静,一呼百应,台下文武百官齐齐道贺……那该是怎样的风情……

小小的遗憾,我未能参加你的弱冠礼!

但你也不用担心,我在这边,一切安好!

哈哈!没办法!这里的人都太好骗,真的相信我是来传播福音的!而且,几场战争下来,他们对我的迷信愈来愈深,我俨然是他们心目中的神,是拯救他们摆脱苦难的王者!

魔宫也派人过来咯!他们看中了我手中的筹码!一个广袤富饶的国度!

我的赌局,要开始了哦!

对于赌局,我喜欢放长线钓大鱼!对于战争,我偏爱于一往无前所向披靡的胜利!

前者在漫长的等待中兴奋爆棚,后者则一路高歌一路热血!

在战场上写家书的感觉还是很心酸的,因为一路热血下来,那样的温情便显得弥足珍贵!

江珏托人带过来的《言纸》和《报纸》我都有看,今国的破灭纯属理所应当,澄玉香死去,澄玉蓝回到西方不再回来,那个国家的贵族阶层已然失去核心。相公大人这场趁火打劫那是相当的给力啊!我猜,征服这个彪悍的北方大国相公大人损失的兵力不会超过一万。真是,太彪悍了啊啊啊啊啊!

不过,据说白苑那小娃娃居然跑到安国登基去鸟!

真无语!

最值得我高兴的是,大周现在很富裕,各种工厂制度让劳动力从土地上解放出来!而《报纸》这种一周一次的刊物普及对普通百姓的思想教化是很有力!

最近在《报纸》上的骂仗相公大人怎么看!对于社会契约论和与之相对应的三权分立说和君主立宪制,相公大人觉得在大周该实行何种政体呢?

个人更偏爱总统共和制!皇室这种东西基本上就是寄生虫!

相公大人以后试着当当总统好了!以相公大人的威信一定能成!

对咯!《报纸》上的那个小愤青江流就是我哦!哈哈哈哈!

今天终于把魔宫四部七大长老见了个全,魔宫的势力,还真是复杂啊!

这个打着魔宫旗号的组织其实是整个东方天下武林势力的综合,即便是千绝门那样的千年老字号的门派,在魔宫都有一席之地。

林箫你该记得的吧!他,竟然是千绝门在魔宫的七大长老之一。

诶,我以后再也不相信友谊了!

最近魔宫在吵着瓜分天涯之南的势力。那真叫一个热火朝天啊!

这些人除了会在组织内消灭敌对势力之外基本上没什么前途。即便是让他们吵也吵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果断把天涯之南的广袤领土分成十几个很有争议的小块,哈哈,通通给我去抓阄!

接下来,让刚刚统一的天涯之南继续热火朝天的打仗吧!

说到这,亲爱的相公大人估计又要骂我了!把太多无辜的百姓牵扯进去!

可是,有些时候,战火是不得已的事情的!

好吧!我在狡辩!

听说慕容丹姬登上了川国后位,颇有种沧海桑田的感觉,她,其实是我在这个世界的第一个朋友呢!

你说我回大周,慕容丹姬会不会派人刺杀我!

你呢!亲爱的相公大人,两年多了,你有一点点想我嘛?

不过,不要紧的哦!等战争如火如荼!我会回大周避难的!你会收留我嘛?

几场刺杀进行地相当顺利,本就是世仇的几个小国家开始打仗,你有没有觉得大周的江湖势力最近消失地很彻底!

没办法,他们得进行护国战!

我在天涯之南的势力还是蛮不错的,几十年内,努力制造混乱让整个天涯之南陷入战火,让魔宫的势力互相厮杀的能力还是有的!

所以,我打算回大周咯!

远程操作的话会比较考验预判能力,然,我真的呆不下去了!

一分一秒都不想多呆,所以我连夜准备了北上的船只。

等我!

三年后的炎炎夏日,借着洋流从天涯之南前往大周的船只上!

江流掏出一个小瓷瓶,塞入刚写下的信件,密封好!小心的放入海中!

夜色很美,宁静的海面倒映着整条银河。让船上的人突然有种行驶在银河之中的错觉!

船上的那群来自天涯之南的亲卫队很沉默,他们知道,这是自家少主的习惯,每隔六天,他都要往水中丢一次瓶子。

整整三年,风雨无阻,即便是战火将他们灼烧的精疲力竭,即便鲜血淋漓浑身是伤!

他们前去请教孤雀大人,大人说:“这是漂流瓶,传说中可以飘入人的心海的瓶子!”

