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想早点结束这里的工作快些快去看她,至于这种小心思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真是魔怔了……
安米看他拍下那支簪子,然后用一个古色古香的盒子小心翼翼的装好,最后放进贴身口袋里。木兰簪子,晶莹剔透,无价之宝。
她很喜欢,却也很清楚的明白,那不该是她该拥有的东西。
“安米,你说如果你开始想念一个人的时候意味着什么?”晚会结束后他没头没脑的问她一句,嘴角微微上翘,摩擦着手上的簪子,眼底是细碎的光芒。
“那要看是怎样的一个人,或许是因为某件事物,或许是你喜欢上这个人。思念是一种很玄乎的东西。”安米老老实实的回答,美目流转间有几分考究,“那么你思念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她啊……”上官锦城长长的叹一口气,脸上的笑意又深了几分,“是一个从来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陈曦?”安米试探着说出一个名字,脸上的笑意略显尴尬。
“嗯。”他几不可闻地轻嗯一声儿算是回答,转过身去又似乎是在自言自语,“我脑子一定是坏掉了。”
后面的话安米没有听到,她看着上官锦城的背影,觉得心里有些瑟瑟的发凉,怎么会这样?明明陪在他身边的人一直都是她安米啊!她不甘心!
上官锦城是在一个星期之后回来的,风尘仆仆的样子,回来的时候整个人都瘦了一圈,眼窝深深地凹陷下去,他是着了急,努力的将工作日程缩短,提前将工作完成的。他是真的想见那个脑子抽风一样的不按常理出牌的姑娘了。
他觉得自己有些犯贱,以前她跟在他后边形影不离的时候他嫌她烦,现在万水千山远隔重洋了他又开始想念她,真是要疯了!
陈曦在这短短一周里已经跟李承打成一片了,天天跟在人屁股后头没皮没脸的混吃混喝,狐朋狗友的酒肉感情感情一下子直线上升,已经上升到勾肩搭背护送回家的地步了。
陈曦仗着李承有车,然后打着“哥俩好”的旗号扒拉着车门不松手硬是要包接包送,李承真是怕了这个活祖宗,只能好吃好喝的供着养着,指了东绝对不敢往西那边儿走。