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很晚了,我们早点回去吧,不然,老头子该担心了。”叶焕白看到拓跋睿催他回家的短信了,虽然,他很想多一些这样跟拓跋静琬独处的机会,他想,以后会有更多的机会的。
“嗯,焕白哥,我想去看一下阿飞,他是被我伤的。”拓跋静琬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想到了那个还孤身躺在医院里面的上官于飞,都是她的错,也许她一个改改自己的毛病了。
“这么晚了,他应该休息了,我们明天再去吧。”叶焕白的语气有些不悦,跟他约会的时候还想着别的男人,这不是光明正大的给他戴绿帽子。
“可是……”拓跋静琬还想说什么,刚才还觉得叶焕白人很好呢,这一会就把她心目中他的美好形象给破灭了。
“没有可是,老头子叫我们早点回去。”叶焕白先站起来了,把拓跋静琬的鞋子拿出来,给她穿上。
“叶焕白,你好讨厌,我不要你帮我穿。”拓跋静琬踢掉叶焕白手中的鞋子,然后光着脚丫就跑了。
林清清跟在拓跋静琬的身后,林枫则选择留下来照顾白芨,毕竟她是一个盲人,不适合独行。
白芨走到叶焕白的身边,温柔的拿过他手中的鞋子,微笑的看着叶焕白,“她只是在耍小孩子脾气而已,等一下就好了,我帮你拿过去吧。”
叶焕白把手中的鞋子交给了白芨,看着前面那个瘦小的身影,不知为什么,那么让他心疼,明明自己就是很想答应她的,可是,一听到她要去看上官于飞就不痛快了。
今天中午他看到她亲自为上官于飞削苹果,而且手还受伤了,她从来没有为他这么做过,甚至连那么温柔的表情都从来没有给过。
而上官于飞,她才认识他多久,就可以亲手为他削苹果,把自己的手削伤,想到这里,叶焕白心中就有一股莫名的怒火,他很勉强才能压下来。
“追女孩子不是这样的,虽然说你本意是好的,但是,她还是个小孩子,需要好好说,你的语气有点冲了。”林枫不知道叶焕白为什么突然间就变成这样了,刚才还是温柔如水一样的男人,瞬间就变得不一样了,看了拓跋静琬嘴里的阿飞做了让他很生气的事。
“也许是我太紧张了。”叶焕白摇了摇头,然后小跑着追上拓跋静琬。
“叶焕白,你走开,我不想见到你。”拓跋静琬的脾气很固执,跟拓跋睿一模一样,果然骨子里面流的是拓跋家的血啊。
“婉儿,对不起,我刚才是冲动了点。”叶焕白就是不想她去见上官于飞,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却可以让她变成那样。
“我不要听,你好烦啊,就知道跟拓跋睿一样,一大堆道理,就知道说我做这个是错的,做那个不行。”拓跋静琬捂住自己的耳朵,不想听见叶焕白的声音。
他明明她很担心上官于飞,但是,却被别人阻止去看他,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有点想上官于飞了,他不会这样对她的,他永远都是对她很无奈。然后又很纵容她去做别的事。
“婉儿,焕白哥不是故意的,你听我说好不好?”叶焕白很无奈,自己刚才要是稍微能控制一下就好了,刚刚好不容易让她那个接受他了,现在又回到原地了。
“开车。”拓跋静琬坐在后面,让副驾驶座那里空着,她也怄气的一直看着窗外,不去看叶焕白。
林清清看着拓跋静琬坐上了车,也不好说什么了,只好就这样看着她们离开。
“枫,你说焕白有没有认出我啊?”林清清每次看到叶焕白就会心跳加速,她对他还是有感觉的,只是,她不能有感觉,因为他是拓跋静琬的。
“好了好了,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有什么好在意的,你现在不是有我了吗?”林枫一直都在躲避林清清,但是,现在,他不能躲了,就算为了拓跋静琬,他也不能躲了。