初秋的京都,空气中犹带着热意,但秋夜凉风阵阵,很是舒服。

第一楼今夜热闹非凡,因为第一楼的花魁花伶儿今日****,很多文人雅士富豪巨商都来凑热闹。据说,当朝王爷叶梵歌也会前来。

第一楼雅间,白苑愤愤地看着那个播着葡萄的美丽身影,很是无奈,但却又不得不惊讶于三年之后初见这个女人的讶异。依旧是一袭男装,眉眼之间却尽是一种自在风流,带着几许妩媚的笑意,已然倾城。

然,为毛让他一个大男人扮女装,而且是扮演花魁啊啊啊啊!

“哼,女人,明明是你顶着天下第一美女的名号,可为什么要让我来扮演花魁的角色。”白苑相当愤然。

江流轻笑,继续专心的吃葡萄,天涯之南那个不毛之地,连水果都不怎么产,真是馋死她了。对着小白的质问,她相当敷衍地回了一句:“你比较漂亮!”

这的确是句实在话,三年之后的白苑,那种游走于圣洁和邪魅之间的美丽,很是惊心动魄!

即便是再漂亮你对我还是不动心!白苑腹诽了一句,无奈道:“叶梵歌会来吗?”

“一定一定,这是他的产业,一定会来捧场的!而且不是料定了他会来,我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江流笃信,所以一把把邪魅的美人白苑推了出去。她则找了间包厢,开始今日的的抢拍!

白苑出场,全场抽气声一片,并不是没见过美人,但是那种带着冷艳却偏偏近于圣洁纯净的美丽,已然让在场的诸位动容。

欢呼声和口哨声在第一楼疯狂响起。

他们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一边幻想着把这个小美人压在身下辗转承欢的样子一边举起手中的价位牌开始抢拍!

“一万两!”单一个****,起始价就是一万两,可想而知白苑带给他们的震撼。

“两万两!”

“十万!我出十万!”

“三十万两!”

白苑冷冷地坐在台上,目光瞄向最好的那一间包厢,那是叶梵歌专用的包厢,从那间包厢里,有一对淡淡的眸子一直瞄着他,意味深长。

白苑突然惊讶于江流对叶梵歌的了解,叶梵歌果真来了,而且一脸好奇。

三年来,白苑知道,叶梵歌的女伴换了不少,但是没有一个被接入叶王府。想来,他对江流还是有情的。

只是,既然有情,又为什么频繁的换着女伴呢!

“一百万两!”江流叫价了,顿时,会场异常安静。

一百万两一夜,这已然超出太多人的预算,就算他们真的对这个美人动心了,但想到自己家里的那位,但却只得作罢。

江流隔壁的包厢,叶梵歌看着隔壁传来的纸条,相当吐血,纸条上几个大字龙飞凤舞:借点钱吧!

既然没钱,还抢拍什么男人!

叶梵歌看着熟悉的字迹,一阵无语,拿着价位牌叫出今日的高价:“两百万两!”

然后他拿起笔写下:什么时候还。

什么时候还?

第一楼像白苑这种只是借个场地竞拍的人一律会抽取一层的费用,也就是说她当年欠下的钱连本带利差不多近三千万两,既然要把白苑卖了就得卖个高价,最好能还清她欠下的费用。

“五百万两!”江流继续抛高价。然后再纸条上接着写下:今晚!

白苑冷冷地坐在高台上,冷眼旁观。至于别的人,已然连呼吸都不敢大声了!

“一千万两!”你打算还多少?叶梵歌那边的回应!

“三千万两!”算是江流对叶梵歌的回应。

叶梵歌很优雅的微笑:“五千万两!”

这是当年她买下他的价钱,那么现在,他用同样的价钱买下她。

对面的纸条很快传了过来,很是调侃:这不公平,现在通货膨胀地那么厉害!最起码也要翻一倍!

叶梵歌回得更快:“你丫就一二手女人!”

“我的第一手也是在你身边败掉的不是!”

“不卖就算了!”

“别啊!我卖!”

花魁花伶儿以五千万两成交,众人嗟叹,跟叶王爷拼财力是自讨苦吃!

第一楼雅间,叶梵歌将江流抵在门板上,狠狠质问:“江十七,还是叫你江流!”

“江流。”江流微笑,讪讪地:“我的真名!”

“江流,江流儿,流儿!”叶梵歌寻找着一个顺口的念法。

江流抬头打量他,三年,他成熟了,以前半挽的发通通用玉冠束起,更衬得五官精致英气,成熟美丽,而他身上那股慵懒的味道也被清冷所取代,那样宛如天神般漂亮的人,似乎只冷冰冰地往那一站,便是世人趋之若鹜的风情。

江流的心脏无可抑制的疯狂跳动,就如同那一夜她突然清醒,遇见红衣傲然的他,一见钟情!

江流知道,有一种风情,值得人用死亡来遇见,他是,一直是!她抬头吻向他,轻柔地,梦幻地,蛊惑地。

他一阵情迷意乱,被这个愈发成熟妩媚的妖精所蛊惑,卷入一阵湿吻,突然,他察觉到了什么,问道:“你给我味了什么?”

“迷药!”她狡黠一笑,魅惑天成。

“该死!”他暗骂一句,无力地趴在墙上,他就知道没那么简单。

他用内力去阻挡迷药,却惊觉越来越昏沉,他看着那个女人狡黠的笑脸,心中恨恨,却只是无力!

一夜昏沉,叶梵歌再次睁开眼,却是身处一栋简单的竹楼,秋日暖阳懒懒地打下,留下斑驳的阴影。

他的左手边,一具轻软的身体轻靠在他的怀里,如猫咪一般慵懒可爱。

他轻笑着打量她,真的是很漂亮的女人,五官精致立体,不会给人很艳丽的感觉,但是很耐看,越看越好看的那种。清澈莹亮的黑眸,很沉静很淡然,偶尔会透出几许狡黠,是奸计得逞的得意;那种希腊式的高挺的鼻梁,这让她更多的是男人般的大气而不是小家碧玉的温婉,很是特色;然后是小巧丰满唇线很漂亮的嘴唇,那里面的味道,甜美香醇,足够让他为之蛊惑为之疯狂……

他轻柔地摩挲着她柔软的身体,想这个女人那让他恨透了也爱惨了的聪明,独自一人,用两年的时间征服一大片国家,然后将魔宫引入,用一年的时间将战火肆意点燃……

三年,她便将整个魔宫制衡在整个天涯之南。手段狠辣果断,令他都为之动容。

可是,这其中的艰辛,赌命似的步步为营,又有谁懂呢!

而她所有的艰辛所有的付出,却只不过是不想成为他的累赘罢了!

想到这些,叶梵歌轻轻地吻了吻她的唇。

打算起身,却突然发觉他全身赤……裸,只一张透明的纱帐将掩未掩的遮着两人的身体,而简约的竹楼,庭院内晾着的白纱……连张布料都没有……

叶梵歌一阵无奈!

而江流银铃般的笑声传来,如夜莺一般,悦耳动听。

靠!

他又被阴了!

估计十天半月他每天的衣服都只能是几层白纱!“相公大人!”她柔软的身躯靠近,异常惑人:“我们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在一起了!”

“是啊!别人进不来,我又出不去,只能跟你一起厮混!”叶梵歌冷着一张脸,声音低沉。

“相公大人不要生气啊!我想着这一天可想了三年!”江流一阵讨好的安慰!

“我不气!江流儿,你说我怎么可能不气!你说你腻了!好,我放你走!可你一个人跑去天涯之南玩什么权术玩什么战争玩什么制衡魔宫!我能不气!要是万一你有个什么闪失我怎么办?明明这些事情我可以解决,你却要争着去做!你是女人!你******要做的就是呆在家里老老实实给我相夫教子拉扯孩子!那是男人该做的事!麻烦你相信你男人的能力!”叶梵歌想到她说玩腻了然后跑去天涯之南就有些生气,那个寸草不生的地方他的女人怎么受得了。

江流望着瞬间爆发的叶梵梵,顿时感觉自己就矮了一截,她笑容讪讪地,语调弱弱地回到:“你说我生了孩子胸部下垂你会嫌弃我的!”

不算理由的理由,江流却说得一本正经,这三年的天涯之南,她从不舍得让自己受伤,因为她怕他真的嫌弃浑身伤痕的她。

“就算我嫌弃你你也该兢兢业业老老实实地爱我!”叶梵歌蛮横之极:“而且,江流儿,我喜欢你,喜欢的是你这个人,而不是你到底有多强大,又为我解决了什么麻烦!”

江流沉默,良久,他搂着叶梵歌,语调悠远:“可是我在你身边就会忍不住为你操心!”

“诶!”叶梵歌轻叹,将她压在身下,双手支在床上看她眨巴着眼睛惆怅的脸,他的女人真的太强势了,可是如果不够强势却又无法得到他的真爱。

他埋头吻她,轻笑着呢喃:“看来很有必要让你为别的事情操心!”

“什么?”太久不曾被他吻过,江流一阵心神荡漾的轻喘,大脑因为短路反应不过来。

“我们造一个小人吧!”他在她的耳际一阵轻咬,暧昧的呢喃出情话!

江流躺在床上,无比确定自己全身都红透了!

而他温柔的浅吻还在继续,那是属于他们之间的爱!外头的秋风轻拂,扬起漫天的白纱,轻舞飞扬。

她的吟哦声揉碎在秋风中,****温暖!

她微笑,幸福地承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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