“你不是说就算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母猪也绝迹了,也不愿意要我吗?”林清清算是记住林枫那时对她说的狠话了。
“那不是逗你玩呢嘛,再说了,我们清清这么可爱漂亮,我不要你我除非脑袋被驴踢了。”林枫把手放在林清清的肩膀上,搂着她回家。
白芨一直对着叶焕白车子离去的方向,也许她会看得见的,在某一个时刻。
她微笑的看着林枫和林清清的方向,一般人根本不会知道她是个盲人,只要她不说。
白芨养了一直很可爱的哈士奇,她已经把它训练成了一条合格的导盲犬了,她只要跟着它就知道回家的路。
偶尔小闹闹也会帮她去买一些菜啊,水果什么的。这附近的卖菜的大叔大妈都认识小闹闹,毕竟它的主人那么漂亮,人又那么善良,却看不见,所以,大家都愿意给她最好的最新鲜的菜。
拓跋静琬把包往沙发上一扔,看着叶焕白也像一直斗败的公鸡一样走进来,拓跋睿一边喝着茶,一边看着叶焕白的笑话。
“焕白,你怎么了?”拓跋静琬拿出宵夜,给拓跋静琬倒了一杯新鲜的柠檬汁,也给拓跋睿跑了一杯新茶。
“没事,就是有点累而已,休息一下就好了。”叶焕白坐在拓跋睿的对面,瞪着他,他的乌鸦嘴太灵验了,他说今天拓跋静琬一定会跟他怄气的,果然,他现在很想撕了拓跋睿的嘴巴。
“老头子,你这么晚还没睡,不会又是在等我吧?”拓跋静琬一边吸着柠檬汁,一边斜着眼睛看着拓跋睿。
“少来,我有事做的好不好,我明天就回英国了,我得把事情都交待好了。”拓跋睿是死也不愿意承认他在等她的,反正他们两个的脸皮的厚度有得一拼。
“焕白,你累了吧,我帮你捏一下肩膀吧。”拓跋书琴放下手里的东西,走到叶焕白身后,为他轻轻的按摩。
“书琴,我的肩膀也好累啊,你也帮我按一下呗。”拓跋静琬眼睛眨吧眨吧的看着拓跋静琬,卖萌可耻,卖萌太可耻了。
“我帮你按。”叶焕白站起来,走到拓跋静琬身边,他刚要下手。
“不要,我就要书琴按,我还在生你的气,不要企图这样就能获得我的原谅,我是不会那么轻易原谅你的。”拓跋静琬挡住了叶焕白刚要下来的手,然后挪到拓跋书琴那边去。
“婉儿,焕白证明惹你生气了,我帮你揍他。”拓跋书琴瞪了叶焕白一眼,他很无辜的摊摊手,没有办法,千错万错都是他的错。
“婉儿,我错了,键盘还是搓衣板,你选一个吧。”叶焕白很自觉地拿出键盘和搓衣板,他很苦逼的看着这两样东西,他很发明这两样东西的人,他一定要把两个人挖出来鞭尸。
“今天不跪搓衣板和键盘,我们换个花样。”拓跋静琬围着叶焕白转了两圈,坐在旁边的拓跋睿捂着嘴巴,躲在一旁偷笑,让你嚣张,让你不可一世,让你平时没事耍我。
“那个,要玩什么啊?”叶焕白一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感觉自己就是那个等着被宰的小绵羊,小白菜呀,地里黄呀。
拓跋书琴也是一阵鸡皮疙瘩抖擞,果然,她今天出去了半天,又学了一些不三不四的玩意出来了,反正她整人的技术一直在提升,永无止境的。
拓跋静琬去外面饶了一圈回来,然后拿着一大块仙人掌,挺新鲜的,刚才隔壁家的别墅偷过来的,差点被他家的狗咬了。
“跪这个。”拓跋静琬把仙人掌往地上一扔,上面还流着新鲜的汁液呢。
“婉儿啊,这个会不会太残忍了啊?可不可以换个啊?”拓跋书琴想替叶焕白求情,毕竟这玩意跪不好膝盖就废了啊。
“好啊,他也可以不跪,那他别想我原谅他了。”拓跋静琬说完就上楼去了,她知道叶焕白会跪的,他可是能屈能伸的男子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